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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美妙人妻淫妓(全)-13-15

  
(十三)

李瑾和她女儿走了。小姑娘还是屁巅屁巅地跟在她妈妈身后,她压根儿都不知道这几个小时里,她亲爱的妈妈跟我做了爱,这对她和她们家庭来讲,意味着什么。

"哈哈,小妮子,你妈妈那个生你之穴已被我操过了,还有你那个人模人样的老爸马大勇,亏他还是个转业军人,却一点也不清楚自己娇美的妻子在外偷汉子,被我挖了胯下的宝贝'战壕'呢。"

我回味着刚才操李瑾时的种种奇妙快感,陡然间懂得了淫人妻子的乐趣,"呵呵,真得感谢马主任给他儿子娶了这么个漂亮可爱的俏媳妇儿,让我过了把偷情瘾。"

"怪不得那么多人有心想操我如花似玉的妻子,原来玩别人的老婆,真是奇乐无穷。不仅身体和生理上无比快慰,而且还有一种独特的心理满足感!这是难以名状无法言传!只是不知爷爷玩妈妈的时候,他老人家是否也有一种占有别人老婆的快感呢?!哈,妈妈也真是的,竟然跟爷爷、爸爸他们父子二人同操过,真是奇妙,要是将来她也被我操一回,那岂不就是三代同穴喽?妈妈也真够淫贱的呀。"我想着想着,不禁傻笑得出了声。

关于妈妈的传闻已经太多了,照我推测,她的奸夫和情人恐怕不下两百人,光是我们老村附近的,就有三五十。而且据说她班上男生,大多都跟她有一腿,这么多年,她带出了多少个男生呀。

做为她的学生,真是"性福"无比!此外,进城后,听说又有不少男人瞄上了她,有她的同事,有爸爸的朋友,还有街坊邻居,更有的竟是公车上骚扰过她的花心客,骚扰的次数多了,就跟她勾搭上了。

这样看来,老爸头顶的绿帽子,也真够绿的。

不过,妈妈的性欲可真是旺盛呵,要是她肯做妓女的话,倒是比我妻子更老练也更合适。只是我还摸不透,妈妈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她究竟有没有做妓的兴趣和可能?要是有可能的话,我倒可以当她的皮条客。

"呵呵,只是这样真有些对不住厚道的老爸。不过,若是妈妈和妻子都做妓的话,不知谁会对嫖客更有吸引力?说不定是妈妈呢,她的屁股大,阴毛又那么浓,那么黑,许多男人都喜欢阴毛茂密的女人,而且她床上经验丰富。当然,我妻子也一定会是男人们的至爱,毕竟,她比妈妈年轻二十多岁,而体态之成熟,一点不逊色于妈妈,那份清纯烂漫的表情,更非妈妈可比。哼哼,总之是在嫖客面前,二人真有一拼。"

我正胡思乱想着,忽抬头一看,"对了,妻子的小船已靠了岸,不知她收获如何?呵呵,第一次接客就跟三个男人上,真有她的!看来,她的奸夫数量很快就能超越她婆母。她今后可是要以接客为业呀,这可远非妈妈那种零打碎敲吃野食的女人可比。"

我这时想到妻子和三个嫖客上船的事,心中却又起了波澜,"妈的,在我玩别人老婆的同时,却有三个男人在玩自己的妻子,算起来还是我吃了亏。不过,好在,我玩李瑾是完全免费的,那三个家伙嫖我妻子却是要花钱的哦!只是不知我妈妈平时跟那些男人做爱,有无收益?她不会傻到白白给人家玩吧?要真是那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早点拉她做妓,对,找机会我试试她看……"

我一边算盘,一边跳上了小船。

小船上的景像让我大吃一惊。

只见妻子像只剥了皮的青蛙似的仰躺在船舱中,浑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她自已的连裤袜反缚,眼角、眉梢、发际、肚脐和嘴边尽是粘乎乎的精液,乳房上布满爪印和齿痕,阴毛和胯间沾满白浆,雪白的肚皮上却被人画上了一只破鞋和三条硕大的阳具。

"阿玲,这是怎么回事儿?"我惊呆了,竟忘了给她松绑,怔怔地望着她肚皮上那只肮脏的破鞋和几条粗大刺目的阳具。

"老公,你总算来了。"妻子艰难地扭了扭肥白的大屁股,一下抽泣起来,清亮的眼窝里浸满了泪水。

"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盯着她伤痕累累的豪乳,迫不及待地问,却闻到空气中好似有股毛发烧糊的焦味儿。

"老公,我……我被三个变态嫖客耍了。"妻子红着脸,似不敢抬头看我。

她秀发蓬乱,全身都像浸泡在精液里,样子实在也太狼狈了,简直比她在我家中遭公鸡兄他们十人轮奸还要不堪目睹。

"这些家伙真够狠……你……你收到他们的嫖资了吗?他们给你多少钱?"

我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问得太过份了,不该一开口就问妻子提钱。

"我……我要是收到了他们的钱,还会是这个样子吗?"果然,妻子满怀委屈地嘟起了余精未尽的小嘴,清亮的眼眸也一下黯然无光,"老公,对不起,我一个子儿都没收到。"

"什么?你被三个嫖客玩了这么久,却一分钱没收到?世上有你这么大方的妓女吗?"妻子被人白玩了的事实,陡地冲走了我先前占了李瑾便宜的喜悦,我的嗓门竟无法克制地高了起来。

"我被人家折磨成这样,你……你不安慰安慰我,却一个劲儿地怪我,你是什么意思?世上有你这样的老公吗?"妻子也生气了,粉面含嗔地看着我。

"我……我怎么了?我让你做妓女,亲自上街为你拉嫖客!为了让你开门大吉,我连爷爷病了都不回家看他,世上有几个老公能像我这样?难道我做得还不够吗?"我涌起了一股无名火,跟妻子争吵起来。

"可你倒好,我辛辛苦苦为你拉来了嫖客,你却不见了人影儿,害我差点被人家嫖客臭骂一顿,好没面子。我本还以为你是打了退堂鼓,想洁身自好重新做个良家妇女,可没想到,你却是跟三个男人上小船上来鬼混了,跟我连声招呼都不打。"

"谁跟人家上船来鬼混了?你把话说清楚点!"妻子气得杏眼圆睁,花容变色,"我可是正儿八经跟他们上船来卖淫,可你却污辱我说我是跟他们鬼混!"

"跟三个男人上船玩了几个小时,却一分钱不收人家的,不是鬼混是什么?

你说你是卖淫,那你的卖身钱呢?"我反唇相驳。

"是我不想收人家的钱吗?是人家不给钱!"妻子还在极力分辨,气焰却有些被我压住。

"不给钱你陪他们玩个什么劲儿?而且一玩就是五个多小时!要是世上的妓女都像你这么慷慨,恐怕嫖客们连牙都得笑掉了。"

我见妻子死不认错,气不打一处来,话越说越难听,"难怪你八岁时处女膜就破损,连个痴呆的乡下男人都让上。大学里又有那么多风流韵事,我看我以前真是看走了眼,你骨子里本就是个骚货!是个一见男人体就软穴就开的践人!我还听说你在上船前身子就已像酥了似的,任人家摸屁股摸乳房,还咯咯笑,就像是八辈子欠男人操似的。"

"你……你真这么骂我?好,我是欠人操,我就爱人操,要不我怎么会做婊子,怎么样?你痛快了吧?你骂呀,骂我是你的婊子老婆……"

妻子的泪水顺着洁白的脸颊流下来,跟先前残留在腮帮子上精斑混在一起,显得有种说不出的凄艳。

"哼,我早就知道,你是个小鸡肚肠的男人!你对我处女膜破裂一事一直耿耿于怀,你对我的过去也一直铭恨在心。可怜我却天真地听信了你的那些爱的谎言,并鬼使神差地听从你让我当妓女的馊主意,甘愿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将自己年轻的肉体奉献给那些不知名的男人玩,献给那些可能是老的、丑的、麻脸的男人玩!我以为我的这种自我牺牲能换得你的爱心和快慰,我以为你真像你说过的那样,不管我被千骑万人压,你都一如既往地爱我!疼我!"

怜我!其实,我到现在才懂了,世上哪有甘愿让自己的爱妻做淫妓的老公?你让我做妓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羞辱我!让我无地自容!算了,我不做妓了。我不当婊子了还不行吗?"

"什么?你想不当婊子了?你以为我让你做妓是为了羞辱你?我羞辱你有什么好处?你会给我发奖金吗?"我忽然有种心痛的感觉,觉得妻子真是冤枉了我了,我是真诚地想让她做妓的,并且希望她能成为一代名妓,像潘金莲、饭岛爱和杨钰滢等淫女一样,挣钱无数,留芳百世,可妻子却在怀疑我的动机,甚至想打退堂鼓。

看来我俩之间真是有误会!

"不行,解铃还须系铃人,无论如何也得让妻子将妓路走下去!怎么能浅尝辄止呢?将来我妈妈说不定也得跟着她走这条路呢。"我见妻子也是一脸无奈和委屈,只得努力平息自己的怨气,说:"阿玲,让我们都冷静点好不好?让你做妓是我们反复商议好了的,你当婊子也当定了,怎么能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不冷静的人是你。像你这个态度,我怎么还敢做妓?日后你要是跟我来个秋后算总帐,我可吃不消。将来那么多数也数不清的嫖客还不够你打翻醋缸淹死我呀。"妻子乳房一挺,仍气鼓鼓地说,但语气也缓和了一些。

"好,好,是我不好,我不该一上来就怪你,但我发誓,我让你做妓的决心没有变,以后也绝不会再为嫖客的事跟你争吵。你想想,你要不做妓,我们家庭梦想怎么实现?我们什么时候能买上自己的洋房?什么时候能拥有自己的轿车?

什么时候你和妈妈才能免除在公车被男人骚扰?而且实话跟你说吧,我的医生朋友小刘上次给你体检之后,悄悄告诉我,你的阴户真是人间罕见的名器,天生就是做妓的料,不做实在很可惜。你想,连你的好友赵梅都做妓了,难道你却做不得?"

毕竟,我和妻子婚后还几乎从没吵过架,今天算是头一回,而且今后我们家的希望就寄托在她的身上,她将有很长的妓路要走,加上今天我还跟她的顶头上司马主任的儿媳李瑾偷了情,觉得很有些对不起她。

要是让妻子知道这事儿的话,准得跟我没完。她可是个标准的醋坛子,记得有一次我陪她的那位好友赵梅去看了场通霄电影,回家后,她整整三天没让我上过她的身。

果然,我一提赵梅,就激起了妻子潜在的斗志,嘴一嘟说:"哼,做妓有什么了不起的,她能做,我当然也能做,而且只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就对了,我相信,我老婆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能成为这世上最出色的婊子。"我见妻子已有了转机,于是乘机将她拥入怀中,"不过,阿玲,但你总该跟我说说,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那三个嫖客不给钱,你怎么就跟他们上了船,又给他们白玩了呢?"

"你真想听我说呀,那你还不快给我松绑?"妻子看我败退,也有些自疚,温柔地扫我一眼,娇嗔地说:"今天的事,其实我也有责任。都怪我没有做妓的经验,又立功心切。"

我解开了缚着妻子双手的连裤袜,妻子稍稍起身活动了一下,我这才发现,她雪白丰腴的臀部上,还写着"操我"两个大字!

"老公,既然是你让我做妓,那我只得在人家面前表现得像个婊子一样。他们想在我屁股上写字我也没办法。你说是不是?"妻子嘴上硬,脸还是不好意思地红了。

"那是那是,婊子就是婊子嘛,穴都可以任意让人插,屁股上写几个字有何妨?呵呵,阿玲,你快讲吧,他们是怎么操你的,我已等不及了。"

"哼,没见过男人对自己老婆跟人卖淫做爱,像你这么感兴趣的。真不知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儿子来,真想让她也来做回鸡,尝尝我的滋味儿。"妻子晃了晃修长的大腿,故意气我道。

"好呀,哪天你就劝劝我妈,看她想不想干这行。不过,我怕她一入淫行,你的生意就清淡喽。我妈可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呀,嫖客们恐怕都得舍你而求她。"我也有心气气妻子,杀杀她的威风。

"我当然不敢跟婆母争嫖客了,只是,若是嫖客们不愿到她那儿去,我也没办法。"醋劲十足的妻子还是跟我妈妈较上了劲儿,她瞄我一眼,又吃吃笑道:"不过,我看你这么喜欢你妈,不如娶她做小老婆,哪怕你们夜夜同房,在我眼皮底下做爱,我也绝不吃醋。"

"让妈做我的小老婆?这主意还真不错,有空我跟妈妈商量商量,看她愿不愿意。"

我听到这种淫话从妻子嘴里说出来,阳具居然骤然硬起来,看样子妈妈还是挺能刺激我的哟,我又嬉皮笑脸地说:"不过,阿玲,就算我妈同意嫁给我,恐怕我爸也得有意见,倒时只得委屈你,让你也做回老爸的小老婆,让他操操你,这样才公平,也不致出现家庭矛盾。"

"呸,想得美,你们想父子换妻呀,你有种跟你老妈操,我还没脸跟你老爸做爱呢,那可是公媳乱伦呀。"妻子娇嗔地嘟起嘴,目光怔怔望着远处的湖面。

"都当婊子了,脸皮还这么薄?算了,那你还是跟我讲讲你跟三个嫖客的情事吧。"我用手拍了拍妻子的滑嫩的大屁股。

"看样子我不讲也过不了关。"妻子朱唇轻启,真的屁股一扭,坐到我大腿上,半羞半嗔地跟我讲起了她今天的经历。

原来,自我走后,妻子就一个人孤独地在公园里,焦虑不安地等我给她拉来的嫖客。

因为今天她为图嫖客操她时省事,特意穿上了一条超短裙,不想秋后天气已凉,把她冻得够呛。加上初次接客,心情紧张,她全身都有些打抖。

而她一旦受凉,又有尿频的习惯。她想去远处的厕所,又怕我拉来嫖客找不着她。无奈,她也只得像李瑾一样,蹲在小树丛中小解。

前两次还好,无人发现。

到将近中午时,也就是在我送妈妈挤上公车的那个当儿吧,妻子解尿的艳景终于被三个从山东来的游客无意间逮了个正着。他们一下被她那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迷得口水直流,又见她只身一个女人,马上大胆地围了上去,不让她解尿后往上捞裙子,还在她屁股上乱摸一气。

起初,妻子大惊失色,差点要喊救命,但她忽然想起自己今天神圣"使命"

和特殊身份,又马上改变了主意,干脆放荡地冲他们嫣然一笑,学着她跟我从A片上学来的行话,娇羞地说:"大哥,要打洞吗?很便宜的。小穴不紧不要钱。"

"是吗?"这一下,三个山东大汉喜出望外,马上明白了我妻子的妓女"身份",却提出要给我妻子打"排子枪"。

我妻子在中秋夜及我家中多次被人打过"排子枪",对此并不很怵,她略一沉吟,同意了,要他们一人出伍佰元。

但三个山东汉坚持他们是三人一起上,得按批发价计费,三人共出一千元。

一千元也是个不小的数目,我妻子等我已等得心焦,此时她想在我拉来嫖客之前,赶插一曲,捞点"小费",好给我一个惊喜,就跟他们成交了。

山东大汉们又怕不安全,建议在公园里租一条小船,跟我妻子到水上去"作战"。

因我不在场,妻子也有些六神无主,她既不想离开亭子,又怕失去这几个难得的主顾。最后,经不住他们软磨硬泡,就半推半就地跟他们上了船。

上船后,他们就三人一齐动手,把我妻子剥了个净光。然后,又让我妻子一丝不挂地亲手为他们每个人解衣脱裤。妻子只得满面含羞,一切照办。

最后,三男一女就赤裸裸地随小船漂泊在湖面上。

这时,山东大汉们也不急于跟我妻子做爱了,而是让我妻子轮流坐在他们大腿上,任他们摸奶子、屁股,还不住给我妻子讲黄色笑话和淫艳故事,也让我妻子手握他们的阳具,给他们唱"让我们荡起双桨"和"月亮船"等歌,还让她交待她跟各色男人做爱的秽闻历史。

接着,他们跟我妻子玩起了性游戏,先是让我妻子对他们三人的阳具和睾丸评头论足,比长较短,又让我妻子分开双腿,或卧或趴,露出阴户和肛门,以便他们仔细观赏,详加品味,还将我妻子软绵绵的小脚抱在怀里,用他们坚硬的阳具为她按摩玉润的足底心,逗得我妻子咯咯直笑。

这中间,他们也不断给我妻子点烟,看缕缕烟雾从她性感的嘴唇间飘出,呛得她连连咳嗽,丰满的乳房也因之加剧震荡,分外诱人,引得他们抢着上去让我妻子给他们"哺乳"和"喂奶"。

我妻子只得顺从喽。他们见我妻子活泼有趣,就趴在船里,让我妻子跨上他们的背,作贵妇骑马郊游状。接下来又由我妻子在船舱中趴下,轮番让他们骑,以欣赏我妻子驮着赤裸的男人,将雪白的屁股扭来歪去的妖俏模样儿。

然后,他们用我妻子的内裤蒙上了她的眼睛,让她用手去触摸他们的阴茎和卵蛋,凭记忆猜出他们谁是谁。若是我妻子猜对了,那男人就得为我妻子口交五分钟,若是我妻子猜错了,她就得为对方吹箫品玉,食精一次。

几轮下来,双方互有胜负,我妻子为他们每人食蕉两次,他们则共计为我妻子吮阴五次,弄得我妻子遍体酥麻,胯间淫水横溢,肚子里灌满了他们的精液。

但她内心还是充满了喜悦,觉得这一切也挺有趣,寓卖于乐,当个妓女真不错,轻松又赚钱,比她在公司里靠卖弄风情从马主任那儿讨点小便宜实惠多了,也心安多了。

马主任那家伙挺色,一有机会总是在她的身上揩油,而且现在越来越变本加厉,无所顾忌,有时没喝酒,在办公室里光天化日就将阳具硬往她身上蹭,但他为她买礼品却全是用的公款,害她受公司里很多女同事的白眼和口水……

这时,山东大汉们开始在她身上写字画画,妻子觉得不妥,她怕我看到后会生气,但他们却毫不理会,硬是按住她的手脚,在她肚皮上画上了三只硕大的阳具,还在她屁股上写下了"操我"两个大字。

然后,他们就开始了操我妻子的漫长历程。

他们先是轮番扮新郎,跟我妻子"结对成婚",拜天地入洞房,行"夫妇好合"之礼,无奈,妻子只得一次次给他们当新娘,让他们依次插花,尽情享用。

后来,就乱套了,我妻子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谁的新娘了,这边还在跟这个男人拜天地,背后却已有男人在搞她,乳房还被另一个男人霸着。

整整五个多小时,他们用尽了一切姿势,插遍了我妻子身上的每一个肉洞,甚至还向她的鼻孔、耳朵、眼睛和肚脐里射了精。

当然,他们插得最多的还是我妻子胯下的小穴,他们觉得那里简直是百插不厌,哪怕鸡巴刚刚射精,只要一接近她的小嫩穴,就又能奇迹般地硬挺起来,再展雄风,这让他们称奇不已,明白自己是遇上了万里难挑其一的奇花名器。

而我妻子那若羞若怯的表情和发自肺腑的醉人呻吟,更让山东大汉们开怀不已,经过几番较量和试探,他们已清楚我妻子不过是个刚刚出道的"雏妓",身上还带着良家妇女难得的清纯品性和本色,没有一般妓女那种久经风尘令人生厌的油滑和冶技淫巧,并且根本不懂"拒绝"嫖客的艺术。

这一发现令他们有了深入开垦和欺负玩弄我妻子的强烈欲望,他们甚至三人齐上,将两根鸡巴同时挤入我妻子的阴道,而另一人却在插她的肛门。或是一人插她的阴户,一人操她的肛门,而另一人的肉棒则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直捅她的咽喉……

可怜我妻子没有任何对付嫖客的经验,对他们的无理要求总是百依百顺,来者不拒,甚至曲意承欢,极力配合,任他们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搅得小船摇摆不定,浪溅船舷,掀起了一波又一波性欲狂潮!

我妻子也几次要求上岸,却都被他们断然拒绝,或是花言巧语哄过。妻子只得陪他们玩到精疲力尽,夕阳西下。

最后,当我妻子开口向他们收费时,他们却一下凶相毕露,用我妻子的连裤袜将她双手捆起来,并开始肄意凌辱她。

他们用嘴疯狂地啃我妻子娇嫩的乳头,用鞋底使劲地抽我妻子雪白的屁股,用烟头恶毒地烫我妻子绵软的阴毛,并向我妻子全身每一个肉洞倾情射精,最后还每人都恶作剧地向我妻子嘴里撒尿,让她咕咕咕地喝下他们精液和大量尿水。

最可怖的是,他们还将我妻子的高跟鞋跟塞入她的肛门,然后将手伸进她的阴道,直入子宫,抓着她的卵巢壁,使劲儿揉捏,痛得我妻子满地打滚,鬼哭狼嚎,他们却以此为乐。

好在,湖面宽阔,也没人听到她的淫声惨叫。

这一切,一直持续到他们带着我妻子的乳罩、内裤和超短裙扬长而去……妻子分文未得,反而倒贴了一套性感服饰!

"唉,亲爱的,你真是受苦了。"我听完妻子的痛诉,浠嘘不已,不知该怎样安慰受伤的妻子,心中更后悔自己不该一来就不分青红皂地责怪她,让她受了一肚子冤枉气。

"都怪我不好,接客心切,想一口吃成个胖子,让你惊喜一下。没想到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样子,心急吃不得热汤圆,我以后不能一下接几个男人,还得慢慢来。"妻子眼捷一垂,总结经验道。

"也怪我没用,给你拉嫖客,竟用那么长时间,害你一个人在公园里苦等。不然也不会给那些家伙空子钻。"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给一丝不挂的妻子罩上。

"那你给我拉的嫖客呢?他还在吗?"妻子一扭一扭地跟我上了岸,关切地问,她的肛门受创不浅,走路时屁股有些不自然地摇动着。

"不,他已走了吧。"我望着妻子那张喝过男人精液和尿水的秀嘴,懒懒地说,"他当时等着操你都等疯了,我想他现在一定是去找别的野鸡消火去了。也不知是哪个女人受到了他那本该属于你的精液的浇灌,说不定他们现在正在大操特操呢。"

"不好意思,让他空等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见过我的照片吗?对我感觉怎么样?"看样子,妻子对我给他拉来的嫖客还是放心不下,屁股也本能地扭了扭。

"他是个大胡子男人,长得高高大,挺有男子气的。不过是个大色鬼,只是见了几眼你的倩照,我看他裤裆都快撑爆了。"我伸出手,向妻子比划了几下,"我猜他的鸡巴恐怕有得小孩的手臂粗。"

"哇,这么吓人?"妻子一甩秀发,夸张地吐吐舌头,"你是存心想让他撑裂我呵?你难道不知人家下面那么窄的嘛……"

"嘿嘿,你们女人那玩艺儿伸缩性很强的,尤其是你,阴道弹性极佳,三个山东大汉都奈何你不得,一个大胡子男人又能把你怎么样?恐怕他正好对你胃口呢。"我有意刺激妻子道。

"呸,不准你笑话我!"妻子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向公园门口走去,"老公,下次我们还来吗?"

"来,当然得来。你在妓路上已跨出了可喜的第步,从此不会再回头。"我应道,又简要地把今天自己到车站为她拉嫖客的前后经过,全告诉了她。

"原来拉嫖客也不容易。"妻子显得有些意外,抿了抿嘴唇说:"那你下次准备给我拉个什么样的嫖客?"

"下次就拉门口收票的那个肥猪佬,怎么样?"我瞄了一眼那个胖胖的看门人,打趣地说。

"行呀,只要他给钱,别说肥猪佬,哪怕是只大公牛,我也得让它上。谁让我是个婊子呢?"妻子俏皮地笑道,露出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

"好吧,小婊子,现在我们去哪儿?我有点饿了。"我肚子一阵咕咕叫,不由道。

"老公,那就去饭店吧,从早到现在,除了他们三个的鸡巴、精液和尿水,我也没吃过一口东西呢。回家恐怕连做饭的力气没有了。"妻子也饿得不行,一提吃饭,口水都快出来了。

"好,我们去吃重庆火锅。"我拉着妻子的小手,走向停在公园门口的摩托车。

"耶!太好了,我最爱吃重庆火锅的鳝鱼饨乌鸡了。"妻子蹦跳起来,差点让下身春光尽露。

"走了?玩得开心吧?"肥猪佬主动向我们招呼着,死鱼样的目光却盯着妻子的身体。

妻子只是披着我的一件外套,里面一丝不挂。因我的外套也只能勉强遮到她的臀部,她颀白修长的玉腿完全暴露,双乳的晃荡也清晰可见,甚至当她走起路来的时候,从后面还隐约可见她半月形的雪白光腚。

"还好,开心。"妻子被他看得不好意思,羞羞一笑,赶紧躲到我的身后,避开他热辣辣的淫猥目光。

"你的裙子又丢了吗?呵呵,你可真行呵……"肥猪佬仍对她不依不饶,跟在她屁股后面低声道。看样子他对我妻子印象很深。

"你少管闲事!"妻子逃也似的从他身边碎步跑过,跳上我的摩托车,脸却红到了脖子。

"你的裙子又丢了?肥猪佬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妻子以前也在这公园里丢过裙子?那她是跟谁来的……"

一个巨大的疑问号在我心中形成。

第二天,我送依然妻子去公园,自己又转到车站给她拉嫖客。

可胆小而又不谙世情的我依然一无所获。

每个看了我妻子裸照的男人都对她垂涎欲滴,恨不能马上操得她死去活来,但没人相信我是个皮条客。而我碍于面子,又不好意思硬拉硬拽,更不好意思说出她是我的结发妻子。

最后,当我垂头丧气地返回公园时,衣衫不整的妻子却兴高采烈地告诉我,在等我的当儿,她竟已成功地接了三批客。

原来我走后不久,她就勾引上了一个跟老婆吵架后来公园散心的中年男人,她从跟他闲谈、到热吻、到最后脱裤子做爱。那男人是个慢性子,加上刚跟妻子闹别扭,玩了她将近两个钟头才出尽了精液……

而另两个青壮汉子,则是碰巧撞见了我妻子和那个中年男人亲热风流场面,起初他们还以为是偷窥了人家夫妇之间的活春宫,躲在树丛中不敢出气。待那男人射精后付费离去,他们才明白我妻子是妓女,于是主动上前搭她,加入了新的战团。

我妻子接受昨天的教训,不敢跟他们上船做爱,而是坚持要在小亭子里跟他们交欢,他们也同意了。

就这样,妻子先后让他们三人顺利入港……几个小时下来,她子宫和胃里都灌满了精液,却也因此尽赚了一千多元,而且还跟那两个青壮汉子约好了下周再见面的时间……因为他们觉得,经此一战,没有足足一周时间的休养调整,他们的身子是没法复元的,甚至连阳具都无法再度勃起。

由此也可想见他们跟我妻子的这一场肉体大战是如何惨烈狂暴。

我又是高兴又是惭愧,高兴的是,妻子的妓路真的走对了,一天就有一千多元进帐,坚持几年下来,我们就真要成暴富了,汽车、洋房不在话下。愧的是:我没能给亲自她拉到嫖客。

妻子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我说:"亲爱的,你不必自责,我知道你做为男人为妻子拉客也挺难为情的,再说了,这种事有时要碰运气。但你也要想开些,管他嫖客是你拉到的还是我自己拉到的呢?只要有人肯嫖我就行,我俩谁拉到嫖客还不是一样吗?他付的嫖资都是我俩的。"

"谢谢你的理解,你真行。"我由衷地夸抚摸着妻子的秀发道。

"其实,在接客前我心里也紧张得不得。毕竟没有你在身边,我心里没底。

我既怕昨天的悲剧重演,又怕失去赚钱机会,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接客。"妻子初战告捷,这时还沉禁在赚了钱的兴奋之中,完全没有那种接客后的疲倦,"但在跟他们几个做爱时我还是心跳得不行,忍不住患得患失。

一会儿担心自己不能让嫖客开心满意,一会儿又担心他们会撞破我的肚皮,或是撕裂我的阴道。还害怕有人会突然闯来报警,更害怕他们完事后翻脸不认帐,赖掉应给我的钱……"

"是呵,你一个女人家,在光天化日下接客,真是不容易,不仅要献出自己的肉体,精神上还高度紧张……不要说你害怕,就是我在场,我也害怕,毕竟卖淫是违法的事呵……"我嗅出妻子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味儿,怜爱地将她拥在怀中。

"好在没出什么事儿。"妻子高兴地道:"他们三个也都觉得能嫖上我这样的女人,不虚此生。亲爱的,你别吃醋,我告诉你,我差不多将他们三个贮存的精液全榨干了,特别是那个中年人,他说他一生从没出过这么多量的精液。所以他们给钱时也很爽快,喏,这是一千伍,全交给你。你说你娶了我这么个又漂亮又温柔、还会赚钱的好妻子是你的福气吧?"

"当然是我的福气了。不过,钱还是放你小包里吧,毕竟,这是你第一笔卖身费,走,我带你上卖场,给你买套高档裙子,再买只烧鸡权当奖励奖励你。"

我望着接客后满面春风的妻子说。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为我买裙子是想让我更能吸引嫖客,请我吃烧鸡是为了让我更有气力接客。是吗?"妻子俏皮地咬着唇跟我道。

"真是个心思玲珑的俏婊子,简直比我妈妈还懂男人的心。"我闻着妻子嘴里强烈的强液味儿,说:"这难道不好吗?"

"好,我听你的,嫁鸡随鸡呗。"妻子扭着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车,她的屁股腴而圆,刚跟三个男人做过爱,更觉性感之极,就连我那久经沙场的妈妈也几乎无法与她媲美,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果然,当我们通过拥挤的商场时,妻子的身边马上簇拥了许多心怀鬼胎的男人,不住有肮脏的手偷偷伸过来在她的肥臀上乱摸。尤其是三个穿花格衬衫的男青年,一直紧跟在妻子身后。我怀疑他们粗大的鸡巴差不多一直都顶在了妻子迷人的臀缝间,这从他们陶醉的奇异表情中可以窥见一斑。

我和妻子脸上虽然羞恼,心里却也有几份自豪。毕竟,她能吸引这么多的男人,还是令人开心的,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揩点油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如装着糊涂,免得生事。

这也是妈妈教给我们的经验,妈妈她老人家被男人骚扰的经历已不计其数。

记得她当年第一次进城,老爸兴冲冲地陪她逛商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男人们不小的骚动。

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艳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精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拨的秀峰,丰满浑圆的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歪,轮廓分明,极富弹性和诱惑力。越来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裤乱摸的流氓争吵起来了,不想那流氓一拳头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周围男人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妈妈。

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口一辞说我妈妈是个骚货,有意扭着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个卖淫妓女。保安差点将我妈妈扭送到警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骚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妻子听,让我妻子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妻子对于男人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当我和妻子好不容易摆脱了男人们的纠缠,兴冲冲地挤到服装柜前时,我们夫妻却又双双傻了眼。

不知何时,妻子的小挎包竟然被人用利刃划开,里面的钱被人一扫而空。

"糟,我们刚才遇上小偷了,很可能就是那三个穿花格衬衫的家伙干的。"

我脱口而出。

"天,一定是他们。我又空欢喜一场,白卖了一次身,还损失一只漂亮的小包包。"妻子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两行清泪也委屈欲滴。

昨天刚被三个嫖客免费蹂躏,今天又在商场里被众人揩油,而最可气的是:就在她忍辱被人轻薄时,辛苦挣来的卖身钱却已落入他人之手。这事无论落到哪个女人身上,都很难承受。

"唉,这些男人真是太缺德了,揩了你的油不算,却还要往你痛处捅一刀,连你的卖身钱都不放过,真是太过份……也许,这就是命,我们永远都无法去改变。"

我跟妻子走到商场外的无人处,情绪低到极点。

"亲爱的,振作点好不好?我发誓:一定要将失去的损失补回来。不就一千多块钱吗?我只要多接一次客就能挽回损失了……从明天起,我将加倍努力。"

妻子见我一脸晦气,反过来安慰我。

被妻子一说,我的心又宽了许多。

但第二天,我们的计划还是有点被打乱了。

原来,妻子被马主任用车接到公司去了,说是要陪一个客户吃饭、喝酒、跳舞,并答应给妻子发红包。

本来,妻子是准备好跟我上公园继续卖淫生涯的,但现在有公款吃喝,还有小费,总比自己在外挣钱轻松,最起码不用像做妓女那样偷偷摸摸、心惊肉跳。

再说她也不肯拂了马主任的面子,所以就愉快地跟他去了。

我一个人清闲无聊,便找来几本《李师师》、《董小宛》、《赛金花》、《饭岛爱》等历代名妓传记翻阅。

近来,我对妓女的命运和故事总是特别感兴趣。想到自己的美妻也已踏上了淫妓之路,她的香艳故事正被无数人传看,说不定将来还会有人专门为她写书,我的心情格外复杂。既有一种身为老公的羞辱感,又有种奇异的快感。做一个漂亮妓女的老公,毕竟不是每个男人都有这份勇气和运气的。我暗暗希望妻子将来也能成为一个令人津津乐道的名妓。

但整个上午,最吸引我的还是篇叫做"中国军妓血泪史"的文章。

在20世纪40年代前后小日本侵华期间,无数年轻美貌的中国妇女,从大家闺秀到小家碧玉,乃至女学生、官太太和女战俘,都被拉入了日军军营,没日没夜的遭到小鬼子的强暴、轮奸,做了日军的慰安妇,当了令人不齿的帝国"军妓"。

小鬼子打了胜仗,最爱拿咱们中国女人肉体庆贺,强迫她们陪他们跳裸舞、吹排箫、打连环炮,甚至连他们的军犬和狼狗也跟着沾过光,可以任意跟中国美丽的慰安妇们兽奸取乐,趴在中国女人们的后背上,把一根根粗劣的狗鸡巴插入中国美女们神圣的阴道,狂抽猛插,直到精涌如泉。

鬼子打了败仗,更要拿中国慰安妇们发泄、出气,这些女人少的一天要接数十个客人,多的一天要接上百个客人。口交、肛交,捏着鼻子往她们嘴里灌尿和精液,无恶不作。

中国女人稍有不从,便会受到鞭打脚踢,甚至开膛破肚。有的鬼子完事后,还拿手榴弹和匕首往中国慰安妇们阴道里塞,或是拉来驴、马、猪、牛这样的大家伙,跟中国慰安妇们交配。

最后,不少女人就这样被活活奸杀,她们中有年轻清秀的女学生、气质娴静的女教师、体端貌美的女画家、嗓音动人的女歌手,也有豪门贵妇、大家闺秀,还有不幸被俘的中方军官的女家属,或是地方上的女游击队员们……

"唉,要是生在那个战争年代,我妻子和妈妈这样的绝色佳人,准也得给日本人拉去做慰安妇,供兽兵们玩乐、蹂躏,说不定还要被公狗操、被骚猪干、被野驴入,最后阴破肛裂,连命都保不下来。可恨的是,小鬼子竟连这段罪恶历史还不承认,更不肯给幸存的中国慰安妇们赔钱道歉,真是太无耻了,简直连嫖客都不如。"我的眼睛湿润了,为中国慰安妇们的悲惨命运叫屈,又为妻子和妈妈她们感到庆幸。

不觉到了下午,妻子打电话回来,说她一时回不了家,马主任和她要陪客人玩到深夜。

我从话筒里听到她好像正在KTV的包厢里,呼吸好像有点紧张,语气也不很正常,好似正被什么人轻薄着。但我正沉浸在军妓慰安妇们的悲情故事中,没多想别的,就爽快地答应了她。

妻子马上给我一个飞吻,挂断了电话。放下话筒,我才意识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前面我已说过,关于我妻子和马主任的绯闻很多,几乎传得满城风雨,路人皆知。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并多次跟踪他们,也捕捉到些许他们在一起亲热的镜头,但并有他俩上床做爱的实证。

妈妈为此耿耿于怀,向我发誓说她一定要帮我捉到他们这对"露水鸳鸯"的把柄,让他们无可抵赖。

我觉得妈妈虽是出于好心,却做得有些过份。她自己被那么多男人上过,还赢得个"漂亮的公共厕所"雅号,却对儿媳盯得这么死,一口野食也不让她尝,真是只许自己点灯,不让媳妇放火。

可她做梦也想不到,做为儿子的我,却已同意自己的妻子做妓。并且,妻子已给公鸡兄他们十多个男人玩过了,现在正艳炽高张,蓬门洞开,广迎四海客,笑纳八方棒。将来,她的性史很可能要比妈妈这个做婆婆的更丰富,也更有趣。

除非,妈妈她也做妓,那婆媳二人还有一比。

但做妓归做妓,我内心对妻子跟马主任的绯闻还是有点不快。我情愿妻子的肉体让陌生嫖客享受,却不愿她与熟人乱来,那可让我面子上吃不消。

马主任比我爸爸还大两岁,我一直将他当做最亲的长辈看待,他是妻子的顶头上司,又是我们的证婚人。以前,我和妻子之间有什么矛盾,都是他来帮我们调解。甚至,我连我跟妻子之间的一些隐私,我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比如,有一段时间我由于看多了色文,跟妻子做爱时有点早泄,引起妻子不满。我将烦恼告诉了他,他老人家就教给我好几种控制射精的方法,还帮我做妻子的工作,让她好好配合我,教会她怎样在我临射精时用她的小手掐住我的阴茎根部,延迟我的射精时间。我和妻子依言一试,果然灵验无比……

为了增添我们小夫妻的性生活情趣,他还经常借一些市面上无法买到的顶级色情影碟给我妻子,让她回家跟我一起欣赏。还让我妻子向他回报效果如何……

当然,也有几次,他亲自来我们家,陪我们小夫妻一起喝酒一起看片子。起初,有他在场,我们夫妻看黄片时也有点别扭,后来就习惯了。有时一边看,马主任还一边说片中的女主角虽然花样百出,身材和脸蛋儿却比我妻子稍逊一筹……

"我哪能跟人家那些女明星比?虽然是三级片,但人爱毕竟是明星哪。"妻子被他夸得又羞又喜,有次娇嗔地说:"马主任,你在公司里是专门负责抓黄赌毒的,却弄来这种片子给我们看,不怕把我们给带坏呀?"

马主任盯着她骄人的酥胸,春风得意地说:"清莲出淤泥而不染,我是老革命了,奶头山上打得滚,美女河中击过浪,这点小把戏搞不倒我。我也信得过你们小俩口,苗正根红呵,天夫的妈妈是教师,小天从小受过她很好的家教。阿玲恪守妇道、洁身自好也是在公司里出了名的。天夫小弟,你也许还不知道吧,公司里想上她的男人可多了。不信我到我们公司的厕所里去看,到处都是她关于的裸画像和打油诗,这也不奇怪,美女人人爱嘛。可她楞是没让哪个男人剥下过裤子,不容易呵,这年头,哪个男人不嫖妓,那个女人不偷情……"

"马主任,您就别夸我了,再夸,小天要带我飞上天了。"妻子屁股一扭,撅着嘴说。

"好,好,我不说了。不过,呵呵,换了别人,我也不会让他看这种片子,但你们不同……我是你们的证婚人,你们看看人家在床上怎么做,夫妻的生活才会更有趣,夫妻关系也才更牢固,而我这证婚人也才更放心嘛。"

"是呀,外面的东西是该多看看。时代不同了,妇女解放了。阿玲,你看,人家女人在床上多大胆,花样多多,还敢上镜头……"当时,我听了真感动,又乘着酒劲打趣道:"马主任,我还听到不少传言,说你和我家阿玲相好呢。"

"呵呵,我俩是挺好的呀。你没看出来吗?不然我怎么会给她当证婚人?"

马主任故意拍了拍我妻子丰满的臀部,笑着道。

"不,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是说……你俩……之间……有……有……那种好……"我结结巴巴地指着屏幕上道。画面上一个男人正趴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疯狂抽插,男人粗大的鸡巴将女人的阴辱搅得翻进翻出,淫水横溢。

"呵呵,我明白了,他们是说我和阿玲有一腿,你相信吗?我刚才说了,公司里想上她的男人多着呢,阿玲这么年轻漂亮,会让我这个糟老头子操她吗?"

马主任笑看着我问。

"不……不信……打死我也不信……"我望了一眼满面羞红的妻子,摇摇头说。

"既然你不信,我也就不用费嘴费舌多解释喽!阿玲,你说呢?你觉得我这男人怎么样?你会不会嫌我的鸡巴老?"马主任又拍了拍我妻子的肉臀,哈哈大笑。

"你那东西老不老我怎么知道。要让我说,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妻子嗔笑道:"不然,怎么会问我这么混帐的脏问题?"

"鸡巴老不老,要试过才知道。哈哈。"我和马主任相视大笑。

从那以后我们三人之间说开了,反而更无所顾忌,甚至常常拿此事开玩笑。 05-10
(十四)

他俩还当着我的面,故意做出很亲热的姿势,妻子说是要有意气气我这个乱说话的死老公。不久,她又自作主张,认马主任做了自己的"干爹"。

这一来,她更有理由当着我的面跟他撒娇了,整天"干爹"长"干爹"短的叫。有时,她干脆就坐在马主任大腿上看影碟,把我凉在一边,还兴味盎然地跟他讨论碟片中古今中外男人鸡巴的长短优劣和床上功夫来。

我很高兴,觉得他们成了"父女",就更不会有那裆子事了,对此也不以为意。

没想到,后来我在妻子的挎包中发现了大量裸照,也听到了她和马主任更多的传言。在我刨根究底的追问下,妻子亲口承认了多年来马主任在她身上揩油的事实。

她说多年来,她跟马主任无数次吻过,也被他摸过奶子、屁股,还经常在舞厅或办公室中为他手淫,让他出精……

这让我大感意外。但想想也是,妈妈身为爷爷的亲儿媳,都跟爷爷有染,而马主任和妻子之间不过是口头上的"干亲",有什么事不好做呢?

但妻子仍不肯承认她跟他做过爱。

那我在她小挎包里发现的的那些裸体秽照,难道不是马主任拍的?还有,昨天公园里门前那个看门的胖猪佬说妻子之前也在公园丢过裙子,那是哪个男人剥了她的裙子呢?不是马主任?还能是谁?

"总之,马主任可能像许多网友预测的那样,对我妻子没安好心。说不定此刻,她就躺在他的怀抱里向他撒娇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又想到了昨天跟马主任的儿媳李瑾的那场有趣的性游戏。"呵呵,要是将来有一天,让马主任的儿媳也跟妻子一样,做上婊子就好玩了。"

恰好此时,李瑾打了个电话给我,说她家里没人,只有她和女儿在家,问我有没空。

我马上心领神会,跨上摩托就去了她家,一路上,我的鸡巴已坚硬如铁。

"嘿嘿,马主任,你老人家玩我妻子,我却也操了你儿媳,我妻子反正是个妓女,可你儿媳妇却还是个良家淑女哦,我能上她的身,入她的穴,咱俩最少也算是扯平了。只是不知今天你又会跟我妻子玩什么花样?肯定少不了让她给你打手铳吧。妈的!我也要拿你儿媳消消火。"

当我赶到李瑾家的时候,她女儿一个人在沙发上玩积木,李瑾正在洗澡,浴室门有意微开,只见她正光着身子,在搓洗她那高耸迷人的乳房。水流顺着她丰满迷人的曲线,由乳沟经小腹而到达那由白腻滑嫩的玉腿和阴毛微遮的阴户。

她的阴毛真茂密,跟我妈妈一样乌黑绵长。

当我走进门时,李瑾装作没看见似的,自顾着冲洗,一双纤细修长玉手微握着香皂,自乳峰滑至胯下,搓洗着滑腻的私处,作出骚痒难耐的样子。

这又让我想到了当年偷看妈妈洗澡的样子,我受不了这样的诱惑,胯下的阳具涨得更粗更长,赶紧跑入浴室内,拉下裤子放出阳具来,哇!足足有六寸长,此前就连妻子也未能使我这般的粗大!

"叔叔,你那儿怎么肿得这么大?就像我的手臂。你痛不痛呀?"李瑾的女儿也跟了进来,好奇地指着我的胯下问。

"叔叔这玩艺儿一见你妈妈就会肿。只有把它放到你妈妈的小穴里,它才会消肿,不仅不疼,还会很舒服的。"我干脆将阳具对着她天真的小脸晃荡。

"难怪我爸爸也常常把他的棒棒塞到妈妈的胯下去消肿,不过他可没你肿得这么厉害。我妈妈真有本事,要是我也有这本事就好了,我要让世上的每个男人肿起来,然后再让他们都舒服。叔叔,你说我会有这本事吗?"李瑾的女儿满怀憧憬地说。

"会的,将来你会比你妈妈还有本事的。男人的这东西只要一见到你呀,就会胀得又长又大,但在你的小穴中插插,就又会立马消肿,舒服得要命。"我有意逗着这可爱的小女孩。

"你别跟她乱说了,也别想打她主意,她才七岁呀,难道比我还吸引你?"

李瑾有点吃醋地用毛巾揩着自己的密黑的阴毛。

"呵呵,我妻子就是八岁时被人破的身,现在的女孩可是越来越早熟了。"

我笑着说,这一次,我不等李瑾擦干身子,就抱着赤裸的她上了床。

接着,我当着李瑾女儿的面,在她和老公的床上就狂操起来。我一边操,一边抬头看着她和老公大勇挂在床头的结婚照,真是别有一番美妙的滋味。

最后,李瑾说她老公大勇快下班了,求我走。我却又让她像母狗一样趴着,让我从背后操了她一回,足足出了三次精,才乐悠悠的跟她吻别回了家。

她女儿从头到尾看得津津有味,我下床时,李瑾又跟她女儿咬起了耳朵,无疑是在吩咐她什么,肯定是让她别将今天看到的东西告诉她爸爸吧……

回到家,晚上十点多,马主任和一个肉泡子眼的男人一左一右架着醉意蒙胧的妻子上了小楼。

我听到他们从楼梯传来的脚步声,赶紧打开了门。

妻子今天打扮得十分艳丽,她身材本来就很棒,一双玉腿白嫩柔滑,匀称修长,纤细的足踝穿上高跟鞋时,迷人至极。浑圆雪白的臀部,使人一眼就知道她是经过人道的少妇,再加上胸前那对丰满高耸的乳峰,害得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不免要阳具翘得好高。

"阿玲,你到家了,我们就走了……"马主任似心中有鬼,也不敢看我,更不想在我家多留。

"马主任,进来坐坐吧。"我讨好地说,下午刚干了他儿媳让我有点内疚。

妻子也娇媚一笑,醉晕晕地说:"干爹,怎么这么早就要走?你先不要急着走嘛,等我洗完澡,我还要你陪我去逛街呢……你把人家的小裤裤扯烂了,我要你赔……还有你那个朋友也好坏哦,他抢走了人家的奶罩不还人家……我也要他赔……"

"这……嘿嘿……不好意思……我一定赔,一定赔。"肉泡眼男人尴尬地看着我,一脸愧色。

"对不起,阿玲她……喝醉了,你……照顾照顾她吧。"马主任说着,把妻子交给我,就和那个肉泡子眼男人下了楼,逃也似的驱车离去。

我扶着妻子躺到床上。又走到厨房给她泡了杯茶。当我回身时,眼前的景象令我热血沸腾,只感到丹田一阵闷热,胯下的鸡巴"呼"的一声涨大起来,顶着裤子,撑得我好难过。

只见妻子半眯着充满醉意的媚眼,穿着露肩的上衣和绿色的窄裙,脚穿红色高跟鞋,煞是迷人地走了过来。

她脚步酿跄地走到我跟前,盯着我突出的裤子,粉白的小脸倏然胀红,吃吃一笑说:"干爹,帮我拉拉链好吗?人家奶子都露出来了。回家让老公看到多不好。"

天!她真是醉得不轻,竟将我当成了马主任!

"好。"我心颤地点点头。

妻子又走近并背对着我,她背后的短衣拉链确是开了。一大片雪白滑嫩的肌肤,却不见了乳罩的影子。

"妈的,真是当了妓女就真成了婊子了,叫人家把奶罩都剥了,还想回家蒙我。"我暗地吞了一口水,手慢慢的伸向拉链,轻轻的拉上去。

突然间妻子弯下纤细的腰,屁股向后一挺,哇!我的鸡巴隔着窄裙竟直插入她深深的屁股沟,顶着她了的玉穴。

我这才发现,妻子里面真的竟没有内裤!

我记得今早出去时她是穿了内裤和胸罩的。她还特意选了一件黑色蕾丝花边的乳罩和一件半透明的三角裤。当她在卫生间试穿时,我因尿急不假思索,就把门打开,亲眼见到她正在穿上那条三角裤。当时她才拉到大腿,尚未遮住阴户,雪白滑腻的大腿和两片滑嫩的阴唇完全暴露在我面前。

当时我鸡巴就勃起来了,塞得裤子好紧。若非我知道马主任跟客人在楼下,我真想马上就操她一回。

这时,妻子全身散发着特殊的体香,逗得我的鸡巴又翘了起来,直顶着她的玉穴,顶得她全身酥软,无力站起来,只有向前一倾,倒在沙发上。

我的鸡巴被她的屁股沟夹着,连带着倒在她身上。

"干爹,你别逗人家嘛……人家今天已被你们操过好几回了,你还没够哇…

…"妻子气喘咻咻的,却将又圆又大的屁股扭动着。

"妈的,原来她真的被马主任操了!呵呵,她被马主任和那个肉胞眼男人操了!"

我直起身,不知是悲是喜,是哭是笑。

看样子,妻子虽然跟我亲密无间,恩爱无比,但她还是瞒了我不少东西……

恰如许多网友所说,想要女人不说谎,真是比登天还难呀。

妻子并没清醒,反而两颊更红,不过她似乎全身无力,爬不起来。我只好将她抱上了床,又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她的裙子。

她里面果然是一丝不挂。阴户里湿漉漉、粘乎乎的,阴唇还有些红肿,显然被操得不轻。

"阿玲,今天被操得开心吗?"我见妻子醉了,有意盘问她。

"当然开心了。"妻子醉得很深,根本没认出我来,一双玉般的大腿愈加放荡地磨擦着我放在她腿根边的手,眼角含春,微波秋送,一会儿后更是主动把胸前上衣钮扣解开,露出雪白细嫩的乳沟。

"干爹,你和你的朋友都好会玩女人哦。一会儿给人家下面浇灌,一会儿又给人家嘴里喂牛奶……"

"是吗?"我的鸡巴又涨了起来,手也不听使唤了,渐渐摸上了她的大腿。

自从妻子走上妓路后,我发现她竟似对我也有了一种异样的吸引力,跟过去相比别有一种风味。被别人操过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

"干爹,你好坏,又来了。"妻子笑得更浪荡了,跟平时判若两人。

"骚货!"我的手灵巧地翻入裙子,滑进大腿内侧,触手一片滑嫩,接着摸到了湿淋淋的阴户。我知道是她淫水流出来了,二话不说又用中指和食指滑进玉穴,尽情的扣磨着那紧小的嫩穴。

不多时,妻子的淫水大量涌出,顺着大腿流下地板。妻子渐渐的开始娇喘呻吟,淫声浪语,使我不克自持,心里只想把我的阳具插进她的淫穴里,蹂躏她迷人的花心。

我的手指越弄越急,要不是她的嫩穴太小,我都想并拢五根指头齐插下去。

她开始迷乱了,嘴里"哼哼"的乱叫,身子倒入我的怀抱。

我又把另外一支手放入她的怀中,搓揉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雪白娇嫩,好摸极了,如脂耸立的两座乳峰上,奶头微突,煞是迷人。

我克制不住,俯下身把头埋在妻子的胸前,吸吮那诱人的粉红奶头。

几分钟后,妻子忍不住了抱着我,娇喘着说:"哎唷……干爹……我……忍……不住……了。快……我要……"

"好淫的贱婊子!还当我是马主任!好,看我怎么操你。"我一把抱起半裸的她,淫水已经把她的窄裙浸得全湿了。

我欲火高涨,用手扒了扒妻子阴门,又除去自己的衣裤,露出粗大的阳具。

怪怪!好粗,妻子的玉手都把握不来,还好她醉了,否则她一定不准我插她的嫩穴。

我兴奋地扑在她身上,一股体香噗鼻而入,好爽!我一挺腰,差点将整支粗大的阳具插入她的屁股沟中。

妻子翻个身,胸前的乳房好坚挺,我连忙俯下头吸吮起来,由于妻子的皮肤雪白滑嫩,再加上她的那股骚劲,使我恨不得想吞下她。

我的手也没空着,一手搓捏着她饱满的乳房,一手摸着玉腿的根部,尽情的插着,她紧窄的穴口不断涌出淫水,把床单都淋湿了一大片。

"阿玲,喜欢干爹吗?"我有意逗她。

"喜欢!"妻子兴奋地不断摇摆她粉白的大屁股,俏脸上两颊泛红,美目紧闭,樱桃小嘴微张,"嗯嗯"地淫哼着,突然她把手伸到我的胯下,握住我的鸡巴。

她似乎吓了一跳,但继而爱怜万分地捉套起来,弄得我好舒服,她细长白嫩的手指涂着鲜红指甲油,微握住我粗壮的鸡巴,也煞是好看。

一会儿,她微喘地说:"呵,干爹,你的东西好大哦。我怕我的小穴……不能承受了……"

"不要担心,谁叫你这样迷人,使我的鸡巴涨得这样粗长,而你的嫩穴又这般狭小,进去时难免会有一点痛,不过等你的淫液出得多时,就不会痛了。"我又好气,又好笑,不等她回答,一个转身,对着她淫滑的肉穴凑进嘴和舌头舔挖起来。她这美妙的地方,已成了我家梦想中的聚宝盆,让我百般珍爱。

妻子一兴奋,也用手握住我的鸡巴,樱桃小嘴一张,想含住我的鸡巴。但是此时我的阳具太大,她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并伸出香舌舔弄着我的鸡巴眼,使我的鸡巴又酥又痒又麻。

我用两手扳开她的玉穴,发狂似的扣挖她的淫穴。

不一会,妻子又开始淫叫。

我感到我的阳具越来越加坚硬,好想插穴,妻子也想要我的阳具插入她的嫩穴中止痒,我不再考虑地一转身,把阳具顶住妻子淫湿的阴户。这里现在已是无数男人梦想插入的圣地,甚至不惜为之一掷千金。但我却可以随心所欲地闯入,不花一文。

"呵……干爹……我是你的人了。你进来了,哎唷……你用点力……"妻子淫水直流,香汗淋漓,嘴巴不断喘气,雪白的大屁股不停摇摆,把阴户不断凑上来。

我不忍心再折磨她,开始把阳具朝她骚痒的淫穴插入,"滋"的一声,龟头进去了,她哀叫一声,紧抱着我,银牙紧咬,说不出话来。

一会儿,她的小穴渐渐开始酥痒起来,并扭动白嫩的大屁股,一左一右,一上一下,用肉穴磨插龟头,以求止痒。

我见她阴道开始酸痒,知道可以插下去了,屁股一用力,"噗滋"一声,进去半截。妻子哼不出声来,我知道她很痛,但欲火使我丧失理知,屁股再一沉,"滋"一声,顶着了子宫颈,哇!还有一小段没有插进。我见妻子的嫩穴被我的阳物撑得紧紧的,欲火更加高涨,抓住妻子纤细的足踝,开始抽送,"滋滋"的插穴声不绝于耳。

妻子叫得好浪,胯间嫩穴淫水不断,由于阳具太大,加上妻子嫩穴狭小,所以每当阳具一抽回,妻子嫩穴里的细肉就翻出一次,煞是好看。

"干爹,我要被你干死了……"我听着妻子的淫声浪语,眼前晃出种种马主任趴在她身上寻欢作乐的幻像,以及她几次接客时的情景,不由淫性加大,发疯似的来回抽插她今天已被马主任他们操过多次的嫩穴。

"嗯嗯,干爹,你好厉害,比小天还强。"妻子像是沉浸在与"干爹"乱伦的快感中,浪得更大声,几乎满屋只听见她的呻吟声和插穴的"滋滋"声。

难怪漂亮的妈妈会跟年老的爷爷乱来,原来女人骨子里可能都有乱伦倾向,对比自己年长的男人情有独钟。

听着妻子的淫声秽语,想到妈妈和爷爷的艳事,我不由干得更猛劲儿。不一会儿妻子泄了,全身大汗如雨,说不出话来。

我想再插穴,但她的嫩穴已有点肿了,无法再插了。我很奇怪,妻子以前被公鸡兄他们十个男人轮奸后,阴户都没肿,今天怎么被马主任带出去,俩个男人就让她阴户肿了呢?他们究竟是怎么操她的?

想到妻子白天里跟马主任这么个老头和那个肉泡子眼男人做过爱,我对她的阴户失去了兴趣。突然想插她的后庭,但怕她不肯,只有用骗了。

"阿玲,我想看你肛门,为什么那样狭小,你把屁股拱起来给我看好吗?"

"干爹,你真是坏死了。怪不得你以前让人家看那些烂片子,原来你是早有预谋……"妻子有点不好意思,脸微红,但还是慢慢拱起身来趴在床上。

我趁她不及防备,一挺阳,就插入她的后庭。"滋"的一声,插入了半截。

"哇!"妻子大叫,痛得屁股抖起来。没想到她屁股那么大,后庭却那么小,好紧,爽死了。

"疼死我了!干爹。"妻子仍在大叫。

我见她如此痛苦,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两股一夹,"滋"又进去一截,余下两三公分在外面,妻子这下更痛得不得了,贝齿猛咬,全身猛烈摇摆,肛肉猛地夹着我的阳具。

"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妻子娇吟着。我见她全身香汗淋漓,雪白滑嫩的屁股不断上下扭动着,两眉微皱,樱嘴张的大大的,她异于常人的狭小肛门穴,把我小儿胳臂粗的阳具包得紧紧的,我双手向下想扳住她雪白粉嫩的大屁股,不料因淫水流满了她的屁股,竟滑腻的扳不住手。

我只有抽出鸡巴,想换个姿势。一抽出,妻子就爬起雪白的玉体,把头往我的胯下俯下,双手一抓,鲜红的樱桃小嘴一张,含住我刚从她的屁眼里拨出的龟头,香舌猛舔,吸吮起来,并吃得"滋滋"有声。

我知道她做一切都是因为恐惧肛交,这是为何呢?她不是跟公鸡兄的手下独眼少年肛交过吗?当时开苞也没见她这么痛苦哇。

我一拍脑袋,猛想起昨天妻子刚被三个山东嫖客用她的高跟鞋跟插过她的肛门,她的菊花蕾受伤不浅,难怪她会痛不欲生。

我只有尽情享受她的口交了,这时,我感到阵阵麻痒,龟头一松,"噗噗"的精液朝她嘴里猛射。妻子瞧我泄了阳精,高兴地又舔又吻我的阳具,粉脸上浮出了淫荡的神色。

我见她雪白粉嫩大屁股翘得老高,又圆又大,忍不住一手顺着她的屁股沟,滑下阴户,大拇指抠进她的屁眼,食指抠进她紧小滑腻的玉穴。

大概是今天先后经过数人阳具的插穴,她的阴道有明显的扩大,不似从前那样坚狭紧迫,大小阴唇也呈现殷红,茂密微卷的阴毛也因淫水泛滥而滑湿不已。

难怪操过她的男人都对她的阴户迷恋不已,这里实在是太诱人了。今后,也不知还人多少男人会在这里寻欢作乐,醉生梦死。

妻子经我这一摸穴挑逗,丰臀左摇右摆的,淫水泄得我满手,修长迷人的玉腿时而弯曲时而伸直,阴户紧紧夹着我的手指,樱桃小嘴更加紧吸吮我垂软的鸡巴,灵巧的香舌左转右舔的直刮得马眼舒服极了。

我心里暗道:"妻子这又俏又迷人的少妇舌功煞是销魂,比起那些日本A片女角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日后不知她能令多少男人在此喷精出液,消魂蚀魄。"

这么一想,我家伙又逐渐涨大逐渐伸长,妻子"啵"的一声吐出龟头,用涂满丹蔻的玉手把玩揉捏,我也把她轻轻扶躺在两个枕头上,一个摆在她胸部下,一个放在她大屁股下,把她的胸部乳房和阴户拱起,分开她修长结实的美腿。

我扶着我的银枪,对准了小缝,再次一用力,"噗滋"一声,滑入阴道,妻子竟惨叫一声,像是要晕了过去,我感到龟头肉稜子刮着阴道嫩肉缓缓的进入,淫液和血水顺着妻子的会阴部缓缓流出。但我就像一个嫖客似的,丝毫不知怜香惜玉,而是屁股一摆,继续向前挺进……

这天夜里,我特别累,睡得也特别沉。

第二天早晨,还是妻子唤醒了我。

"死老公,快起床了,太阳晒到屁股了。"她已完全酒醒,俏皮地用指尖拍打着我因尿涨而膨大的阳具。

"又急着摧我去为你拉嫖客呀?"我扮个鬼脸说:"你真不愧是个天才的妓女,一天没人操,淫穴就要闹。"

"闹又怎么样?反正是你让我做妓女的。难道我不去让嫖客操,躺在家里陪你睡,钱会从天上掉下来吗?"妻子赌气地道。

"那你昨天有没有向你马主任和他的客人献身?妓女嘛,就是要有客就拉。

"他俩可都是有钱的嫖客哦,他们给了你多少嫖资?"我挖苦道。

"你……你怎么乱说?马主任是我干爹……我怎么会要他的钱跟他操……"

妻子脸红到脖子,显然,她有点心虚,却还不知昨夜她醉酒后已向我泄露天机。

"好了,算我是乌鸦嘴。"我也不便揭露真相,就披衣起床,跟她吃饭,然后送她去公园。

这天,上帝保佑,总算顺利,我竟一下从车站给妻子拉到两个海南来的观光客。

他们两人一见我妻子的裸体倩照,腿就软了,胯下却硬了。因为海南那边妓风盛行,他们相信我妻子这样的女人完全有可能为钱卖身,二话不说,就打的跟我进了公园。

就在昨天我和李瑾交欢的小亭子里,妻子叉开雪白的双腿,迎接了他们。

二个海南嫖客见我妻子果然美貌无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鸡巴,就双双扑向我妻子,他俩或一前一后,或双蛇入洞,狂欢疯乐,猛捣猛撞,直捅得我那娇艳如花的妻子连声呻吟。

这二人虽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们同意出高价,所以我妻子也只得曲意承欢,任其玩弄,不断变换花样,或阴门洞开,或吮阳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强忍肛痛,肥臀高蹶,献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园里别无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风,因而他们也放心大胆,一玩就是三个多小时,口交、肛交、阴交,无所不用,并不断跟我妻子讲着不堪入耳的淫亵之词。

也许,这两个嫖客也没想到,我妻子竟比照片上更动人,更可爱。能够嫖到她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们也格外卖力,恨不能将自己的每一滴精液都射入我妻子的体内。

将近中午时分,妻子已香汗如雨,骨软体酥,两个嫖客也精尽力竭,气喘如牛,他们一人起码在妻子体内射了五次精。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风的我张口结舌,自叹不如,甚至后悔不该给妻子拉来如此勇猛善战的嫖客。

好在,两仟元嫖资就快到手了,妻子的付出还是值的。

然而,就在两个嫖客心满意足想给妻子付费的时候,两个穿着警服的治安人员竟鬼使神差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我回头看见他们缠在臂上的红袖套,一下吓得不知所措,半饷才回过神来,向妻子他们发出紧急信号:"不好,警狗来了。"

妻子正用小嘴在清理他们龟头上的残精,一听此话,吓得小脸煞白,丢开含在嘴里的龟头,不及束好裙子,就扭着腴白的屁股,向一边的槿木丛中钻去,两个男人射入她下体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在她身后淋出一条湿湿的长线。

两个嫖客一见,也将刚掏出的钱往裤腰间一塞,捞起裤子就跑得不见了人影……

我也只能自叹命苦,妻子此次又是分文无收。

妻子出师不利,不仅连着让她被嫖客白玩,还差点被抓进治安所,真惊出我一头冷汗。

看样子这样下去不行,得另想办法。

这时,我想起了曾在网上留言要出高价包我妻子的海狗兄。在现实生活中给她拉不到称心如意的嫖客,不如就在网友中给她找个嫖客吧。

网络时代就是好,信息广,通迅快,很快,我就和海狗兄联系上。我与他相约,让我妻子上门服务。

海狗兄马上同意了,出价在五千块以上,并让我和妻子上邻城找他。他说那儿警方管得松,比较安全。但他建议让我不要将他的情况透露给我妻子,以增强这场游戏的乐趣,我也同意了。

那天,趁着周末,我带妻子到邻城去。因为我们想在这里住一晚而已,所以带的行李不很多,只有我背个小包,妻子不用拿行李,所以看起来很像本地人。

很快到了傍晚,我们要去找酒店住。

"咦,老公,你看这酒店就是那很出名的花都酒店!"妻子很高兴地拍打着我的手,指着刚看到的一家三星级酒店。

我心一喜,这里正是我和海狗兄约定的地方。果然是小城中出名的酒店,听海狗兄说,这酒店的咖啡室里有出名多的流莺,单身男士一坐下去,立即会有美女来到身边。

"哈哈,这里应该很有趣,我们今晚住这里吧,听说这儿有很多流莺呢。"

我很高兴地说。

"也好,我倒要看看这里的流莺是不是真的那么漂亮。"妻子同意了,最近她的妓路走得不顺,很是苦恼。

我故意露出歹脸色,一副淫虫的模样对她说:"不如等我先进去,看看有多少个女人被我引来?"

妻子就用力捏我的手臂说:"你思想好坏的。"突然她双手叉着腰,摆出一副挑战的神色对我说:"也好,你去钓你的女人,我也扮流莺,看看我在这儿值得多少钱。要是行情好的话,我将来就来这里卖。"

"行呵,三句话不离本行。不过,低于一千元不许你卖。"我们在街头就这样站着,对看了一阵,然后噗嗤地笑了出来,然后我们俩又再拉着手进了那花都酒店。我心里就是喜欢这个可爱的妻子那么活泼那么幽默。

"你先去咖啡室吧,我去化妆间化一下妆,换件衣服。"妻子把我往咖啡室那边一推,她走去化妆间。

这里咖啡室果然很有情调,昏黄的灯光下,有很多小桌子,大都是两个相连座位,很多已经一对对地亲蜜地坐在一起,抱在一起了。但很明显的,很多不是情侣,四、五十岁的伯伯抱着一个相信比他女儿还要小的妙龄女人,怎么会是情侣呢?

我给带坐到一个空桌,叫了两杯咖啡,眼睛看着入口,等着妻子和海狗兄的出现。

"先生,你今晚要不要我来陪你?"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我耳朵边说。

我一回头就看到一个颇有姿色的女孩坐在我的身边,还来不及回答她,她已经把身子贴过来,她穿着短裙低胸装,我眼稍一扫,已经可以从她衣服上看到她两个又圆又大的白胸脯。

"不要了,我已经……"我轻轻推开她的肩,但她那外露的肩上的皮肤又滑又嫩,使我有点迟疑。

"小哥哥,让我陪你一晚吧,只要一百五十块就行了。"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搂着我的腰,把胸脯贴过来,这时我的手臂已经能感觉到她高低起伏的胸脯。

"小姐,请你……"我还是要推开她,妻子快要来了,给她看见就不好了,她还不知道我碰过别的女人呢。

那女孩把我的手放到她光滑的大腿上,隔着丝袜我能够感受到她身体的温暖和大腿的诱惑。

"小帅哥,只要一百二十块就行了,我陪你到天亮。"她先减个价,然后双臂套着我的脖子,主动地吻起我。

我从来没碰过这么主动的女孩,以前我追求妻子的时候,也是全部是由我主动,给这个女孩一吻,我三魂不见六魄,顿时不知所措,真和她嘴对嘴吻起来,当然只是嘴唇相吸,还不至于是湿吻。

我还想推开她,但她已经伸手到我的裤子,把我的拉链拉开,说:"我懂得很多使你舒服享受的招式呢。"说完她纤细的手已经抓到我的肉棒,她用指甲轻刮着,然后用柔软的掌心轻轻按抚着,我的老二已经立即肿胀得像一条瓜那般,差一点从裤里面跳出来。

"小帅哥,你看你的老二已经接受我了。"那女孩嫣然一笑,加以她有八分姿色,差一点迷倒了我。

"不要,小姐,我已经有太太了……"我还想对这眼前的诱惑作出最后的抵抗。

"小帅哥,来这里玩的人很多都有太太的。"她把一头秀发向后一拨,把她整个俏脸都露了出来。她把我的手指放在她嘴里吮吸着,说:"先生,你看我的嘴性不性感,等一会儿,我就会含你的大鸡巴。"

她说话竟是那些大胆直接,我的肉棒又在裤里大有动作了。

妻子已经来到咖啡室,她换上了昨天才买的短裙,而且稍稍涂了一点口红。

她天生丽质,不用化妆品,已经很清丽可人,所以她这样稍稍打扮一下,更显得艳丽极了。

侍应小姐想带她进来,她摇摇手,示意说是来找人的。

她不知道其实在这里,只有那些流莺才不需要人家带位。所以那侍应白她一眼,以为她就是来兜客的小姐。

她向我这边走来,我想推开身上那女孩,但已经太迟了,妻子全看在眼里。

她朝我嘟一下嘴,刚好那女孩又在我的脸上亲着,我不能动弹,只好摇手示意。

但她别过脸去,好像在生我的气。

她虽然跟很多男人做过爱了,却还是个醋坛子,不容我染指他人。

我看她朝我这里慢慢走来,心里庆幸着,她坐下,我可以趁机摆脱这流莺。

这时在我对面,大概隔两个桌子的座位,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单独地坐在那里,他的头发已经半秃,头两边故意留了长发,然后盘在头顶上,掩饰他那难看的秃头。

他老是用色迷迷的眼光四处找寻着心目中的猎物,当他看见我妻子的时候,立即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臂,把她拖坐在他的座位上。

我无法判断他到底是不是海狗兄。

妻子给他吓了一跳,正想用眼光向我求助,但我身上的那女孩却热情地贴着我。妻子赌气地回头,顺从那男人的邀请,坐到他的座位上,眼睛还不停地朝我这边看来。

在我身上的女孩趁我注意力不集中,继续施展她的媚力。她把胸前的扣钮解开,本来已经是低胸装,现在两小片衣服左右一翻,我连她的乳晕都看见了。其实除了妻子和李瑾,我从来没看过其他女人的真实乳房,所以这时候我心不禁扑扑跳。

妻子不时地看向我,见我还和这不知名的女孩在胡混,她也故意亲怩地贴近那男人,那男人也不客气地用手臂搂着她的香肩,我看到妻子好像不大自在,但她看向我,又好像要报复那样依偎向那男人。

这时我的心里早不在乎我身上那妓女,瞪大眼睛死盯着坐在对面的妻子。那男人的手搭在她大腿上。

"哇,但愿他是海狗兄吧!"我心里道,妻子的大腿因为很光滑,所以她没有穿丝袜的习惯,那男人的手得益不浅啊。

妻子想推开他的手,但男人大力地搂着她,使她双手不能动弹,然后用另一手继续摸着她的大腿,他也真够放肆,在这咖啡室公众地方,竟然把手伸进我老婆的短裙里面,我看到他把短裙都翻了起来,妻子那白色丝内裤都露了出来,他的手就摸了上去,妻子连忙把他的手推开。

"小帅哥,怎样,一百二十块很便宜的了。"那女孩还继续向我兜生意,见我无动于衷,便把我右手抓起,按在她胸脯上,双手感到一阵柔软,那女孩的胸脯可不小,一只手还不能抓得住整个乳房,我不自觉地揉了起来。

妻子看到我这样,本来两颗大大的眼睛瞪得更大。那男人刚好又再用左手抱着她肩,她顺势依偎在他胸前,男人另一手搭在她的腰上,然后贪婪地往上摸,整个手掌按在妻子的圆浑的胸脯上。我看到妻子用力挣扎着,他还不放手,继续在我妻子的胸脯上摸搓着。

我再也坐不下去,把身上的小妓女推开。

"先生,你已经摸了,至少也要五十块。"那女孩板起脸来,刚才那点点温柔完全消失了。我慌忙从钱包里拿出五十块给她,她怏怏地站起身来,拿起小腰包走开了。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那男人又趁机占我妻子的便宜,他突然用那双摸她秀发的手抱着她的头,嘴唇压在我妻子的小嘴巴上面,强吻起来,妻子给他这突然其来的侵犯,也和我刚才那般手足无措,没回过神来已经给他弄开了嘴巴,来了个湿吻。

妻子没有在酒店公开卖淫的经历,挣扎着站起身来,那男人才扬扬手示意她离开,低下头去喝他那杯放了很久的鸡尾酒。

妻子来到我身边,我们像一起渡过患难的情侣一般,拥抱在一起。我刚才以为她对我和妓女搂抱的事情发怒,也以为她会哭诉那男人强吻她。出乎我意料之外,妻子好像很开心很兴奋的样子。

"你知道那男人刚才要出多少钱?"妻子依在我身边说,"他说平常这里女孩价钱从一百块到两百块不等,他说要给我五百块,叫我陪他睡一晚。你说能不能干?"

"嗯,他真是阔绰。刚才那个在我身边的女孩只要一百二十块呢。"我一边把咖啡递给妻子一边说,"那你怎样拒绝他呢?"

"我按你事先说好的,要一千块才行。"

他立即瞪大了眼睛,没有回答我,只是忙着搂我、摸我。然后说最多六百,说是看我生得漂亮,这个价钱在这里玩三、四个女人都可以了。"妻子把她刚才的遭遇告诉我,"我都想答应了,但怕你生气,就说不行,一定要一千块,他就强吻了我,但最后还是出不起这个价钱。"

"哈哈,那你一夜肉金在这里值六百块啰!比在我们那儿卖划算嘛。"我笑道,"不过,你就是要开价一千元,低于这个价不卖。"

妻子还不知道,海狗兄给她出的价是五千块呢。

"你真当我是摇钱树哇?哪个男人肯出这么多钱?"妻子娇嗔地回打我,我们又搂抱在一起,反正咖啡室里的男女很多都搂在一起。我这时看到对面那男人盯着我们,好像很妒嫉的样子。

我就故意和妻子深吻起来,舌头在嘴里交缠着,我的手又在她的胸脯上隔着衣服抚摸她两个娇人的乳房,看得那个男人咬咬牙,我心里得意极了。

当我们停下来时,我看到妻子嘴唇上的口红都有点狼藉,可能是那男人强吻她的时候弄成这样,也可能是我吻她的时候搞的。

"阿玲,你先去化妆室整理一下,等会儿我们再在大堂等,我会订酒店房间的。"我说完,妻子就先离开咖啡室,我要结单。

妻子走出去后,对面那男人来到我面前说:"老弟,你刚才出多少钱才得到那女人?"

我故意说:"两百块。"

那男人气恼地说:"岂有此理,我出六百块,她都不肯找我!"

我呵呵笑他说:"她说我长得帅长得年轻,所以两百块也不计较。"气得那人脸一阵红一阵紫的。我心里暗暗好笑,他不知道那是我的妻子。

我刚走出咖啡室,身后有个男人拍拍我的肩。我以为是那个给我差一点气死的男人,我回过头。

"哇!鬼物?"我给眼前这个人吓得差一点叫了出来。

眼前这个男人三十多岁,一张大大黑黑的白痴脸,两粒小小的眼睛,塌鼻加上两个高高的权骨,使两个鼻孔朝天,还有像香肠那般的大嘴唇,零碎的胡须不整齐地点缀在嘴边各个方向,脖子上还有个刀疤。身体倒是很高大健壮,和我差不多高,阔度有我的两倍,我想起码有九十公斤。

他对我咧嘴笑了一笑,笑的时候嘴是歪的,还露出他那口烟屎牙齿,右边两颗门牙还镶金呢。

"小帅哥,我留意你好久了。"那男人把我拉到一旁说。

听他这么一说,我全身的毛管都竖起来了,忙挣扎抽回手来,对他说:"先生,我不是男妓……"

那人哈哈笑起来说:"别怕,我不是想要你。我想你帮忙一下。你看到我这副尊容,虽然有钱,也没有女人愿意来陪我,我已经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

听他这样的自嘲,反而对他没刚才那么反感,竟然对他有点同情。

他继续说,语气很诚恳:"我给你钱,你把我藏在酒店房里,你和刚才那女人温馨的时候,我才爬出来,大家一起享受一下。"

这个淫虫!真亏他想得出来这个下流的事情。

我立即拒绝他说:"先生,别误会,那女孩其实是我的太太。"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叠钞票来说:"是不是你太太没关系,最重要的是钱!"

说完塞了两千块给我,继续说,"我不会要求太多的,我只是想看看你们造爱,然后也给我机会摸一下你太太,我不会有太过份的要求。"

我看着那些钱有点心动,想反正刚才妻子给咖啡室里男人搂住的时候,已经给他摸过,而这个人也只是想看看她的裸体和摸一下而已,出价竟这么高。

但很快我又清醒过来,说:"不行,我太太一定不同意,你摸她的时候,给她发现,我就完了。"

那人从口袋里拿出两颗药丸说:"这个是兴奋药丸,她吃了就会不知道。"

我立即摇摇头说:"不行,我没有机会给她吃。"

那人把头贴近我的耳,害我闻到他满嘴的烟臭味,低声说:"我教你,你在和她接吻前先把兴奋药含在嘴里,药丸就会溶解,你的舌头伸进她嘴里,就自然流进她嘴里。"

见我还在犹豫,又塞了一千块给我,然后哀求我说:"求求你同情我生得丑陋,我只要看一看摸一下就行了。"

我看他真情流露,点点头答应他。于是我们互相介绍自己,原来他姓罗,因为长得丑,别人都叫他海狗,他还给我一咭简陋的卡片,上面印着甚么农业合作社,原来是个暴发户的土包子而已。

"啊?原来你是海狗兄,我是天夫!"我失口叫出声来。

"是这样啊,难怪我说这儿怎么会出现如此漂亮的美女,原来她就是你太太阿玲!真是太好了!"

海狗兄高兴地拿一根钥匙给我说:"我已经租了房,你们可以省回房租。你等你太太,我先上去躲起来,事成之后再给你两千块。要是我能操她的话,另外再给小费,但你现在别告诉她是我要嫖她。记住了。"

海狗兄说完,一溜烟走了。

我心情很矛盾,在付钱的情况下,我当然愿意心爱的妻子给人家看,给人家摸,甚至给人家操,反正妻子是个妓女嘛。但这海狗兄也实在太难看了。不过,他出手阔绰。刚才妻子在咖啡室里才出价一千块,就吓退了一个色鬼。

但海狗兄只要看看她摸一下她,就有五千块。真想不到妻子的美貌值这么多钱,要是真的给她知道,说不定她也会高兴好一阵子。要知道,她已卖了十几个嫖客,还一分钱没收到呢。

但若是让她要是看到他的脸,也许她会吓得逃。

难怪海狗兄让我向她保密。 05-10
(十六)

妻子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时,又给我一次惊艳,她全身散发着她那二十多岁女人的青春和俏丽。两个水灵灵好像会说话的眼睛,白里透红的俏脸,刚才在化妆间里洗涤过,更显得份外迷人。她这种白里透红的肌肤是没有化妆过的,只是在嘴唇上涂上一层薄薄的淡红色。

她的身材没有像日本女优那般夸张,但就是很均匀,因为她的腰很纤细,所以把她的胸部和臀部都衬托得很丰满。我开始有点可能是前几世修行好,这一世才有机会娶到这么漂亮的老婆。

我举手摇摇手上的门匙,和她一起上去酒店的房间,当然她不知道这间是那海狗兄租的。

我打开酒店房间门的时候有点紧张,担心不知道海狗兄躲在那里,不知道会不会给妻子发现。结果我四周看了一下,他应该是躲在衣柜里,幸好我们没多少行李,所以妻子根本不会去开衣柜。

浴室不大,我们不能一起冲洗,我先洗完,然后她才进去。

妻子关上浴室门时,海狗兄开了衣柜门对我说:"谢谢你。不过为了保险起见,你要尽快用兴奋药,她找到衣柜就不好了。还有,等一下拜托你们要靠近一点衣柜造爱,我才能看得清楚啊。"他说话的神情好像比我还要兴奋呢。

我慌忙"嘘"了一声,叫他别说话,关上衣柜。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有点担心海狗兄那张白痴脸会吓晕妻子。

妻子从浴室出来,她穿着我们特地带来的吊带低胸短睡裙,是丝质的,很性感的。她没带乳罩,一大半的奶子可以从那睡裙上面看到。

我搂住她,她也抬起头,使我轻易地吻着她,双手摸着她圆大丰满的臀部,把短睡裙拉上来,双手从她丝质内裤里伸了进去,轻轻地抚摸她的屁股。

我低下头去吻她的粉颈,然后吻她的胸部,双手已经把她的内裤扯了下去。

"啊……老公……你今晚怎么这么急色……"妻子口里虽然这么说,但她已经抬起腿,让我容易地把她的内裤脱掉,我把她的内裤扔在地上,然后抱着她,走向床。

"老公……你别那么心急嘛……我们还没讲好条件呢……"妻子温柔地推开我。

"甚么条件?"我一边继续吻着她的香肩,一边问她。

"肉金!"妻子俏皮地说:"你在咖啡室里去找,也要一二百块,我怎么可以免费给你……要知道,我可是职业妓女哦。"

我的手摸到她双腿之间毛茸茸地带,那里开始有点湿润。她扭着腰,不让我去碰她。

"好吧,小姐,你要多少肉金?"我知道妻子很喜欢玩耍,这次看来要玩流莺和大豪客的游戏,我当然乐意陪她玩。

"就收你一千块,和刚才那个秃鹰相同。"妻子笑嘻嘻地说。

"好吧,成交。"我说完,立即扑上去抱着她,她在我手臂之间挣扎着,叫道:"老公……你甩赖皮……还没拿钱给我……"

虽然我钱包里有那白痴海狗的三千块,但怎么可以给妻子知道呢?所以我没理她,把她抱着扔在软软的床上,短短的睡裙翻了上去,使她的私处那一小片阴毛露了出来。

"老公……你真坏……"妻子羞得反过身去,但她忘记她那两个圆大的屁股也是一样很诱人的。

我趁她看不见我的时候,把那两颗兴奋药含在嘴里,果然一下子溶化了,一阵薄荷的清香散布着整个嘴巴。我扑向妻子,把她身子扳过来,吻着她。她也很合作地张开嘴巴,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的舌头也卷入她嘴里,那溶化的药汁也慢慢地流进她嘴里。

我的手把裙子左边的吊带拉下来,她的乳房就露在我眼前,结婚几年,妻子的乳晕还是很浅的棕色,而那颗乳头还是粉红色的。在我摸捏下,乳头立即竖了起来。我的嘴就朝那奶头吻了上去,轻轻地吸吮着她。

"啊……啊……老公……好痒啊……咬下去……咬我的奶头……啊……"妻子开始呻吟起来。

我还想捂住她的嘴,她不知道这房间里还有另一个男人,她诱人的呻吟声也会给他听见。这时我有点后悔,但想起这个通过网络认识的第三者,又觉得兴奋莫名。

他可是难得一遇的大嫖客呀。这次我妻子赚定了!

这时我和妻子的激情已经完全淹没了一切,我开始轻轻咬着她的乳头,她便扭动起身子来。我的手把她的小睡裙褪了下去,她这时已经全身赤条条地给我压在床上,我的手摸到她私处小穴里,那里已经湿洼一片。

兴奋剂已经生效了,她很热情地抱着我,不断扭着很有曲线的身体。那些兴奋药似乎也有不少溶在我嘴里,使我这时也有飘飘然兴奋的感觉。

"啊……老公……快来吧……我想给你干……快插我……啊……嗯……"妻子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T恤和内裤脱了下来。

我想起那躲在衣柜里送钱的海狗兄,一方面觉得既然得到他的钱财,自然要给他一些甜头,另一方面我想起自己可爱的妻子美丽动人的身体,让人羡慕一下也好。

于是便对妻子说:"我们这次不要在床上,我要把你压在墙上大干一场。"

妻子点点头,说:"啊……老公……你喜欢怎样……都可以……啊……干我吧……啊……反正我是妓女。"

我把她拉起来,推向墙角,然后压着她,后来又把她推向衣柜,把她压在衣柜门上。我想里面的海狗兄一定能从衣柜那百叶扇的空隙中很清楚地看到我妻子的丰臀。

"海狗兄,既然我答应你,就给你饱览一次我娇妻吧,你那三千块也值回票价吧。"我心里这样想着,便把妻子的身子反过来,使她前面贴着衣柜。

这一次海狗兄能看清楚我妻子的奶子和私处。

我很用力地压着妻子,使她的乳房和乳头从衣柜的百叶扇里挤了进去。

"啊……老公……衣柜里好像……有东西……弄我的奶头……啊……"妻子整个人紧贴在衣柜上继续呻吟着。我知道一定是海狗兄在拨弄她的奶子。

虽然心里更兴奋,但生怕妻子发觉,便说:"可能是老鼠吧。"说完就把自己的大鸡巴放在她双腿间,磨着她的小穴,她的小穴淫汁多得流到大腿内侧,也就不大在意奶子给别人玩弄的感觉了。

"啊……插我吧……老公……插深一点……啊……啊……"妻子全身抖动,兴奋地叫起来。我有点奇怪,我的肉棒还没插进她小穴呢,她为甚么会这么呻吟呢?

我往下一看,原来海狗兄从衣柜里伸出了两根手指,刚好插在我娇妻的小穴里,还一伸一缩地搅动着。

"够了吧,老白痴,你三千块只值这么一点,别太过份,这是我老婆,她虽跟咖啡室里那些任人骑的妓女是一条道上的,但你也长得太难看了!"我心里暗骂着,把妻子抱回到床上,不让海狗兄再占便宜了。

我把妻子放在床上,嘴吻在她那光洁娇嫩的小肚皮上,然后向下滑。当我的嘴吻在她毛茸茸的阴阜上时,她忙拉着我说:"老公……不要……唔……那里不要……"

我和妻子从初交到结婚,我向来喜欢吻她的私处,这次可能是那兴奋药的力量底下,我禁不住更卖力地吮吸着她那两瓣鲜嫩阴唇。我的舌头探进了两唇间,触动她那阴核,她全身一颤,和嘴唇那般嫩滑的蜜穴里立即流出大量的淫水。

我感到是那么兴奋,不由把妻子的双腿推上去,这时她只能和我充份合作,根本没办法拒绝,看来她真是爽透了。

"老公……吃吧……吃我的小饺子……啊……"妻子发出呻吟声,不过很快就变得不清晰的哦哦声,她双手把床单抓得紧紧,身体不断抖动着。

我的舌头弄入她的小洞穴里,把那些淫水弄得辟辟啪啪的。

"老公……别再吃了……快给我吧……我要你的棒棒……"妻子伸手来拉着我,我才站起身来,挺起粗大的阳具,把她那对修长似玉的大腿抬起来,把肉棒放在她那水汪汪的阴户外面搓磨着,准备进攻她的海港。

可能是那些药性发作的关系,妻子这次很主动地抱着我,用她那纤纤玉手摸向我的老二,我的老二给她那温柔的手触摸时又肿胀了不少,在她的手指引导之下,我的腰轻轻施力,就把鸡巴送进她的小穴里,一阵温暖和柔软紧紧地包围着我的肉棒,那种感觉简直像自已在仙间一般。

妻子双腿夹着我的粗腰,热烈地拥抱着我,我们就在床上翻滚着。

"老公……这次让我来……服侍一下你……"妻子这时压在我的身上,她坐了起来。我很喜欢她这个姿势,我会联想到A片里那些女主角坐在男主角身上,摇晃着乳房那动人情景。

果然,当妻子坐上来时,她那两个像车头灯那么圆大的乳房完全暴露在我眼前,我空出来的双手立即繁忙起来,一手摸一边乳房,她的乳房又大又柔嫩,上头两颗乳头都已兴奋地站起来,使我的手掌和掌心都得到不同感觉的超级享受。

妻子主动地摇动着屁股,上下上下地移动着下身,使我的大鸡巴在她小穴里进进出出。她那经历尚浅的小穴很狭窄,把我的肉棒包得紧紧,所以当然每一次蠕动身体,都带给我很大的刺激和兴奋。

妻子挪动着她那可爱的丰臀,不断套弄在我的肉棒上,我那胀大的龟头在她小穴壁上不停地刮磨着。

"啊……老公……我……我很爱你……你的鸡巴很大……把我的小洞洞……

撑得满满……啊……啊……我要你喂饱我……啊……"

妻子呻吟起来,开始坐不直了,只好把双手按在我肩上,支撑着身体,这样她那两个大奶子半垂着,更形巨大,我稍一放手,大奶子便随着她身体的动作而晃动着。

当我沉醉于享受抚摸和欣赏妻子乳房的晃动时,突然有个身影出现在妻子背后,是海狗兄,他全身赤条条毛茸茸的,有点像野猩猩,双腿间那巨大的肉棒晃动着,粗大的龟头上还盘着可怕的青筋。

我一直对自己的鸡巴没有太大信心,相信很多人都比我粗大,但这个海狗兄的大鸡巴更是粗大无比,简直像一个小孩的手臂那般,怪吓人的,如果我没有亲眼看过,一定会以为别人在骗我。

我在海狗兄那些药力发挥和金钱作用下,他靠近妻子,虽然心里好像有点异样,我也没有发出抗议。

他从妻子的腋下伸手到她前面,抱着她,她那两个刚令我爽过的大奶奶现在却落入海狗兄粗糙的手掌中。我也不知道是妻子的奶子太柔软,或者海狗兄很用力捏她,反正我妻子的奶子在我眼前已经给他抓捏得变形了,他还用手指夹着她的奶头,使妻子气喘吁吁。

过了好一会儿,妻子才醒悟这对大手不是我的,她迷乱地回过头,看到海狗兄的淫样白痴脸,吓得对我说:"老公……他是甚么人……唔唔……"她还未说完,海狗兄那可怕的香肠大嘴吻在她的嘴上。

兴奋药的药力使我不太清醒,没有帮助妻子解困,反而对她说:"你叫他海狗兄吧,是我一个网友,也是你的客人……"

妻子还想挣扎,海狗兄那双粗手再次用力摸捏她那对柔嫩的乳房,当他把她的奶头一捏,妻子兴奋地张一张小嘴,海狗兄便趁机把他的舌头弄进她嘴里,在她嘴里乱搅,逗弄她的舌头。

妻子的挣扎就这样给他平息了,我用鸡巴抽插着妻子的小穴,而她的上身全给那白痴霸住了,他抱着她,亲着她的嘴,摸捏她的乳房,还用手指去捏她两颗奶头,使妻子"唔唔"地不断呻吟着。

弄了一会儿,海狗兄坐到床上来,他把妻子的身体一扯,妻子的上身便倒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那又粗又黑的肉棒刚好放在妻子的面前。

"啊……老公……我不要……啊……"妻子一边呻吟一边别过头去,很奇怪我也没想去帮自己的娇妻,只瞪着眼看着海狗兄把我娇妻的粉脸扳过去,捏着她的鼻子,当妻子张开嘴巴时,他便把他那根大鸡巴挤进她的小嘴巴。

"唔……唔……唔唔……"妻子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兴奋药使她渐渐迷失了。她伸出纤纤玉手,抓着那根肉棒,开始有节奏很用心地吸吮起来。

海狗兄伸手揭起妻子长长的秀发,让他能看见我这漂亮年轻的妻子怎样含他的肉棒。妻子看来嘴巴不够大,他那巨大的肉棒她只能含进三分之一,整个粉脸已经胀鼓鼓了。海狗兄兴奋得不时摇动大腿,大腿上的粗毛扎在妻子的嫩嫩的奶子上,使她更是"唔唔"不断。

"哇,天夫弟,你老婆口交技术真是一流。"海狗兄一边干着我娇妻的嘴一边羞辱她,"哇……真懂得吹……吹得我很舒服……不做妓女真是浪费,你是该让她走上妓路,成为千古淫妇……"

海狗兄的肉棒在妻子的嘴里进出得越来越快,妻子整齐的皓齿在他那大鸡巴上轻刮着,使他兴奋得满脸通红,不一会他"哎嘿"叫了一声,精液像消防水喉那样有劲地射了出来,射在我妻子的嘴里。

粘糊糊的精液太多了,妻子合嘴的时候,有些吞进肚子里,有些流了出来,弄得整个下巴嘴边脸颊都是。

妻子虽然好像很兴奋,但她还是清醒的,所以很羞愧,慌得抱着我。

"对对对,天夫老弟,你安慰一下你太太,她刚才才给我吸鸡巴呢。"海狗兄在我身后哈哈笑着,把我的头按向妻子。妻子抱着我,然后吻我。我本来不敢吻她,她满嘴都是那白痴的精液,但我给她一吻,热情又上来了,一边用鸡巴干着她,一边热烈地吻着她的嘴巴。

我的舌头在她嘴里搅弄着,她满嘴巴的精液都黏在我嘴上,一阵怪怪的腥臭

味,那白痴真毒,害得我也间接地吃他的精液。我在她嘴里还吻到一条阴毛,是刚才那白痴留下的,后来想起来多恶心,但当时只知道兴奋,没顾那么多事情。

"天夫弟,你这样没劲是不行的。"海狗兄把妻子从我身上拖开,对我说:"女人是用来干的,别让她压着你。"

我刚在爽呢,给他这么一弄,真的很不舒服。

他说:"来,你要多多向我学习。"说完,他把我娇妻在床上摆布好,就骑在她身上。这人脸上白痴,性能力这方面可能是超人,刚才才射完精,现在他的鸡巴又是胀得老大,一下子对准我妻子的小穴插将进去。

"啊……老公……不要……不要让他强奸我……啊……啊……"妻子哀叫起来,但我全身没力,只瘫倒在床上,没有去帮她。

"不是强奸,我是要付钱的。"海狗兄边干边说。

听说付钱,妻子的反抗马上弱了下去。

海狗兄把妻子的双腿放在他肩上,使她双腿大张,然后压下身体,他那肉棒很巨型,龟头已经把妻子的小穴撑得老大,幸好刚才妻子给我弄过,小穴里已经淫水涟涟,海狗兄的肉棒顺利地插进三分之二,已经直插到她的花心上。弄得我妻子身体一抖一抖的。

很快妻子不在乎骑着她的是甚么人了,开始浪叫起来:"啊……海狗哥……

你的鸡巴好大……插得我很爽……啊啊……快用力插我……啊……"

海狗兄嘿嘿一笑说:"是你说的,小荡妇,别后悔。"说完把粗腰用力往下压,这一次整支肉棒插进我妻子的肉洞里。

"啊……不要……会插破我……不要……求求你……海狗哥……啊……"妻子哀叫起来,她绝不夸张,因为豆大的泪珠和汗珠流了下来。

海狗兄可不会怜香惜玉,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把肉棒送进我娇妻的小穴里,每次插进去时,都把妻子的下腹撞得隆起,我想他那又长又大的肉棒,不但直达我娇妻的花心,可能还连她的花心也给他弄得开花。

在他这次抽动十数次,妻子已经爽得眯起眼,双手紧紧地抱着他宽阔熊背,不断叫着:"啊……好……好爽啊……我要你插破我……海狗哥……我要做你老婆……天天都给你干……啊……啊……我不行了……好大哥……把我干死吧……

我快死了……再用力干我……啊……"

我看得不知是愤怒还是兴奋,加上刚才还没射精,鸡巴还是直挺挺的。海狗兄见到说:"来吧,别只看,过来让你太太为你吸吮一下吧。"

他这时侧身躺在床上,从后面插着妻子的小穴,我和妻子反方面躺下来,她刚好可以为我口交,妻子给他干得差一些车仰马翻,现在我的肉棒放在她嘴里,她便急不可待地吸吮起来。一阵阵快感从我下体传来,我全身爽极了。

因为我和妻子相反方面,我可以看见海狗兄那大鸡巴从妻子背后抽插着她的小穴,她的阴唇已经给干得又红又肿,每次他抽出来时,她那大阴唇小阴唇都给反了出来,露出鲜嫩的红色。

海狗兄的手伸过来,把妻子阴唇分开,说我说:"天夫弟,你看见你太太那小小的阴蒂吗?"我嗯地答他一声,他说:"你太太为你服务,你也亲一下她这部位,她会爽死的。"

我果然看到妻子的红红的阴蒂,用嘴稍一吻,妻子已经唔唔地发出兴奋的呻吟。这海狗兄果然是性场高手,真懂得如何享受。我于是开始吮吸妻子的阴蒂,但很小心,因为海狗兄的肉棒在妻子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地干着。

妻子口交的技术很好,很快使我很兴奋,我伸着舌头在她阴蒂上亲吻着,不时碰到海狗兄那粗大的肉棒。因为实在太接近了,加上我很兴奋,分不清地方,所以后来连海狗兄那大鸡巴也一起吸吮起来。

海狗兄更兴奋了,那鸡巴胀得像瓜那样,每次插入我妻子小穴里,都弄得她整个小腹胀鼓鼓的,抽出来又把小穴的肉反了出来,我倒是第一次这么近看到,真是一大奇景。

海狗兄连续抽插三百多次,最后一次用力插进妻子的淫穴里,然后僵持着,不一会儿,妻子本来给他插得发胀的小腹胀得更大,海狗兄在她花心里射精了,把她淫穴灌得满满的。

我还在吸她的阴蒂,她淫穴里的精液突然泄了出来,沾得我满嘴都是腥臭。

那时候我正给兴奋剂迷惑了,所以没有觉得理会这种事情,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快要在妻子嘴里胀破,所以海狗兄一抽出来,就轮到我把鸡巴再次刺进她的小穴里。本来我不应该会坚持这么久,但今天吃了那兴奋药,只是不停做爱,但还是金枪不倒。

我再次和妻子抱着做起爱,这次药力已经更强了,妻子浪得全身发颤,呻吟声也不再有意思:"啊……老公……大鸡巴……啊……干我……啊……"她爬坐在我的身上,在我身上上下上下地扭动着套弄着,她的小穴不断含弄着我的大鸡巴。

妻子兴奋得自己托起骄人的两个大奶子,对我说:"来吧……老公……捏破我的大奶子……快干我……啊……啊……"我于是大力地捏弄她的乳房,她的快感来了,不能再坐直,倒下来伏在我身上。

海狗兄在一旁看得那鸡巴又再竖起来,他性能力真强,简直不像常人。我不知道他又想怎样,只见他走向妻子身后。

妻子突然全身发抖叫了起来:"啊……别……别弄我的屁屁……啊……"原来海狗兄用手指插在她的菊门,使她全身都发浪起来。

海狗兄拉我的手放在妻子的两个屁股上说:"帮帮忙,把她两个屁股尽力分开吧。"我不知道为甚么要听他,可能是那兴奋剂的药力。

我用力把妻子两个圆滑的屁股用力扯开,我看他先从她小穴部位沾了不少淫液和精液,涂在她的菊门,然后拿着肉棒去刺她。

妻子凄厉地哀叫起来,他也才把龟头弄进去,然后一寸一寸把肉棒硬插在妻子的肛门里。

"啊……别再进去……我会给你干裂……求求你……海狗兄……啊……"我跟娇妻从未试过肛交,只是上次公鸡兄带来的独眼少眼给她后面开过苞,这次又给海狗兄的大鸡巴硬生生地插进去,她痛得眼泪直流。毕竟,海狗兄的肉棒比那独眼少年不知粗了多少倍。

终于,海狗兄那整尺长的大鸡巴全插了进去。

海狗兄开始在上面抽插起来,妻子像三文治那般给我和海狗兄夹在中间疯狂地干着。我在最下面承受着两人的重量,有点吃不消,很快我就忍不住,把精液射在妻子的小洞穴里,然后连忙退出来,留下妻子继续给他骑着。

海狗兄把我妻子反卧在床上,干着她的屁股,妻子很可怜地"大"字形反卧在床上,双腿张得很大,任由海狗兄鸡奸。

这一次海狗兄也没有维持很久,就在妻子的直肠里进行爆破,妻子惨叫,本来直肠就没甚么位置,给他肉棒攻占后,再在里面射精,所以妻子所受到的凌辱可想而知。当他抽出肉棒来时,妻子"啊"地一声,精液淫液和秽物撒遍床单。

我们三个人一直疯狂到凌晨两、三点才结束,我也不知道怎么结束,可能是睡去了。我睡来已经是十点多了,海狗兄不见了,只见床单上一遍狼藉,娇妻赤条条反卧在床上,下体和肛门除了黏糊糊的精液之外,还有斑斑血渍。

海狗兄干得也太过份了,这一次不但弄伤了我娇妻,还把她肛门也夺走。看着娇妻,我有点伤感和后悔。不过海狗兄不守信用也没办法。

妻子也醒来,她的精神好像很好,高兴地对我说:"你们昨夜真厉害,我上面下面后面三个洞洞都给你们干得开花了。"

我说:"你是说我厉害,还是海狗兄厉害。"

妻子说:"当然是海狗兄了,他是大哥嘛。"

那些药性好像使她忘却了昨夜海狗兄怕人的丑态,而只记得被他疯狂奸淫的事。

我舒了一口气。

我们收拾好,来到了酒店大堂办理退房手续。我四周看看有没有海狗兄的影子,他还没给我事成之后的两千块呢?他这么不守信用,奸了我老婆的菊门,一定要他拿多点钱出来。

果然他出现了,在远处和我招手,我叫妻子办理退房手续,自己就走过去,把他拉到一边说:"海狗兄,我们讲明你只可以摸一下我太太就给伍千,可你干了她身上的所有肉洞……"

我未说完,海狗兄就从袋子里拿出一盒录影带,说:"天夫老弟,这盒带子如果卖给A片商应该值不少钱,我早在酒店房间里装了录影机,昨夜你太太被奸淫的情形都在里面呢。要算没人买,我拿到网上去公布,那你妻子也会像台湾的璩美凤一样享誉全球了,很多网友早就拜读过你为妻子作淫传的大作,都想看看你妻子的真实芳容呢。"

我呆了,真想不到他会出这样的手段,真比公鸡兄还毒。

海狗兄说:"看在我们都是色友份儿上,我这盒带子就卖给你,五千块吧。怎么样?"

我全身都软了,把钱包拿出来,里面有他给我的三千块之外,我自己也只带有五百多块,因为我们根本只是想来渡个周末,捞点外块,没带这么多钱。

他也摇头叹气地说:"遇上你这穷鬼也没办法,还好,你太太服侍我还算满意,就收你三千五吧,剩下那些零钱搭车回去。"他把影带给我,拿走了钱。他走几步回头说:"小兄弟,请你告诉你太太一声,谢谢她为我免费服务喎。哈哈哈……反正她当免费妓女也不是头一回了。"说完,他扬长而去。

我不敢把真相告诉妻子,如果我告诉她昨晚上不但免费给男人滚足一晚,还要倒贴人家五百块,她一定会杀死我的。

回到家中后,我才发现原来那盒录影带是空白的,海狗兄真是个老千!

"天啊,这次被骗亏大本了!"我心中叫苦连天。

这时妻子点算家用,发现我多用了五百块,便娇嗲地审问我说:"老公,你快说五百块用到那里去?是不是在花都酒店里找了个妓女?"

哎呀,亲爱的老婆,我有苦难言啊!但我也不清楚,你的妓女之路怎么就这么难走呢?


(十七)

我和妻子接连失利,十几天下来,一分钱嫖资没收到,反而又让妻子白白被几十多个男人玩了,而且还倒贴了好几套衣服和伍佰多元钱。

但更不幸的消息又接踵而至。这天清早,妈妈打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已到弥留之际,让我和妻子无论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妈妈在电话里声音哽咽,让我一下感觉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妻子本已换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没办法,这时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点行李,就急忙赶赴车站,乘车回老家。

中国人口多,公车出奇的挤。上车后,我和妻子又被拥挤的人流分开了。

其实,从妻子出现在车站时,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来。虽然她今天是淡妆素裹,未及涂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动人。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体起伏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丰满腴圆的臀部,更是让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光,恨不能让她趴在地上,让他们狠操一顿。

车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将我挤到一边,又轮番向她身边涌去,有几个家伙竟是上次在公车上曾对我妈妈非礼的混蛋,他们显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妻子和妈妈这对美艳婆媳,她们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妻子今天本来是准备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轻轻一撩,就可让她臀腿暴露,特别利于男人向她进攻。没想到这身为了方便嫖客的衣着,此时却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我起初还听到她在不断对那些非礼她的男人们轻喝娇叱,慢慢地,她的声音已变成如泣如诉般的呻吟……车箱里却弥漫起一股呛鼻的精液味。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开始向她身上喷精了,而她显然也已无力反抗。

对此,我只能低头悲叹,妻子跟妈妈上次回家一样沦为了公车上男人们的泄欲工具。上次,我还觉得老爸有点太可怜窝囊,但身临其境,才明白这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们父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呢。而现在社会风气又大不如昔,色狼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前几天报纸上不就登过一个孕妇在公车中被乘客轮奸至流产的新闻吗?

"算了,就当是妻子被嫖客们白玩了一次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断有男人拼了命向她身边挤……车箱内的精液味越来越浓烈,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显出兴奋异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们这趟车上竟只有妻子一个女性,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为了众矢之的。

好不容易总算到站了,我赶紧拉妻子下车,却怎么也拉不动她,她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愤,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疲倦。

我勉强蹲下一看,发现她身后一个男人竟将长挺粗大的鸡巴插在了妻子的阴道中,那大肉棒就像一根桩似的栓住了她,任她怎样摇臀扭腰地挣扎,都无法脱身!

"太不像话了!"

我站起身怒目看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兄弟,一会儿,就待一会儿,我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车了。"那男人坏笑着转过脸,下身却仍在我妻子体内快速挺动。

突然,我们都楞住了,这男人一脸络腮胡子,竟正是我给妻子在公园里拉到的第一个嫖客!

"啊?怎么会是你?"我惊得脱口而出。

"呵,原来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胡子男人瞪眼看着我,更加兴奋地将我妻子抱在怀里抽插着,"上次她欠我一回操,今天算是给我补了数。看来,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缘。"

"兄弟,别太过份了,她今天已给大伙玩惨了,你先前在她身上射过精了,现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车吧,大伙还得图下次呢,别把事做得太绝。"旁边一个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过去,出来帮我妻子说话,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刚想谢他,却发现他也准备下车,但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妻子的双乳,在尽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夫妻是故交,当然得多亲热一会儿了。"大胡子男人冲他咧嘴笑着,却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顶着我妻子的嫩穴,又转向我道:"兄弟,你说对不对?上次你不是说,反正她已被千人骑万人操过了?看样子此言不虚,我看你下次让她不必上公园,上公车就行了。"

"你……"我一时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在此时大胡子嘴巴一歪,终于一泄如注,那插在我妻子体内的大肉棒也迅速疲软,我妻子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来。

我妻子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一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双乳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发现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领敞开,奶头勃立,乳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惨,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体。粘乎乎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一地。

"嗯?你的内裤呢?"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妻子现在一样狼狈?

"在这儿哪。"这时,大胡子男人得意地从车窗口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舞的,正是马主任前天刚送给我妻子的那条进口的黑色蕾丝内裤。

若不是汽车已经加速发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妻子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天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小天喽。"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小天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么漂亮的大屁股蛋儿?"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流地说。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扭过头去。

我这才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竟有点眼熟,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认识了。但我隐约想起,其中两个人好像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当年还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喝过我和妻子的喜酒,也闹过我们的洞房的。

而那个走在最后面的大金牙,应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叔。

记得小时候他一直打光棍,却曾多次到我们家看我在妈妈背上"骑马马",还喜欢向我打听我妈妈的体征和隐私,比如她的阴毛黑不黑啦,有没有跟我爷爷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么的,也曾用糖块向我换过几块妈妈用过的月经垫。

有一回,他还趴在我家后窗上偷看我妈妈洗澡,正盯着我妈的私处看得津津有味时,被我爷爷发现,重重打了他一记闷棍,他才不敢再来我们家了。

怪不得我刚才听他说话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时他嘴里装的是银牙而非金牙。

据说他的那嘴银牙正是被爷爷一记闷棍给打落了,他这才去换了满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罢甘休,而是扬言要告我爷爷暴力伤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他就要找打手来报复我爷爷。我爷爷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不肯上门请罪。他又威胁说要抖露我爷爷和我妈妈之间的丑事,让他这个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为免事态扩大,我妈妈只好买礼物,特地上他家去给他赔礼道歉。听人讲,妈妈去的那个晚上,大金牙特别开心,还买酒买肉,关上门窗,硬留我妈妈在他家吃夜饭、喝酒,还让我妈妈上床为他敲背。后来,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看到他剥光了我妈妈,把鸡巴插在我妈的小穴里……

我记得妈妈那天的确回家得很晚,大约都到了下半夜,回来后,醉意朦胧的她又被爷爷叫到房里去。我听到他们两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爷爷问妈妈下面怎么那么湿,又说那光棍大金牙有什么好的,竟在他家这么久。然后我妈妈不知说了什么,他就破口大骂妈妈是烂货婊子精……妈妈嘤嘤哭了,爷爷又慌了,开始哄她,终于哄得妈妈破涕而笑。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声和爷爷的欢叫,还有妈妈的低吟。

长大后,我猜那个晚上,妈妈很可能先后跟大金牙和爷爷两个男人做了爱。

反正,村里关于我妈的绯闻还有很多。有人说,我妈除了是校里男人的"公妻",其实还是附近几个村里男人的"共用厕所"。

因为不少男生回家后,将我妈在校里跟师生上床的事情捅给了家长,那些家长就缠上了她,说她是女流氓,引诱青少年犯罪,要向法院和教育局告她。不得已,为堵人口,我妈只好用自己的肉体慰劳他们。慢慢地,那些没有搞过她的男人也找上门来,或是在半路上拦住她,将她拉到家中去发泄。一时间,似乎什么男人都可以上她,因而她又有了个美丽的"公共厕所"的雅号。

不过,这都是我后来才听说的。

"想不到他们中还有我们的同村人,但愿他们不会把今天在公车上的丑事说出去,真是太丢人了。"妻子显然也认出了大金牙他们中有熟人,心绪不安地跟我说。

"我想他们不会乱说的,说出去了,他们自己的脸面也没处搁。"我搂住她的肩,极力安慰着她。

后面的几个男人一直跟我们保持着一段距离,我知道他们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妻子那丰腴过人的臀部,他们的话题也没有离开刚才在公车上跟我妻子的艳交,这从他们不时发出的淫猥笑声中就可以听得出。我记得当年大金牙每次从我嘴里套出妈妈来月经或是夜里去帮爷爷揉肚子的故事时,就喜欢发出这种笑声。

当然,他也不会放过我妈妈和爸爸在床上做爱时细节,可恨当时我不懂事,被他几粒糖果一哄,总是一五一十地讲给他听,有时还模仿爸爸趴在妈妈身上扑腾的动作让他看……

当我和妻子到达王坝村儿时,老爸正坐在村口的石头上接我们。

妻子的衣衫虽然稍加整理过,但还是让老爸吃了一惊。她的乳房半裸,雪白的大腿在裙裾间若隐若现,浑身上下而且还散发着一种污浊的精液气味。

"爸爸好。"妻子跟老爸关系一直很融洽,还是照例上去跟他拥抱了一下,并在他额上吻了吻。

"阿玲,怎么会这样?"老爸关心地问。

妻子红着脸,低下头不吭声了。

老爸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也不再追问,老妈在公车上受辱的经历肯定让他记忆尤新。他知道那些人当然更不会放过他这年轻漂亮的儿媳了,就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没关系,能平平安安回来了就好。"

我已好几天没见老妈了,忙问:"妈咪呢?"

"她在你爷爷病床前。你爷爷脾气还是挺倔,只要她一个人服伺,也只肯吃她喂的饭。真跟个孩子似的。"老爸苦笑了笑。

我也勉强笑了笑,心想:"憨厚的老爸呀,你可能还不清楚爷爷他老人家和妈妈之间的那层特殊关系吧。"

这时,老爸发现了跟在我们后面的那几个男人,说:"哟,原来跟你们同车的还有村里的熟人,我跟他们唠几句,阿玲,小天,你们跟人家打招呼了吗?"

"招呼过了招呼过了。"妻子赶紧拉住我的手,逃也似的往我家溜去,她可没脸再跟这些在车上淫猥过她的村人说话。

我回头看了一眼,见老爸正在给大金牙发烟,他也许还不知道大金牙当年向我索要妈妈的月经垫和偷看她洗澡的故事吧,当然更不知道妈妈到他家赔罪、喝酒到下半夜被剥光猪的艳史。

真是便宜了大金牙,他不仅看过我妈妈洗澡时的裸体,摸过我妻子的乳房和性器,还跟我老妈也有过几腿,而老爸竟给他发烟!真是冤到家了。

唉,谁让我妈妈是个"公用厕所"呢,人见人骑,将来想要不做妓恐怕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