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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书房激情
温婳此时全身早在那紧实的怀抱下变得娇软无力,哪里还有力气推开这可恶的小色狼,推攮了一会儿,便放弃了抵抗,反手抱住了这个命中注定要相爱的男子,听着他在耳边断断续续的绵绵情话,一颗心早就飞到了九霄天外,浑自把礼法教义全部抛了开去。
感觉到怀中绵软娇躯的明显变化,杜柯的色心难免渐渐增大,动作也变得愈加的放肆起来。他一只手轻轻拉开香肩,深情地望着怀中深深眷恋的女子,眼里眉里全是爱意。
似是受不了杜柯这般深情地注视和直白的示爱,温婳很自然地闭上了那一双勾魂的滴水美目,美丽的睫毛随着主人激越的心情轻轻颤动,秀美绝伦的面容微微仰起,一付索吻的姿态。此时的杜柯哪里还受得了这样的,很自然地低下头去,一阵火热湿吻。
僻静的书房里,空气一下子变得火热起来。杜柯双目微睁,沦陷在这腻死人的甜蜜热吻里,双手将怀中愈加娇软的温热女体抱得更加紧实。感觉到男子火热的唇舌紧紧贴着自己冰凉的樱唇上,那致命的快感使得温婳浑身猛地一颤,把一切都融化在这鱼水之欢里,再也没有了先前的抵触和反抗,一双手很自然地伸到杜柯脑后紧紧扣住。
杜柯吻得迷醉,不知不觉地伸出滚烫的舌尖,顶开她微闭的贝齿,裹住一条香滑柔舌,顽皮地打着转。静谧的书房里,两具火热的身躯紧紧贴着,隐隐传出让人闻之脸红耳热的急促喘息声。两人津液暗渡唇舌缠绵,一时之间郎情妾意好不惬意,彼此心中都生出此刻永恒的感觉,今生别无他求的感觉,情动如潮,一发不可收拾。
良久,许是太过投入,两人都有些窒息了,方自结束这次蜜吻,两两对视着,满是情意。杜柯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愣愣盯着眼前这张因情动而脸色潮红的娇媚玉颜,忍不住又一次情动如潮,躁动不安的双手在温婳光滑柔软的玉背上来回抚摸着,渐渐地环住芊芊愈折的楚腰,头再次低了下去。
稍稍恢复神智的温婳眼见着男子唇舌越来越近,心里竟是涌现出既渴望又害怕的情绪,本着女性本能的骄矜转过脸去,再次闭上了一双媚人秋水。杜柯见她躲闪,也不强求,嘴角扬起一丝坏笑,嘴唇带着温热的呼吸贴到了朝思暮想的绝美娇颜上,细致温柔地吻着她滚烫的脸颊,抵死缠绵。
“呀!”温婳终于受不住他这般腻死人的温柔,在敏感的雪白耳垂被紧紧含着吸允时,再也忍不住地发出美人儿的第一声娇吟。杜柯如听纶音,采取了进一步的汲取。吐出被吮得通红滚烫的柔软耳垂,来到她秀气颀长的颈儿上,贪婪地来回舔弄,双手渐渐向下滑去,停留在她丰腴圆翘的美臀上,手指间稍稍用力,便感觉有娇腴软肉从指缝间溢出,偏偏还带着青春的弹力,直美得杜柯心神俱醉,一双无赖的大手再也不愿离开半步。
从女儿家敏感的翘臀上感到强烈的刺激,温婳把头高高扬起,露出本就秀气的颀长雪颈,双手像是溺水着抓着了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抱住杜柯,似是要把丰腴娇软的身子揉进他身子里去,再也不愿里开他半步。
杜柯受了这美嫂嫂的鼓励,更加欲动如潮,紧紧捧着美臀的双手愈加用力,尽情享受着那紧凑的腴美,嘴唇继续向下开发,灵活地挑开美人儿胸前办耷拉着的衣襟,在她初雪般耀眼香滑的玉肌上着,只想把头转进她胸前深不见底的雪沟中去。温婳双手紧紧捧着他的头,一双媚眼茫然地看着前方,娇媚的脸上满是满足迷醉。
杜柯憋屈了太久的“凶器”此刻昂首而立,随着主人一起迷醉在这场近乎疯狂的缠绵里。渐渐地,温婳发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火热紧紧贴着自己柔软平滑的小腹,随着身子的颤动来回摩擦,带来一阵阵前所未有的致命快感,一时间也意乱情迷,竟然主动轻摆着柳腰,一次次地去斯磨挑衅那给她带来阵阵快感的伟硕巨物。
一阵风吹开半合着的窗子,朝着这迷失在里的男女刮去。温婳猛地感到裙底一阵冰凉,一下子灵台恢复清明,用力挣开了男子亲密的怀抱,飞快地整理着乱糟糟的衣裙,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个措手不及的大色狼,转身便要拉门出去。杜柯猛地回过神来,哪里肯就此罢手,一个箭步上前,从身后亲昵地环住佳人柔软的欲折柳腰,温热的呼吸再一次喷在她犹自滚烫血红的俏美耳垂上。
温婳哪里想到平日里规规矩矩的坏弟弟今天这般大胆,身子一颤,抬手便要去拉开他坏坏的大手,偏偏耳中传来那冤家充满压抑的低喘:“好姐姐,再让我好好抱抱,我真真想你得紧。”没有人能够抗拒心上人如此真切的恳求,温婳心子一软,便再次紧贴在他身上,口中喃喃道:“臭色狼,只许你就这样抱抱,等下就要放了人家,大白天的,决不许你净干些欺负人家的坏事儿。”温婳原本比他大了六岁,以前一直是像个大姐姐一样照顾他,现在听着她小鸟依人的撒娇声,杜柯心中大喜,明白这个端庄的嫂嫂多少已经放下了些世俗的身份和阻隔,不再似以前一般抗拒自己的示爱,便更加坚定了他今生要和她双宿双飞的信念。心中得意之下,杜柯很自然地忘了形,口中喃喃道:“好姐姐,快些儿转过头来,再让我亲亲。”
听着他如此入骨的要求,温婳竟是又一次醉了,出人意料地没有反驳,还乖乖地微转过娇颜,闭上双眼,紧张地等待着他的疼爱。看着嫂嫂如此顺从,杜柯哪里还有什么顾忌,便把嘴唇凑了上去。
两人交颈热吻,使得房中的气氛又一次热切起来。良久,温婳满足地分开樱唇,微嗔道:“亲也亲够了,还不快快放开人家。”
杜柯望着她娇羞怯怯的媚态,哪里还把持得住,嘶声道:“这样哪里就够了?一辈子也不会够的哩。”语音刚落,两片滚烫的唇瓣再次吻上了她雪白嫩滑的颈脖儿,贪婪地来回索取着。温婳发间迷人的香气扑鼻而来,直惹得杜柯愈加迷醉,爱意更浓。他把一双温热有力的大手紧紧贴合着美人儿娇软平滑的小腹,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着。
渐渐地,彼此之间的再次被点燃,温婳浑身娇软无力地贴靠在男子火热的胸膛中,微微闭着双眼,轻扬俏首,只想着再次得他肆意爱怜。杜柯没完没了地汲取着美人儿口中甜美的津液,双手向上滑动,微微在她挺拔丰硕的上一托,隔着夏日薄衫轻轻地抚弄着。许是怕惊动了怀中痴迷的佳人,隔着薄衫般得春衫,杜柯用自己灼热的指腹轻轻地摩挲着绵软娇弹的乳肌,探索着温婳那对骄傲的梨形的完美轮廓。从敏感的乳缘感受到阵阵轻微的麻痒,温婳开始不安地扭动她绝美的曲线娇躯,丰腴圆翘的美臀更是若有若无的抵触着男儿早就生气勃勃的火热,惹得杜柯更加欲罢不能。
碍于讨厌的衣襟阻隔,杜柯用在梦中演练了无数遍的灵活指法很有技巧性地挑开了佳人半遮半掩的对襟仕女装,微微拉开,以前如初雪般耀眼的雪白乳肌引入眼帘,让我们的小色狼着实地大饱眼福了一番。迷茫着地美人儿只觉胸前一凉,本能地伸手去遮掩,却无奈被小色狼紧紧抓着,只有可怜兮兮地任雪白无暇的身子暴露在男子贪婪火热的视野里。此刻美人,娇羞怯怯,杜柯终于把心中郁结了太久的爱意释放了出来,用力向前一挺,紧紧贴在温婳腴美的翘臀上,一阵颤动,再也无法守住精关,闷哼了一声,一下子把所有的都泄了出来,直把温婳肥腴的翘臀湿了一大片。
感受到臀瓣上羞人的湿热,温婳猛地身子一颤,在男子怀中似得蠕动了一番,竟也前所未有地丢了一回。
两人在这绝顶的巅峰久久回味,渐渐回过神来。温婳身子一颤,纤手猛地向后一推,一声不吭,飞快地夺门而逃,躲进自己的闺房里,直至用午饭时也不愿出来。杜柯夙愿得偿,一时间心胸开阔,意兴阑珊地舞了好一会儿银枪,兴高采烈地回客房泡了个澡。
直到晚间,杜柯方才看见那一抹熟悉的袅娜倩影朝着客厅款款而来,却也不瞧他一眼,没事儿似地吃完饭,和温怡闲话家常。杜柯见美人不睬他,未免自讨没趣,也不敢似往日般主动献殷勤,只傻傻地坐着,看着不远处的娇美身姿,渐渐地似又要醉了。
第09章 弘农杨氏
众人吃完晚膳,便纷纷散去,因再过两日温婳和杜柯便要离开温府继续江湖之行,她们两姐妹情深,免不了有一些不舍的私房话儿要说,杜柯看着自己没戏,倒是很自觉地回客房乖乖休息去了,彼此相安无事,一夜月光流连,已是无人欣赏了。
话说卢云离开范阳来长安考科举已是半月有余,此刻思念家中那个雪儿娇妻,哪有心思留在长安,早早单人一骑来去无踪了。卢云那匹马儿神骏异常,不消一日卢云便已匆匆赶回家中,早把先前冯啸跟他说的名剑山庄的事抛到脑后去了,也难怪他生来就是闲云野鹤事不关己的性子,只要家中平安爱人相伴,便此生再无他求了。
昔年剑无形谈及座下四大弟子时有言,杨琦天资有限,裴彦优柔寡断,沈萧杀伐太重,若卢云改了他散漫咸淡的性子,便是他的衣钵传人,奈何天性使然,才有了现在名剑山庄乱糟糟的状况。
卢云到家后才发现母亲和素雪又出去拜佛烧香去了,很是失望,大醉了一场,直到第二天午间才被下人叫醒,原是他中进士的消息传到了范阳,吏部给他派了一个六品苏州织造的官,两天后就要远赴江南上任。卢云虽生性洒脱,将尘世权势视若粪土,偏偏生在世代书香累世儒学的范阳卢家,传承千年的古老家族自有它的规矩,哪里由得他这般自由,于是,未及与母亲与素雪告别,便又无奈地匆匆离去,只身远赴江南上任。
卢云这几日奔波辛苦,裴彦也是为了名剑山庄上下大大小小的琐事烦恼不已,他侯门娇公子一个,涉世不深,哪里懂得江湖上的那些尔虞我诈人心险恶,不过是借着浣花公子的称号和剑无形昔年的威信,才勉强得以稳定了动荡的局势,终于免了一场浩劫。
弘农郡西郊的一座古朴大的宅里,一个身着红色劲装的妙龄女子手握一把七尺银枪,舞得霍霍成风,上下翻飞寒星点点,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上乘的枪法,只是这般血战沙场的霸气枪法由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舞出,不免有些莞尔,旁人除了惊诧之外,怕只有苦笑了。
没多久,那少女便气喘吁吁地收了枪,在院中一凉亭中坐下,喝了一口桌前准备着的龙井茶,身子斜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微微皱着一弯柳叶秀眉,一双雪白的藕臂从半挽着的袖子里露了出来,轻轻拍打着身旁的柱子,看样子似是有什么烦心的琐事在扰着她。
看得近了,只见她生得一付清冷的姿容,五官不是特别精致,独独一双迷人的丹凤眼最是吸引人,眉目里偏偏隐隐生出一种难以接近的冰冷,给人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的高洁气质。
“珺儿”,随着一声颇有威严的男声,一个一身戎装的中年将领向着凉亭走来。那女子循着声音只望了一眼,极不情愿地叫了声“爹爹”,便再无声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地。
来人正是颍川杨氏的当代家主杨起善,本是雄霸一方的冀州节度使,这日忙完公务回家享受天伦之乐,偏偏这个从小惯坏了的宝贝女儿嘟着小嘴不睬他,心中难免有些纳闷,便在女人身边坐下,笑呵呵地问道:“哪个不要命的混账敢惹我的珺儿生气?告诉爹爹,看爹爹不打断了他的腿去。”
那少女便是杨家的大小姐杨珺了,此刻正蹙着眉对着手握生杀大权的一方诸侯不冷不热地说了两个字:“杜柯”,旋即也不管杨起善满脸的惊诧,匆匆起身回房去了。(此刻,我们那个正在温府客房修习内功的男猪莫名其妙地连连打了三个喷嚏,郁闷地直喝茶。)
“唉!都怪我这几年冷落了珺儿,她有什么心事从来不跟我说。”看着女儿渐行渐远的身影,大唐军中赫赫有名的“威将”杨起善无奈地喃喃道。
原来这杨家也是人丁单薄,杨起善自己是个独苗,膝下也只有一儿一女,江湖上有名的四花公子之首簪花公子杨琦是杨家的大少爷,刚刚那个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女子,便是他最宠爱的妹妹杨珺,也就是杜柯爷爷镇国侯杜商替他定下的未婚妻。杨起善发妻早逝,自己公务在身要常年镇守冀州,自然冷落了女儿,心中觉得对不起亡妻的嘱托,也任由她这般刁蛮任性,才有了适才杨珺不理父亲的情形。
与一般大家闺秀的娴静淑雅不同,自小身在将门的杨珺是个不折不扣的巾帼英雄。杨琦代父授艺,自小便教她刀枪弓马百家武学,正巧这女子对那些绣花女红没有丝毫兴致,独独挚爱武学,杨起善心中有愧,也就随着她的性子了,可幸她在武道上的天赋竟要强于那个名满江湖的哥哥,身在世家自是家学渊源,武道修为一日千里,前些日子便以突破炼精化气的玄关,进入了练气境界,比杜柯温婳卢云等武道奇才都快了一步,若是江湖上得知这年方双九的少女已有练气境的修为,不知又要掀起多少风浪来。
适才杨珺在院子里舞的一套枪法便是杨家祖传的回马枪法,与杜家注重意境和创新的龙衍枪法不同,这套枪法是真正用来杀人的,漫天枪影气势恢宏,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杨家祖辈皆是武将,弘农杨家这一脉是隋唐时大隋军神靠山王杨林的嫡亲后裔,骨子里有着先祖血战沙场马革裹尸的滔天豪气,偏偏这气势在这代没有传在家中独子的杨琦身上,却传在大小姐杨珺身上。
杨琦性子随他那个过世的母亲,温文儒雅待人和善,虽也是个军人,却是大唐军中有名的儒将,在江湖上,簪花公子也是和悦雅致的翩翩佳公子,根本无法将他跟弘农杨氏这个杀伐果断的将门世家联系起来,为这点杨起善不知道生了多少气。
杨珺性子随父亲,传承着杨家血脉里的英气霸道,才有了现在这个江湖宵小闻风丧胆的巾帼英雄。她一手杨家回马枪使得虎虎生威,浑然似个身经百战纵横沙场的大将军,偏偏又遗传了母亲秀美的丹凤眼,实在是个英姿飒爽的可人儿。(嘿嘿,我们的男猪有福了)
“小妹啊,你又给爹爹摆脸色啦,诶,他好不容易有时间回来一趟,你就当是哄哄他好了。”一声温柔和悦的女声从庭院深处的闺阁绣楼传出,没多久便听到杨珺不卑不亢的回应:“他想回来就回来,不想回来就不闻不问,还擅作主张把我许配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侯门纨绔子弟,想利用自己亲身女儿的幸福继续向上爬,哼!我是不会这么认命的。”
“杜柯这个人各方面还是不错的,两个月前姐姐在长安见过他,若不是我妹妹早有了婚约,我父亲也有那个意思。”说话的是韦妍,杨琦的妻子,杨珺的大嫂,曾在两个月前地夜宴上跟杜柯有着一面之缘。
“不过是个附庸风雅的所谓贵公子罢了。”杨珺不屑一顾地道。她心目中的夫君是个潇洒磊落的不羁男儿,自然不会对那些出身公侯的豪门纨绔假以颜色的,是以自得了许婚的消息后,便一直不开心。
“妹妹此言差矣,杜柯自小随慧明禅师清修,确是个谦恭礼让温文的佳公子,听闻天赋极高,武道修为定也不弱。他杜家祖传的龙衍枪法被誉为是天下第一,杨琦都是很服气的,你难道不想见识见识?到时候你们夫妻合璧,武道定有全新的境界。”韦妍是与杨家其他人一样,是极力赞同这门亲事的,所以难免循循善诱,以杨珺感兴趣的武道枪法为突破口,改变杨珺对杜柯的个人偏见。
“杜家的龙衍枪法我听爹爹提过,爹爹那么骄傲的人都赞不绝口,看来盛名之下确是所言非虚了。有机会我要去长安走一趟,试试他的火候。想做我夫君,得让我心服口服才行。”杨珺依旧不服气。
“这恐怕你要失望了,半月前长安传来消息,杜柯遇到武道瓶颈,外出闯荡江湖寻求机缘去了。”韦妍淡淡道。
“这更简单,哥哥的名剑山庄人手众多,随便打听一下就可以找到了。”杨珺不以为然地说。
“看来你是铁了心要离家出走,随你吧。”韦妍表面上苦笑连连很是无奈,心中确是高兴的,想着让他们早些见面也好,两个优秀的人碰在一起,早晚会擦出火花来。韦妍倒也有先见之明,日后杨珺成为杜柯明媒正娶的妻子,还要感谢她的从中周旋,成就了一对恩爱夫妻。当然,其中有很多摩擦阻碍,这也是后话,随着剧情的慢慢发展,自会一一展现出来。
第10章 恩爱缠绵
跟嫂嫂聊了半响,杨珺多少知道了些她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的事情,眼看着日暮西山,便各自回房收拾了一下,准备吃晚饭了。
因杨起善今日回家,晚膳韦妍准备得比较丰盛,正巧杨琦也请了个假期从军队回来,跟家人打个招呼,明早便要赶到洛阳去,毕竟他是前任庄主的首席大弟子,虽无意权利争斗,还是要回去看一下的。
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众人心情大好,连杨珺平日里冰霜般得俏脸也如冰雪初融,如沐春风。席间,杨珺也时常问起父兄有关杜柯的事情,杨琦自是从师弟卢云处知晓了些关于杜柯的事情,只微微笑道:“我的好妹妹,我那未来的妹婿可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美男子,当日岳父家大宴,他一曲《清平乐》不知道勾了在场少女的魂去,更难得文武同修,非但诗词书画无一不精外,一套龙衍枪法深得镇国侯嫡传,已得精要,内功更是嵩山少林秘传,绝对是个翩翩少年郎。再说爹爹平日里眼高于顶,怎么会在这样的大事上委屈了他的宝贝女儿呢?”杨起善似是对儿子的话很受用,满脸微笑,一旁的韦妍也忍不住插嘴道:“傻妹妹,你哥哥也是个清高的人,除了我那个表弟卢云,我从未见他夸过什么了,而卢云恰是他的师弟,多少有些亲密,这杜柯他可是跟你一样从未谋面的,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就好好地坐你得侯爷夫人吧!”
“哼!我才不在乎什么侯爷夫人。爹爹,我要出趟远门,亲自去江湖上会一会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你们说的那么好,明天正好跟哥哥一起走。”杨珺心中不平已消,口上仍不服输,刁蛮不讲理的语气听得众人连连摇头,只能一味地苦笑了。
晚饭结束后,众人聊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去了。因为明日要早起出行,杨珺早早在闺房里洗漱睡下,一夜无语。此刻西厢韦妍的房中,却是激情似火温馨满溢,小夫妻俩久别重逢,多少有些情难自禁,这也是人之常情,所谓“饮食男女”,在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嗯,夫君,妍儿好难受敢。”大红暖帐后,传出一声饥渴难耐的娇喘声,一条羊脂玉般雪白光滑的修长美腿露出帐外,微微向上抬起,三尺金莲娇小,偏偏玉趾向下紧扣,将纤尘不染的脚面绷得紧紧的,别有一番风味。
“好妍儿,好娘子,相公好想你。”男子的声音低沉压抑,却真切而又深情,紧接着,一件绸布白色长衫飞出帐外,不偏不倚地落在旁边的妆台上,似是在诉说着帐内如火的激情。
暧昧迷离的春晓暖帐里,此刻的情形狂烈火热,杨琦浑身,显出一身结实精壮的肌肉,此刻正不厌其烦地埋头吻着身下春衫半解的美娇娘,韦妍上身一件对襟亵衣被男人用力拉开,露出一件大红水仙绸面肚兜,紧紧缚在结实圆润的上,更衬得一片初雪般的乳肌雪白,摄人心魂。此刻她两眼迷离,平日里端庄的俏脸上两酡红云极是可人,微张着樱桃小嘴,发出一阵阵令人神魂颠倒的娇喘声。
“妍儿可是这两只大白兔被关得太久了,难受得紧,相公帮你把它们放出来透透气。”说完,只见男子手上用劲一抬,韦妍上身便微微向上仰起,五指翻飞之际,一件遮羞的红肚兜被他抛到脑后,露出一双不断跳动着的梨形来,山峰顶上两颗的樱桃此刻正惴惴不安的蠕动着,似在恳切着男子给予肆意怜爱。
杨琦心中满是爱意,手上也就格外努力,在韦欣身上到处细访,先摸肩,再摸手,来来回回,摸到了她的。一触及那圆挺的嫩乳,韦欣顿时叹了口气,声音透着愉悦的韵味。
杨琦听了,心中一阵悸动,指头忍不住胡作非为,捏住她的两边,轻轻施力,搓弄起来。韦欣的身子弹了一下,微声叹息,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只搓了没两下,小小的已然茁发,很快坚硬了起来。
杨琦张开手掌,盈握她的,轻快地上下揉动,乳波荡漾之际,韦欣也跟着喘息起来:“啊……啊哈……啊、等……等一下、唔……嗯、唔唔……”
水嫩的乳团满盈于手,耳中又闻声声娇啼,杨琦哪里能等,心中越发难耐,每将她的向上一托,手掌便顺势抚摸一圈,令紫缘倍感陶醉,娇喘连连。杨琦自己更是兴致高昂,着意。
他想像着韦欣害羞欢喜的神态,心中更觉情致潮涌,兴奋难言,把玩韦欣的同时,渐渐出了神,不觉喃喃地道:“妍儿的,好嫩,又好柔软……真是舒服……”
韦欣听他这么说,顿时心慌意乱,羞得无地自容,娇声嗔道:“你……你说什么嘛,好……好丢脸……嗯?嗯、啊……啊啊!”
就在这时,杨琦出其不意,一改温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韦欣霎时浑身一颤,肢体酥软,受到的冲击使她不自禁地吟叫。杨琦忘情地抚弄她的,想着她美丽的面容,此刻是何等销魂,更加激得他血脉贲张,热血直涌。
他听得韦欣的呻吟已然娇腻之极,万难压抑,心里一股冲动,当下转移目标,放过了韦欣汗水淋漓的,转而绕至背后,一把摸到她丰盈腴软的。
韦欣“唔”地轻吟一声,倒在文渊怀里。杨琦吻了吻她的耳朵,轻声耳语道:“这里摸起来,也很舒服呢……”说着恣意揉弄,偶尔又在她背脊上轻拂。
韦欣胀红了脸,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道:“讨……讨厌……那里……嗯、噢啊……啊、好痒、不要、嗯、哼、嗯嗯嗯!”原来杨琦又转移阵地,这回用指头在她腋下逗弄,登时引得韦欣娇声嘻笑。
杨琦轻声道:“妍儿的笑声也很好听喔。”他指头放缓,韦欣仍是柔声巧笑,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已是香汗如雨,娇态更甚,连声喘道:“别逗我了啦,我……啊、啊哈……我……我的身体……已经……已经……”
杨琦微笑道:“已经怎么了?”右手向下移动,摸到了她双腿之间,登觉一片湿润,已经泉涌,沾濡满手。
“啊……”韦欣张唇轻叹,搂着杨琦的脖子,跟着奉献一吻。杨琦热情回吻,再次拥抱着娇妻。两人相贴,韦欣的被压得有些变形,身体摩擦之时,汗水的润滑,使两团嫩肉发出细微的声响。
“相公——我要,我要——给我——”
终于忍受不住那撩拨的快感,韦欣迷失在自己的感官里,抑扬顿挫的叫出渴望的呼唤,武龙知道美妙的时刻,终于来临了。火热的分身终于挣脱了束缚,慢慢地近美丽韦欣的水源之处,那里看上去真是紧窄无比,温暖的潮气中带有一脉一脉的蠕动,让武龙身体里有种迫不急待的品尝,火热已经顶住了嫣红一线。
芳草凄凄,溪水浅流,杨琦已探龙取源,张口舔津了,火热的就这样汹涌的挺入,尽张,桃源毕露,在杨琦再次的一耸入中,伴随着韦妍一声娇吟,宝贝尽根而入。
大路打通,任杨琦驰骋,飞马加鞭,“噗嗤噗嗤——”.
在用力穿过那层细细的软肉时,只是听见她才稍稍地略显不适的轻哼了一声,身体便象是八爪鱼一般紧紧地缠着杨琦,向杨琦无尽的索取,杨琦那本就火热的在那幽幽芬穴中寻幽探密,来回的穿梭忙碌,一步步把身下的女人带到梦中的美妙幻境。
杨琦的雄躯在韦欣美丽上耸动着,分身在那异常紧窄娇小的幽深内留恋搅动,而韦欣则在他身下娇羞地蠕动着雪白如玉的,欲拒还迎,鲜红娇艳的樱桃小嘴微张着,娇啼轻哼、嘤嘤娇喘。
在杨琦的冲刺下,韦欣情难自禁地蠕动,娇喘回应着,一双娇滑秀长的时而轻举、时而平放,盘在他腰后,随着分身的每一下插入抽出而迎合地紧夹轻抬。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樱唇微张,娇啼婉转、呻吟狂喘着,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紧紧抱住武龙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肌肉里,奋力承受夫君的雨露滋润。
杨琦那火棒也似的分身在进进出出,滚滚热气自中传来,扩及全身,在韦欣雪白耀眼的美艳上抹了层层红霞,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高挺坚实的,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身上沁出香汗点点如雨,混杂在中人欲醉、撩人心魂的微薰,如泣如诉的声中。
第11章 锦榻缠绵
结实而有力的双臂紧紧抱着韦妍柔若无骨的雪腻,杨琦深情地狂吻着她香润的檀口,津津有味的着她香软润嫩的柔舌。
随着杨琦速度的加快,坚硬灼热的在韦妍的内每一次都只留顶端在她娇嫩滑腻的蓬门外,以便下一次能进入的更深。
杨琦每一次进入都直达韦妍的娇嫩敏感的玉宫,使她湿腻的花瓣急剧收缩。
他越来越快,挺动腰身在韦妍的雪腻柔美的上狂烈地进进出出,随着杨琦的动作,她娇躯蓦地抽搐起来。
“啊……嗯嗯……”
韦妍的秀发随意的披散在全床榻上,美眸羞闭,压抑自己身体的快感和,芳心羞涩,不敢大声呻吟浪叫,表达自己这一刻的激动与爽美,不过瑶鼻檀口不时哼出的呻吟却最是撩人勾魂。
她心中时不时担心着睡在只隔着自己闺房旁边的杨珺,怕自己快乐的声音太过高亢,会吵醒已经睡下的杨珺。越是这样,反而越是刺激着韦欣体内欲罢不能的快感。
身体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韦妍浪哼不已地呻吟着,因为有前车之鉴,到了后来,为了怕自己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会传到杨珺耳中,她便抓着锦被咬在嘴里。
杨琦每一下的冲击都使韦妍那雪白的随之不停的上下波动着,磨蹭着他坚实的胸膛。
狂炽燃烧的杨琦猛地将韦妍的双腿撑得更开,让彼此能够做着更深层次的亲密深入。
韦妍俏脸绯红如火,媚眼如丝,娇躯蓦地僵直硬挺,她雪白肥美的翘臀向上挺耸着,主动的迎接张霈的动作。
由于韦妍的主动配合,杨琦的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韦妍那花瓣壁上的嫩肉急剧的收缩,把他坚硬灼热的的更紧。
随着杨琦的动作,韦妍的花瓣不停的翻进翻出,滚烫粘滑的汩汩涌出,溢满了整个花瓣,润滑着他粗硬的。
泛滥的春潮烫得杨琦昂扬的热腾腾,滑溜溜,湿漉漉愈加涨大,每一次进出,四射,浸湿了彼此紧密结合在一起的私密部位。
韦妍柔美的放浪地扭动着,高耸的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摆动,荡出大片雪白的乳波肉浪,但她编贝般的细密皓齿却硬是咬住锦被不让自己大声叫出来,只能通过浓重的鼻音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此刻她柔嫩的藕臂紧紧地搂着杨琦弓起的熊腰,高耸的紧紧贴他结实温暖的胸膛。韦欣挺直的脖颈向后拉直了,秀发四散飞舞。
“嗯……啊……要,要来了……”
韦妍灼热的臻首随着杨琦的动作,不停的左右摆动,而她这时再也忍不住了,张嘴吐出口中咬着的锦被,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妍儿……”
杨琦低吼一声,把韦妍的雪白肥美的翘臀抱得更紧更用力,双脚有力的蹬着床榻,胯部完全陷进她丰腴修长的双腿里,全身的重量都汇聚在坚硬灼热的上。
“啊……”
韦妍高声尖叫一声,娇躯颤抖,大股晶莹玉液滚滚而出,杨琦腰椎一麻,跟着爆发,两人双双攀上圣人极乐的巅峰。
房中一时沉寂了下来,半晌之后,韦妍才从欢乐的颠峰回过神来,杨琦看着她,微笑不语,双目中闪烁着满是爱意的光华。
“坏蛋,刚才这么狠,想要了人家的命啊?”将通红的俏脸轻轻贴在杨琦的胸膛,身心均无限满足的韦妍情深款款地柔声道:“相公,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妍儿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
杨琦将韦妍柔若无骨的娇躯往自己怀里挪了挪,任两只丰挺微颤的酥乳紧紧挤压着自己健硕的胸膛,微笑着轻声说道:“亲亲宝贝,咱俩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以后啊,相公让你一比一天快乐,一天比一天幸福。”
“嗯,睡吧,相公你明天还要出远门呢。”韦妍的话里带着无尽的温柔,杨琦点了点头,两人交颈而眠,齐齐进入了梦想。
两人恩爱缠绵,一夜好梦,睡得都很沉,肆意体会着世间小儿女的甜蜜生活。此刻,杨琦先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轻轻转过头。娇妻韦妍背对着他,犹在甜梦。她柔滑的香肩,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杨琦眉毛挑了一下,微笑着将口鼻轻轻埋到妻子的颈子后,深深的呼吸。她身上那股香甜味道,带着股暖烘烘的温润,沁入心脾。他颜面碰到韦妍颈后的柔软发茎,登时痒酥酥的。韦妍被他鼻息喷上,梦中用鼻音嗯了一声,身子扭动着,一双长腿蜷曲又伸直,光滑如丝般扭绞摩擦了几下,又沉入梦乡。
杨琦想起昨晚两人的欢爱缠绵,脸上渐渐露出笑意,轻轻揭去红被,露出她雪白香酥的身子来。他害怕妻子着凉,便躺子,解开衣襟,从身后将韦妍搂在怀中。韦妍嘤咛一声,在他怀中轻轻拱了一下,却未醒转。他的摩擦着韦妍柔嫩的背脊,伸手拉脱了韦妍背上肚兜的绳结,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去,轻轻握住她的。只要一握住妻子这一对光滑膏腻的乳丘,他的就止不住的升腾,渐渐翘立。
杨琦抚摸着韦妍的一对,只觉得与当初相比,绵弹依然,却愈加盈手了。他双手托在韦妍膏腴浑圆的乳丘之下,将捧起来,两手拇指食指轻轻拨弄着那嫣红的乳尖。韦妍呻吟了一声,含糊的嗔道:“讨厌鬼……”,她朦胧中反手握住杨琦的玉茎,绵软的掌心柔若无骨,温柔地按压着杨琦粗挺的棒身。
杨琦重重的喘息起来,将裤子高高顶起。他在韦妍耳边低声道:“妍儿,我将裤子脱下来好不好,你直接摸它,更得意些。”韦妍低低嗯了一声,将手抽了回来。杨琦放开她,自己脱了个精光,那高高翘起,渴望美人的安慰。他又贴上韦妍柔腴光滑的裸背,轻声道:「娘子,可以了,你来摸摸它。」
韦妍却不答话,她香息绵长,又睡得沉了。杨琦又好气又好笑,可是高举,如箭在弦上,他挺动身子,将火热的压在韦妍的柔臀上。韦妍恰好蜷身而眠,光滑的雪臀正凸向杨琦。杨琦悄悄剥去她的亵裤,一根圆木般坚硬的来回摩擦。
韦妍臀瓣浑圆高翘,杨琦紧紧贴上,高昂着头,背侧紧贴着杨琦火热的小腹,腹侧被挤进韦妍深缝之间,仿佛被她温润翘臀夹着一般,酥美入骨。杨琦禁不住频频摩动,越摩越觉得妻子柔腴逼人。他马眼不知何时便渗出粘液,几下来回,就将妻子抹得油润。那一条怒龙犹如泥鳅般滑来钻去,唧唧有声,既美且趣。
韦妍半梦半醒,朦胧中低声哼着,那自然发出的娇喘呻吟,将杨琦听得愈加血脉贲张。他稍稍后移身子,用手将趾高气昂的玉茎压下,如挺长枪一般,棒身贴着韦妍腿心那一道蜜缝,在她双腿之间直塞了进去。他颇长,从韦妍紧夹的双腿前方冒了出来。此时肉茎正怒勃向上,整个茎身紧紧压在韦妍柔弱的蜜唇之间。上翘的力度之大,不由让韦妍又是低低的一声闷哼。
杨琦的肉茎被妻子柔嫩的根部暖暖的夹着,好不舒畅。他耐着性子微微抽动摇晃,就如一根擀面杖,在那比白面团还要软腴的腿心间抽动研磨。他反复,就像磨墨一般,将最初的一点潮意,磨成一片油润。
韦妍被他,渐渐醒转,神志虽未清明,但嫩阴之上的火热快美却愈发清晰强烈。她此时心无杂思,更能体会男女相抵相触的美妙,如火堆烧旺,身子也由着本能生出反应。不多时便红晕上脸,樱唇润泽,桃花媚眼微微睁开一线,漏出点点星光,底下淅淅沥沥的流出水来。
杨琦又磨了一会,见她失神低哼,腿心处一派暖热粘滑,便抽身后退,唧的一声籍着润滑,缩入韦妍腿间,肉菇冠棱在她敏感的蜜蒂上一带,旋即陷入两瓣占满露水的软肉之中,被那湿淋淋的花瓣轻轻含夹着。
杨琦美得吸了口气,手捧着娇妻美臀,又将肉茎向前挺去。那被花苞濡得滑溜之极,恰如一把钝犁,挤开韦妍的柔软蜜蚌,连内里的两片红嫩薄蛤都一并犁得开了,挨擦着那腻滑软穴,一直顶到她的蒂珠之上。
韦妍身子猛的一颤,一条挺直,腻声长嗯了一声,起伏不定,终于醒了过来。她浑身火热,已被挑动,见丈夫正兴致勃勃在偷自己,便轻咬樱唇,压抑着鼻息,不去说破他。
杨琦正沉醉春风之中,丝毫不觉。被韦妍湿答答的嫩蛤软软的含着,畅美绝伦。他在她暖滑的腿心里钻进钻出,数次擦过蒂珠。刮擦牵扯间,韦妍身子又酸又麻,禁不住低低叫出声来。她粉红的乳晕微微肿胀,乳尖轻轻晃动,硬挺起来。
第12章 闺房之乐
杨琦听见妻子断断续续的哼吟,又见她身子地微微扭动,心中的爱意更浓,强力上翘,马眼恰好被那已经的花蒂刮上,一股酸美直逼骨髓。韦妍花蒂被他挑中,猛的一抖,失声叫了出来:“杨郎……”,她,努动着翘臀,频频摩擦起那一条青筋暴起的来。
韦妍感到越磨花底越酥痒,她娇声呻吟,仰起粉面,一只纤手捉住那滑溜溜的,将它按向花蒂,一只手在自己上抚摸起来。
杨琦喘道:“娘子,相公来帮你。”他双手穿过妻子腋底,捧住了那一对沉甸甸的乳丘。
韦妍敏感,被丈夫温暖的大手一握,尚未揉搓,身子已经软了,她娇嗔道:“你这么想要……啊……昨夜……怎么不多来一次?摸摸乳尖儿……”
杨琦一边摸着她的雪乳,一边用棒首去挑寻那泥泞的蜜洞入口,喘着说道:“昨夜见你太累了,我不忍心。”
韦妍扭头吻了他一下,摆动像腰身,去迎他粗大的龟首,口中说道:“傻相公……只要……你想,妍儿……都会给你的。”杨琦无暇说话,他已陷进一处软凹,那水答答的,小咀般微蠕着,正隐隐吸他的肉菇。
杨琦挺臀就顶,情急中却没掌握住角度,粗硬在那娇嫩入口上一挂便滑脱,挑起一缕浓滑春液,从凌雨嘉腿心钻出。韦妍被他犁得雪白颈项伸直,似嗔似恼的呻吟了一声,咬着嘴唇笑道:“傻相公,老马也会迷途么?”
杨琦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手握住肉茎,摩梭着抵在她水滑的蜜洞口子上,自嘲道:“桃源洞狭,渔者失其所在也。”
韦妍正要调皮反诘,却被丈夫抵正一挺,登时啊的一声,抓紧了床褥。她只觉自己狭小的正被一个圆钝肉菇温柔而强蛮的撑开,一条火热粗硬的正逐分逐分塞进来,缓慢拱到她敏感火热的嫩阴深处。她咬紧嘴唇,期待着粗大的肉菇去碰撞那最幽深的花蕊,然而就在几乎碰到的当口,杨琦却将慢慢退了出去。她难奈地呻吟着,蜜膣内的粉红娇嫩颤抖蠕动不止,吸拽着那款款退出体外的男根。
玉茎将要全部退出时,杨琦又是一下顶入,光滑的如舰首破浪,划开层层泥泞腻滑,直逼尽头。韦妍娇喘着等他重重撞来,可棒首只轻轻刮了一下嫩心,就立刻后退。惹得她雪腹绷紧,又喷出一股粘滑花精。
杨琦这般款款进出了几下,韦妍耐不住,反手握住了杨琦的手臂,喘道:「相公,用力!」
杨琦吻着她的后颈耳背,悄声道:「才才进去,故而温存些。」
韦妍摇摇头,一只雪白抬起,死命后勾,好让那恼人无比的进的更深些。她回过头去亲吻丈夫,急道:「已经很滑了,用力进来,深些儿……」
杨琦得到妻子鼓励,一只手扶住了她后勾的雪腿,一只揽在她纤腰之上,大力挺动起来。他坚硬的小腹狠狠撞在娇妻绵醇柔软的蜜桃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怒龙般的玉茎频频钻入腻滑的嫩牝之内,顶撞在韦妍的花心上。
韦妍柔发飞舞,柔软的乳丘被杨琦顶得上下波动,她侧过身来,柔臂勾上杨琦脖子,吐出,杨琦连忙含住,两人唇交舌缠,底下却是记记长贯,横流。
韦妍的火热窄腻,杨琦越动越快,不能自制。他忽然将韦妍娇柔的身体仰抱起来。韦妍猝不及防,娇呼了一声,雪臀已坐实在他身上,一下把坐进柔膣火热的深处,只觉最隐秘处的嫩褶都被他粗大的肉菇给撑开抹平了。
杨琦手推在她的柔背上,喘道:“娘子,你来动动。”
韦妍白嫩的打开,坐在他身上,扭头看他,娇喘道:“要我来动?你不怕泄么?”
杨琦轻轻抬了抬臀,让那美美的刮擦着那颤抖的蜜肉,笑道:“若是要到了,便停一停。若还是憋不住,就射给你。”韦妍手掌撑在枕上,将蜜桃般的圆臀悬空抬起。她秀背挺直,纤腰摆动,雪腹时收时鼓,圆臀划着柔靡曲线,上下吞捋着杨琦的。
那被旋转着吞陷进蜜膣的包夹里,无论是龟首还是棒身,均可感受到销魂蚀骨般的紧缠。杨琦咬紧牙道:“娘子,你那里面又紧又滑,把我酥到骨子里了!”
韦妍仰着粉面,喘道:“你要不要……我慢些儿?”
杨琦浑身肌肉都绷着,喘息道:“不要!再快些!”
韦妍一边弱柳迎风般急急扭动,一边去看杨琦。
杨琦上阵阵快美,他见妻子扭过脸来,娇颊之上粉晕霞染,桃花美目媚如春水,花瓣一般的嘴唇红润欲滴,忍不住道:“亲亲我。”
韦妍扭摆着躺去,反手勾了他头,献上香吻,杨琦余光瞥见她一对乳丘随着身子躺平,坟起颤动不休。便伸出手来,按在妻子如脂堆就的之上,将它们压成乳肉鼓溢两团膏腴。韦妍呻吟着,雪臀上下抛抬,套弄愈发急骤。杨琦也忍不住耸动,将一支长杵猛舂狠捣。两人忘情激吻,紧紧契合。进出间,抹出丝丝白腻稠浆。韦妍心神俱醉,娇声不停。杨澹却猛的一抽,那波的一声,湿淋淋脱了出来,韦妍的蜜牝正酥美间,骤然空虚,不禁啊呀叫道:“相公……”杨琦却不答话,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抄起她两条雪腿,将她膝盖直压到丰腴的圆乳上,一挺,径直没入了那还在抽搐蠕动的蜜道之内。
韦妍只觉得丈夫愈发粗硬火热,就如一根烧红的铁烙条一般,在自己花道内急急。她抓着杨琦双臂,颤声道:“相公,你想射了么?”杨琦无瑕答话,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双手抄起她两条雪腿,将她膝盖直压到丰腴的圆乳上,一挺,径直没入了那还在抽搐蠕动的蜜道之内。
韦妍只觉得丈夫愈发粗硬火热,就如一根烧红的铁烙条一般,在自己花道内急急。她抓着杨琦双臂,颤声道:“相公,你想射了么?”杨琦却不答话,埋头狠舂,登时将韦妍插得毫无招架之力。她一双纤掌捧着丈夫的脸,微颦着双眉,美目失神的望着他,喉间娇声不绝。
杨琦越纵越快,汗下如雨。他望见韦妍面上的媚态,突然间吼了一声,放开她的双腿,双手却抱在她的臀下,整个身体紧紧压在韦妍的娇躯上,急骤的抽送起来。
韦妍苦苦的挨了片刻,突然死死抱紧杨琦,涩声叫道:“我……我要……丢了!”杨琦只觉她浑身抽搐了几下,嫩阴之内一片火热,粘滑膣道紧裹着自己的,他已至极顶,再也忍不住,马眼一酸,滚热的怒射而出。
韦妍知道丈夫所好,虽不舍得阴内的快美,但见他堪堪射完,便推开他,握起那一根尚在勃挺状态的,含进口中,不断。
杨琦见她如小猫一般柔顺的跪在自己胯下,摇摆着螓首,小嘴热情的含吐着自己的,他本已射毕,此时却在她舔舐之下,又在她柔嫩的口腔中射出一股来。
韦妍嗯了一声,却依然含着他的,鼻子皱起,朝他做了一个嗔怪的鬼脸。杨琦对她爱得难以言表,又由着她含了一会,这才心满意足,便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妍儿,啊……可以了。”
韦妍闻言,缓缓地吐出那一条,促狭地爬到他身上,笑道:“你也尝尝!”便是深深一吻。
两人嬉闹了一番,杨琦笑道:“不知道今日能否成功。”
韦妍知道丈夫话里的意思,她嫁过来一年多了,尚没有身孕,爹爹都有些着急了。
她想了想,问道:“假如这次有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杨琦道:“男孩最好。不过若生个女孩,一定像你这般美丽,却也不错。”
韦妍嗔道:“油嘴滑舌!我要是生了女孩,你定要我再给她生个弟弟。”
杨琦哈哈一笑,却不再调笑,只伸手紧紧搂着眼前挚爱的娇妻,喃喃道:“相公知道,这些年苦了妍儿了,等名剑山庄的事情了结了,相公就辞了将军之职公爵之位,整日里陪我的妍儿吟诗作画,弹琴下棋,再不管那些纷争。妍儿,你说好不好?”
韦妍听得浑身一震,一双秋波凝起水雾,将一张晕红的俏脸紧紧贴着杨琦宽阔的胸膛,一个劲儿地点着头。
两人休息了一会,想起今日要出远门,便一起穿衣下床。杨琦等妻子梳洗完毕,见她眼波流转,晕染双颊,比起往日,更有一种雨露润泽后的娇媚。他望了几眼,又起了与她共效于飞的念头,好不容易才强行抑制住自己的冲动。 04-26
第13章 双宿双栖
一番亲热耗时良久,夫妻两匆匆起床,待到梳洗罢出房间之际,家中众人已是早早吃完早饭,在客厅等着这一对“小别胜新婚”的恩爱伉俪。
韦妍一番过后,愈加娇媚动人,此刻手挽着杨琦,身姿妙曼地迈着小碎步安然走进客厅,见满屋子的人紧紧盯着自己,包括丫鬟小厮在内,都是一付似笑非笑的表情,这才想起其中的玄机,两颊飞起两酡红云,狠狠地瞪了身边的杨琦一眼,见他浑然无事一脸坏笑,便气呼呼地伸出手去掐他腰间的软肉。众人似是看到了她掩耳盗铃般地小动作,再也憋不住,放肆地笑出声来,直羞得韦妍两颊滚烫,似要滴出血来,把头深深地埋下,粉拳不依地捶打着杨琦宽阔的胸膛。
“嫂嫂好生糊涂,以前你可是很准时,从不贪睡的,哥哥一回家就忘了时辰么?莫非是昨晚太过操劳?诶,虽说现在年青,也要爱惜身子啊!”杨珺哪里肯饶,一句话说得韦妍更加羞恼,对着杨琦娇嗔道:“臭混蛋,都怪你,你看看他,都编排到我身上看来了。”
看着娇妻含羞默默的动人神态和娇蛮微嗔的语气,杨琦身心俱醉,伸手一揽,温香软玉抱满怀,哪里顾得了他人眼光,只对着父亲说:“烦劳父亲久等,昨晚睡得晚了,故起得晚些。”
杨起善是过来人,自然知道其中旖旎,知他们小夫妻年少情深,一时贪恋缠绵,只微微一笑,道:“无妨,快些坐下吃了早饭吧!”
等两人匆匆用完早膳,韦够妍再也受不了众人的炙热眼光,便急忙跑回房替丈夫整理行囊了,杨琦看着娇妻急急而去的袅娜背影,满脸的幸福迷醉。良久,只听得一声不冷不热的声音道;“喂,人都走远了,还看什么看?”转头,便看见这自小让他哭笑不得的娇蛮妹妹一脸嘲笑地看着他,只得无奈地苦笑着摇摇头,不去接她的话,免得她又喋喋不休,那真是自找麻烦了。
杨珺见哥哥不睬他,心中也为兄嫂情深而安慰,便不再调笑,只冒出一句:“日后那小子若有哥哥疼爱嫂嫂一般爱我,我也别无所求了。”
听到这里,杨琦忍不住笑骂道:“你怎么说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哪能说出这般没羞没臊的糊涂话?”
“哼!只许你们恩爱缠绵情深切切,还不许别人追求幸福么?”杨珺自小便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开朗性子,浑没有女儿家应有的半边扭捏作态,一派天真性情,别有一番动人姿态。
杨琦无法,只是笑笑,忽的脸上一变,严肃地说:“这次去洛阳你可得乖乖的,别到处乱跑,江湖凌乱,各种关系错综复杂,无意之失便可招致杀身之祸,你这般浑然无忌的性子得收敛收敛。”
“好啦好啦,人家知道了。哥哥你怎么跟老爹一个腔调,好像人家就是出去专门惹是生非一样。”杨珺身子般依着兄长,小鸟依人的女儿态尽显,满口的撒娇之气。
杨琦宠溺地看着这个疼爱的妹妹,无奈地苦笑着,说道:“珺儿,此番第一次出门,也是让你多走走看看,多学些江湖经验,都快出嫁了,不能让别人笑我们杨家的大小姐没见识。”
杨珺乖巧地点点头,一脸的温顺。因为母亲早逝,父亲公务繁忙,他们两兄妹自小感情就特别深,远胜一般家庭的兄妹。杨珺自小由兄长带大,自然有着些恋兄情节,当年韦妍嫁到杨家来时,杨珺以为失去了亲爱的哥哥,直哭得天昏地暗,一直不肯接受那个新来的嫂嫂,姑嫂关系严重僵化。后来渐渐年长,再加上韦妍的耐心和杨琦的循循善诱,明白两人真心相爱,而哥哥还是像以前一样宠着自己,便接受了韦妍,两人性情投合,很快姑嫂关系突飞猛进,情逾姐妹,才有了先前对韦妍毫无心机的调笑。
一家人其乐融融地过了半天,杨起善得到军令回了驻地,兄妹两也起身前往洛阳,分离之际,自是一番依依不舍泪眼朦胧。
在杨珺走上江湖路的同时,她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杜柯此时也离开了温府,与温婳一起继续踏上旅途。两人一路无语,偶尔眼神交汇时温婳急急躲开,虽说是郎有情来妾有意,偏偏温婳是个端庄守贞的大家闺秀,杜柯心里敬重有加,也不忍做那霸王硬上弓的事。
久久压抑的情火,终有点燃的时候,那时直如星星燎原之火,瞬间焚尽了一切。在朝夕相处相互扶持的日子里,温婳渐渐打开了心结,抛却了她杜家大少奶奶温家大小姐的虚名,把一个原原本本的自己投入到与杜柯的一段倾心之恋中。
蓝天无言,白云无语,却始终相守相依。有些感情不需要太多的言语去表述,这样会显得很苍白。从一开始爱就存在,从未结束。两人一路走来,风餐露宿,默契渐生,外人看来,只道是夫妻携手共游江湖,舒心惬意羡煞旁人。
这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两人心情也随着天气变得愉悦畅快,骑马纵横,好不潇洒自在。初夏以至,气温日涨,温婳今日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衫,将一对的香紧紧缚着,随着马儿一起跃动的水蛇柳腰柔软纤细随风欲折。却是一条紧身的丝质长裤,勾勒出浑圆美臀完美的蜜桃曲线,衬得她玲珑浮凹的身子愈加惹火。
杜柯只斜眼瞟了几眼她,便觉呼吸急促中烧,再不敢转身看她。两人出来洛阳城一路向东,现已抵达宣武节度使所管辖的宋州(今河南商丘)境内。宋州只是个小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50年前的安史之乱使得这个与世无争的小城元气大伤,至今仍旧未能恢复。
两人原本前往徐州找林记镖局的少镖头林远山讨教炼精化气的精要,江湖盛传此人年方20,便以进入练气境,是武林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林家的老爷子跟杜商是老友,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对方至少能指点一些。
两人从西城门进入宋州城,只见街道两旁摊位稀少,再三三两两行人,更显得整个宋州城冷清寥落。听见陈旧的青石板街道上传出“哒哒”的马蹄声,行人都回头看着这两人不速之客,眼中流露着惊艳和诧异,显然是不明白这样天仙一般的人儿缘何会来这个无人问津的边缘小镇。
温婳生性随和低调,哪里受得了这般直接而又热切的注视,连忙下了马,一言不发的牵着马前往街边的“有间客栈”投宿。杜柯一路默默无闻地跟着她走进客栈。
人长得太美,走到哪儿都是焦点,客栈的小二也被温婳带来的惊艳深深震撼,良久才缓过神来,一张小脸晕得通红,一看便知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两人选了一个偏僻的角落坐下,杜柯很自然地将温婳护在墙角的视野盲区,抵挡着那些嫌恶登徒子投来的邪的目光。两人点了两个家常小菜,吃了顿饱饭后边匆匆去各自房间落脚。
杜柯才匆匆把随身行李放置在房中,便听见门口一阵轻微的敲门声。随着房门缓缓打开,温婳娇美端丽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看着我们发愣的花痴男猪微微笑着道:“傻瓜,不请我进去坐坐么?”
两人随心所欲地聊着各自有关武道修行的见解,正如心有灵犀的亲密爱人一样,每每杜柯谈到一个问题时,温婳都能准确的直击要害,彼此都为各自展现出的默契惊讶。都说美人相伴的时间总是飞逝的,现在的杜柯就是这个状态。
转眼,夕阳迟暮夜又昏,两人毫无察觉,为着道佛之分争论不休。杜柯自小受得佛门高僧慧明禅师言传身教,自然是支持佛家所说的,温婳则自幼受父母影响,支持主张清静无为的道家。所谓“拈花一笑,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佛家向来注重瞬间的机缘,杜柯也觉得自己基本功法已经完全达到练气境的程度,只是机缘未到,在境界迟迟未能突破。道家主张恒静清修,温婳觉得是全身的精气尚未圆满,量变导致质变,还需要日日勤练夜夜吐纳。
其实两人说的都有道理,各有擅长,也都有缺陷,杜柯的想法比较投机,温婳的则过于死板,两者融合方是大道。所谓炼精化气,是将自身精元化为阳气,通过任督二脉,采入丹田,使之神气合一,又称“小周天”。任督二脉的关口迟迟未能打开,那么进入练气境也就遥遥无期了。
突然,杜柯想起在温府碰巧得到的《素女经》孤本真章,上面描述的上古阴阳双修之法是打通任督二脉的最佳方法,偏偏其特殊的修习方式让他痛苦不堪。这眼前深深爱慕的美人儿本是他练习双修功法的最佳伴侣,偏偏杜柯有色心没色胆,怎么也不敢说出心中龌龊的想法来。
第14章 阴阳五行
杜柯在温府书房内无意之中得到的那本《素女经》的确与市井流传的那些房中秘术截然不同,它是一本真正有关修行有关武道的上古真经圣典,除了系统的阐述能够强身健体的素女九式之外,还记载了道教祖师鸿钧老祖所写的《玄觉丹道阴阳双修功》。
千年的秘传阴阳双修大法,提倡"顺人欲,证天道",其以欲制欲,炼欲成真修法奇特;其和合阴阳、妙成金丹功效卓越绝,有夺天地造化之功。佛道两家均以双修大法为教外别传的极密教授,佛家有无上瑜珈"乐空双运"、道家则称为"人元金丹无上妙道。"由于双修之理法极易为世俗误解而招来诽谤,更恐所传非人、贻害人间,故历代圣真、师祖"莫不明骂暗修"且对此道均讳莫如深,密而不宣,仅个别经严格考验的真传弟子才能得其真髓。现今流传的书籍记载与低级修法,多属皮毛枝节,道听途说,令人真伪莫辨,故很多世人修炼失败,其原因是无法知其行功次序步骤未得真髓诀窍也。
杜柯的那本《素女经》是上古孤本真章,其中详细叙述的内容与世人理解的损人利己的双修采补截然相反,是真正暗合天道的无上功法,是上古大帝伏羲女娲武破虚空时所传下的,与金木水火土八卦五行息息相关。起先男不宽衣,女不解带,面对而坐,于三尺之外。男将神注于泥丸宫中,因为此地为乾元之顶,最能摄取彼家气血过来。女将神注于脐下血海,因为此地为坤元之地,守之则使气血静极生动,从而产出先天之元气。功法唯一的要求是男女道侣必须真心相爱形神合一,对彼此精气神的交融不能有半点的抗拒,否则走火入魔,功法尽失是小,丢了小命是大。
只是这样的修行只限于筑基期的人,杜温两人修为已达练精期巅峰,已不再合适。适用于练精期的功法也不要求男女必须和合,只是需男女两两相对,盘腿叠坐,相贴,鼻息互闻,女子端坐于男子紧紧盘起的双腿之上,男子双掌向上,女子双掌向下,掌心紧紧贴着,合两人精气于一体,冲破任督二脉,进入练气境。
杜柯想到要两人紧紧相贴却心中毫无杂念,不免有些头疼,自己定力不足不说,又怪起温婳长得太美,是个男人都会心生旖旎,诶。杜柯深呼吸了一下,才鼓足勇气开口道:“我有方法助我们打通任督二脉,只是需要和姐姐一起修习。”
温婳以为只是一般的吐纳似之法,想到他偏偏要拉上自己,不禁心中诧异,口上却嗔道:“你又打什么歪主意?”见杜柯欲说还休的扭捏作态,不免“噗嗤”一笑,恰若冰河解冻,不免又把某个居心不明的小坏蛋勾了魂去。
静默了良久,杜柯方自回过神来,一本正经地详细叙述了《玄觉丹道阴阳双修功》这部上古双修功法,直听得温婳眼若秋波,两颊绯红,喃喃道:“我就知道你这小色狼没安什么好心,哼!”微嗔薄怒之下,媚态尽显,看得杜柯心神又是一荡。
温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他所说的话深信不疑,考虑了没多久,就道:“好吧,姐姐答应了。但是有言在先,只是练功,一起突破瓶颈,你可别令起什么歪心思,否则,哼哼!”说着做了一个手掌竖着向下切的动作,直看得杜柯浑身一颤,身体某处蠢蠢欲动的坏家伙一阵恶寒,竟是直接萎缩了下去,真叫他欲哭无泪。
话已至此,便要付诸于行动,两人都不是做作的人,便照着古书卷上的画开始修习。杜柯佛门俗家弟子出身,对这等类似于打坐的姿势自然驾轻就熟,这就两腿盘坐在床上,掌心向上,静静地安放在腿上,闭眼入定。没多久,只听得一声轻微的声响,一股熟悉的幽香扑鼻而来,处子的清幽之中夹杂着成熟少妇的馥郁甜腻。他当然知道这是美人儿温婳的味道。双腿一沉,杜柯便感觉到一个玲珑浮凹的身子跌进怀中,来来不及反应,竟鬼使神差地要去搂抱。两手微抬之际被一双芊芊素手紧紧拽着,耳中传来温婳低沉软腻的娇嗔:“小坏蛋,再敢使坏姐姐就再也不睬你了。”杜柯听得一愣,忙想起正经事来,一张俊脸羞臊得滚烫,紧闭的双眼再也不敢睁开。
说时容易做时难,这世上有太多的事情都是如此,此刻的杜柯于温婳便是面临这个境地。两人本就互生爱慕,碍于为世俗所不容的身份苦苦煎熬,此刻有了这样正大光明的理由,相亲之下,怎会不心生旖旎?一次两次还好,若要持续下去,杜柯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大发地把美人儿就地正法了。
既有了突破的机缘,两人便取消了去徐州的计划,一心留下来合身双修,直到打通了任督二脉突破了练气境再继续闯荡江湖。些许是天生注定,杜柯五行属木,温婳五行属水,黑水生青木,两人的真气出奇得协调和顺,不过调理了三日,彼此便都感到修为境界都有了明显的提高,也对这神秘的上古双修功法愈加信任了。
两人功力大增的同时,心情也随着变好,再加上这几日朝夕相处形影不离,感情自然也增了不少。此刻夜幕已深,明月高挂,本就人烟稀少的宋州城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愈发荒凉,城中心有间客栈的上等厢房里却是热情满溢,一双男女两两相对而坐,四目紧闭汗如雨下,头上隐隐冒出阵阵白色真气,显然是到了突破的关键时刻。万籁俱静,偶尔传来的清脆蝉鸣声却是非常清晰。
良久,两人双目齐睁,脸上满是夙愿得偿的欣喜,此刻郎情妾意,眉里眼里全是笑意,沉醉在间相知相爱相守的梦境里,不愿再醒来。功夫不负有心人,两人摒弃心中绮念之后,潜心共同攀登武道巅峰,多多少少终于有了一个结果。两人将全身精元化为阴阳二气,通过吐纳调息和身体接触,传入彼此体内,完美得融合在一起,终于冲破了任督二脉的强力阻隔,采入小腹丹田之中,使之神气合一。
正式踏入了练气境,杜柯难免有些得意忘形,伸手一览,温香软玉抱满怀。温婳多年的夙愿一朝得偿,其中的欣喜比之杜柯尤甚,早已激动地留下泪来,此刻梨花一枝春带雨,更显得楚楚动人。杜柯佳人在怀江山可抛,心情更是激荡,一时忍不住就要低下头去亲吻她娇艳的红唇。
温婳又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拦住他凑上来的火热唇瓣,娇嗔道:“又想来欺负人家么?快些放人家起来,人家要回房了。我要回去试试踏入练气境后带给我的实质性效果。”
见她在这般风月情浓之际说出这样让人无法拒绝的理由,杜柯在嗔怪的同时也不禁暗暗佩服她惊人的理性和定力,只得无奈地放开怀抱,任由佳人款款离去。诶,计划又失败了。
第二日一大早,杜柯刚刚从与俏嫂嫂的欢爱春梦中醒来,便听见一声轻微的敲门声,迷迷糊糊地径直下床去开门,竟是忘了自己仅穿着一条勉强遮羞的,更是由于男人晨间的本能反应而一柱擎天,高高地隆起成一座小山峰,直羞得才进来的美人儿急忙转过身去,嗔道:“死流氓,快些把衣服穿上,我替你带了些早点过来,快些吃完了下来,我们今天去郊外熟悉熟悉丹田之内真气的使用方法。”说完径直把手中的东西往桌子上一放,气呼呼地又走了出去。
杜柯看了看张牙舞爪的坏东西,无奈地一笑,匆匆洗漱完毕,啃了几口馒头,便下来楼来。抬眼看见温婳已在店门口俏生生地站着,一双含情目里满是腻人秋波,不免又是神魂一荡,暗暗奇怪自己的定力怎么越来越差。其实这次倒是杜柯他想错了,温婳突破之后,精气神都上了一个新的台阶,举手投足之间女子媚态尽显,尚是雏儿的杜柯哪里抵挡得了这般迷死人的绰约风姿,没有扯下羊皮变身为狼已是非常难得的了。
两人骑马一路西行,出了城门,漫无目的地骑着马儿,不经意间来到一处杳无人烟的山谷。此时已是初夏,天气又是极好,万里碧空下,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苍山碧草,草丛中夹杂着几朵不知名的野花,此刻开得正艳,阵阵香气袭人,更兼昨夜新雨才过,空气里带着碧草的清香,晶莹的露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直耀得人睁不开眼来。
两人似是发现了惊天的大宝藏,满脸的欣喜,匆匆下了马来,将马儿系在一旁的参天古树上,迫不及待地要和这景色宜人的幽谷来个亲密接触。
温婳微微蹲着身子,凑到不远处的一朵红花前,深深嗅着花香,此刻花艳人更娇,相得益彰之下,竟有着惊心动魄的美丽。偏偏我们唯一能够欣赏到这样美景的男猪却无暇关注,直接把身子扔进碧翠的草丛中,感受着生命的气息和泥土的芳香,整个人呈“大”字形躺着,面朝天空,微闭双眸,感受与天地同化的返璞归真,好是惬意舒心。
杜柯五行属木,最是喜欢大自然,也难怪他会有如此为忘形的举止,竟是冷落了身边的美人儿却不自知。温婳满是深情地看着仰躺在草丛中的男子,心中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第15章 返璞归真
温婳俯着身子看了一会儿,便觉两颊发热,渐渐泛起羞人的酡红,心中不免起了绮念,忙不迭想要抬起身,突然被一只手向下一拉,整个身子猝不及防地跌进杜柯双臂大张着的怀抱中。
显然是被他这样光天化日之下毫无顾忌的动作震惊了,一时回不过神来。温婳把美丽温热的侧脸依偎在男子宽阔的胸膛良久,静静地倾听着他平和的心跳声,与他一起感受这大自然怡人的气息。
两人沉浸在这无声的温馨与爱意中良久,温婳才想起此刻的忘形,好不容易撑起身子道:“我们是来试炼丹田真气的,别净想着偷懒。”杜柯双眼睁开,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绝美的如花娇颜,竟是忘形地说了一句:“我可没有净想着偷懒,适才我还想着今天这么偷了我的婳儿。”言辞惊人,语气却是平淡,仿佛一切都是再自然不过的。
“你这小色狼越来越不像话了,光天化日的也敢打我的主意,还喊人家婳儿,都不知道自己才多大,真不害臊。”温婳满脸羞红地瞪着他,恶狠狠地道。
杜柯也不反驳,只是微微一笑,伸手又要去揽她。温婳急忙躲开了某人的狼爪,再不去睬他,只一个人坐着,柳眉微蹙,似是在思考什么难题。杜柯见她这般严肃,只是出现了什么问题,便不再插科打诨,也坐起身子,静静地靠在伊人身侧,微闭着眼睛,自己调息起来。
很偶然的,在与大自然交候流的过程中,杜柯让自己凝聚在丹田的真气运至奇经八脉,遍通全身,缓缓地呼出一口浊气,顿觉神清气爽,一下子视野大开,终于找到了武道与天道结合的契机。此刻杜柯心无旁骛,放眼望去皆是美景,忍不住纵声长啸,振臂高呼。
温婳被他奇怪的行为惊醒,一脸诧异地看着这个现在看来有些陌生的男子,感觉他再不是那个熟识的侯门少子,就仿若着苍翠青山辽远草地,给人一种看得见却看不透的感觉。
或许杜柯自己也不知道,他已在不知不觉之际踏上正途。真正的武学,当以自然为师,与天地相契,杜柯的功力因为修习时间的关系,或许只是初入练气境,在高手眼中不过区区蝼蚁,但他的心境却已经跳开了凡尘的奢靡浮夸,寻找到了洗净铅华后的一颗赤子之心,那是对世间万物生命本源的认同,在他眼中,一片被秋风吹下的落叶,在它脱离树枝缓缓着地的过程中舞动的身姿,便是它对生命本身最后的绝美绽放。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现在的杜柯豁然开朗,不觉为自己以前因为武道停滞不前而烦恼的事苦笑自嘲。
看着身边檀郎神色变幻莫测,温婳知道他是遇到了莫大的机缘,这众人看来莫名不解的行为恰恰是灵台渐开的表现,这也是古往今来每一个武道巨擘所经历的过程。阴阳五行暗合天道,每个人的自身属性决定了他今后发展的方向,但不同的境界觉悟却决定了他今后武道修为的极限。有些人执着于钱,有些人执着于权,太多的桎梏和羁绊阻拦了世人追求武道巅峰的脚步。偏偏有很多天赋异禀的人沉迷于此却不自知,凭着自身所谓的天赋骄傲自满欺行霸市,也终止自己武道修为前进的步伐,不免有些可悲可叹了。
武林中以臻返虚之境的绝世高手不过寥寥数人,每一代的虚境高手或隐于市井,或隐于山林,一代代绝世奇才皆数凋零,没人知道他们的最后结局如何,也许他们最后打破了人类自身的禁锢,炼虚合道破碎虚空而去,可毕竟没有人亲眼目睹,又有谁知道呢?
百年前与太宗皇帝争天下的西域摩尼教教皇霍恩,便是天下公认的绝世奇才。他在三十而立之龄时,一身修为便至化境,相传只有东渡的达摩祖师才有这样的境界。当年太宗皇帝心怀天下苍生,不忍战火蔓延,导致边疆百姓流离失所,便以文成公主远嫁的方式和亲。他以绝世武力撕破时空界限,神识远赴长安,意气风发地在含章殿上大会群臣,却被魏征一句“苍生何辜”问得哑口无言,从此不再管世俗之事,潜心修炼,至今未有人知晓他是否已经突破了最后的界限遁空远去,只留下了愈传愈奇的传奇。
潮起潮落,一晃便是百年光阴,当年的太宗皇帝早已入土,可现在的武林中,西域的大光明宫仍然有着神秘而可怕的威慑力,原因便是这个被后世称之为山中老人的霍恩。大光明宫每二十年都会有一个嫡系传人出现在中原武林,皆是绝世奇才,可都是像瞬间洒满天际的绝美烟花一样,流星般一闪而过,替人们留下一段英雄美人的饭后谈资。大光明宫的铁马冰河心法和少林寺的易筋经一样,是武林中人人觊觎的武道圣典,可惜自南宗六祖慧能之后,再无人参破易筋经,少林在江湖上的影响力直线下降,终被后来居上的名剑山庄超越。当然这也是由于少林弟子天性淡然超脱,一心参禅悟道,根本不会去理会这些在他们看来无谓的世俗之争。
杜柯出身传承上古的京兆杜家,本身就有着守护华夏的使命,自公孙茹嫣远走江湖之后,便渐渐淡忘了初恋的情殇。这段日子以来,有着温婳这样艳冠群芳的绝代佳人相依相伴,少年心性使然,自然而然地坠入世俗情网,拘泥于儿女私情的桎梏中,一发不可收拾。现在他打破自我桎梏,对武道修行有了全新的认知,一颗赤子之心追求本真,武道修为的精进只是时间和历练的问题。
杜柯灵台已开,心胸豁然开阔,想起先前领悟龙衍枪法时家中先人所强调的灵性,方自明白了杜家先辈留下无图枪谱的真正良苦用心,不禁又心情激越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在草丛里上串下跳,看得身侧的佳人一阵好笑。
突然,我们看似疯傻的男猪嘴角扬起他招牌式的坏笑,在伊人的娇呼声中将身边的美人儿高高抱起,紧搂着柳腰,一阵接一阵地旋转。温婳沉迷在他的喜悦中,被猝不及防地偷袭得手,一张俏脸红得想要滴出血来,像一只熟透了的红苹果,娇艳欲滴,只想让人一亲芳泽。
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在这蓝天之下碧草之间紧紧相拥,男俊女俏无双璧人,真不知要羡煞世间多少有。温婳此刻心情竟是慈母早逝后的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开怀,再不是个纵横商场的豪门掌权人,也不再是个端庄守礼的世家大小姐,只是一个紧紧拥着心爱男子的普通女人,终于在这一刻真正打开了心门,抛却了凡尘俗世的所有束缚,只想做一个陪他一起登山望月听风观海的小女子。
杜柯此刻心中爱意满溢,却全无私欲,他追求本心真情以待,只想着要怀中女子从此远离那些苦难,一生幸福安康滋润美满。他伸手亲抚着温婳那一头如墨的青丝,在她耳边喃喃道:“婳儿,从此以后,我要你开心喜悦幸福安康,如违此誓,天诛地灭断折而死。”
温婳显是被他这般惊天动地的“豪言壮语”吓到了,微仰着酡红俏脸,一双滴水美目紧盯着他依旧俊逸非凡的剑眉星目,却见他目光纯净柔和,注满了如海的深情,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一时间,理智坍塌的女子发出幼兽般的呜咽,如鸟投林般转入爱人怀中,感动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沾湿了男子胸前的青衫。
良久,温婳的情绪才渐渐平复下来,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娇颜,伸手抚着杜柯胸前被打湿了的印渍,喃喃道:“我好开心。”不知不觉之下吐露心语,显然已是浑然忘情。
杜柯怜她命运孤苦,更爱她性格坚强,此刻看到佳人显现出从未有过的脆弱和忘情,知道彼此之间的隔阂已经彻底消失,也是心中快意十足,伸出双手温柔地捧着她软腻的娇颜,将滚烫的唇舌凑了上去。
温婳看着越来越近的男子气息,心中满是甜蜜爱意,自然不会再抗拒,伸出一双如雪藕臂,拦着他的脖子,将芳香馥郁的樱唇迎合了上去。两人吻得缠绵,俱陶醉在这碧空下的一吻中,唇齿相依津液暗渡,再也不想醒来。
温婳心结已解再无束缚,此刻也变得越来越大胆热情,将一条滑软伸到杜柯口中,任凭檀郎恣意汲取。两人舌尖打转抵死缠绵,此刻苍山有情白云解语,一草一木都是他们爱的见证。
良久,他们唇舌分离,紧闭的双眸皆慢慢睁开。看着男儿嘴角的招牌式坏笑,温婳想起先前自己的热情主动,早羞得脸上愈加滚烫,又一次埋进他怀中。看着这般的小儿女情状,杜柯不觉拇指大动,忍不住低下头去吻着她柔软滑腻的耳垂,时而轻轻含着,用舌尖,时而用力含着,用牙齿轻咬,轻拢慢捻抹复挑,极尽爱怜。
温婳早就像以前一样瘫软在他,此刻愈加情动,敏感的耳垂传来丝丝酥麻的快感,直惹得她连连求饶,娇喘不已。
第16章 欲由情起
此刻心结打开的两人极尽缠绵,一时风光旖旎。杜柯美人在怀恣意怜爱,真可谓风流快活。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又是早已情根深种,此番相亲耳鬓厮磨之下,心中难免生出无法抑制的本能欲念。
杜柯已经大彻大悟,一颗赤子之心再无牵绊,不会在讲究俗世间的伦理法度,言行举止一派天真跳脱,只跟着内心所想而为,此刻景美人更美,哪里还有什么忌讳可言,温婳娇软的求饶声传入耳中,更得激起他的烈火。只见他双手齐动,上下抚摸着温婳玲珑浮凹的身子,嗅着她馥郁甜腻的女儿香,渐渐失了理智。
“呀!”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声尖叫之后,温婳猛地推开男子,一路跑向谷边的一条清澈小溪旁,伸手将清凉的溪水泼在脸上,病态的潮红才渐渐褪去。
杜柯深深吸了一口气,极目眺望之下,心境再度回复平和,眼中狂烈的炙焰渐渐熄灭,重新焕发出清澈澄净的光彩,看着不远处慌张狼狈的佳人,眼中满是笑意,走上前去,从背后搂住她柔弱娇软的身子,轻声道;“别怕,我就想抱抱你。”
檀郎的请求如此诚挚,温婳再也无力拒绝,静静地偎依在他怀中,感受他无尽的爱怜。杜柯左手揽着欲折柳腰,右手指着眼前的空旷草地道:“婳儿你看,以后我们就在这里盖一个小茅屋,屋前用木栅栏围一个院子,里面种满花草,屋后开一片农田,种些瓜果蔬菜,足够我们一家人吃了。我懂些药理,可以去山中砍柴采药,用来补贴家用,你就在家里养蚕织布,教我们的孩子读书写字。如果是个男孩,我就教他武功枪法,如果是个女孩,你就教她弹琴唱歌,你说还不好?”说完,亲昵地用脸颊贴着女子温热丝滑的娇颜轻轻抵磨。
温婳本已沉醉在他这般如九水的温柔和深情之中,忽得听到“我们的孩子”时,不免心下大为羞臊,,却不忍打扰他,等他说完,忙不迭地嗔道:“净说些胡言乱语,谁要跟你生孩子?”
杜柯本以为她是训斥自己想法天真胸无大志,听到她紧紧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不免一阵轻笑,在她耳边道:“当然是我的傻婳儿了,还能有谁?”说完,右手竟轻轻抚摸着她柔软平滑的小腹。
温婳口中哼了一声,却出奇地没有反驳,微闭着眼睛,享受着爱人如此温柔体贴的。此刻的她,再不是那个大了杜柯六七岁的长嫂,却像是一个初入情网的豆蔻少女,再加上她本身温柔端庄的性子,女儿家的似水柔情体现到了极致。
两人忘情缠绵,早把要来试炼功法的事情泡在了脑后。忽得,杜柯像记起了什么事,贴着温婳耳边轻声道:“以后没人的时候,我便唤你红儿好不好?”
温婳听得浑身一颤,转过头去看着他,两汪含情秋波里满是诧异,羞红了脸轻声地说:“你怎么会知道人家的乳名?”原来温婳刚出生时左边锁骨下方有一个淡红色的梅花形胎记,粉嘟嘟地甚是可爱,她母亲极是喜爱,便有了这样的乳名。直至她母亲因病早逝,这称呼也渐渐被人遗忘了,只有温婳家里至亲和几个看着她长大的老家仆知道。
看着她羞怯疑惑的目光,杜柯神秘地一笑,轻声道:“自然是王妈告诉我的。”王妈是温婳的乳母,杜柯在温家时曾和老人家有过一段交谈,也就无意中知道了这个秘密。
温婳嘴巴一翘,微嗔道:“王妈也真是的,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和一个外人讲?更何况还是个男人。”
温婳言者无心,杜柯却是听者有意,手中一紧,将这怀中的温香软玉搂得更紧,恶狠狠地说:“再敢说我是外人,看我不家法伺候。”
温婳自知失言,转过头来,凑到杜柯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真
小心眼,这下好了吧?”
杜柯很是受用地“恩”了一声,礼尚往来地也亲了她一口,道:“红儿,我想看看你的红梅花。”
听到这样毫无遮拦的话,温婳脸上一热,忍不住啐道:“你这个大色狼,想得倒美。”原来她这胎记生得极是私密,所以除了至亲的父母妹妹和乳母之外再无人知道,成年后更是只有在两姐妹嬉闹时妹妹无意间见过,当时她都羞臊了好半天,被她那好胜的妹妹好生欺负。
温婳虽已嫁为人妇快十年,却仍旧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怎么可能给那小色狼看这么隐秘的地方,自然是想都不用想,一口回绝了。
杜柯似是知道结果,也不气恼,继续嬉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是不是长到婳儿的宝贝玉兔儿上去了?”说完更是伸手抚了抚美人儿胸前耸立的娇挺。
敏感的私密部位遭到袭击,温婳只觉一阵酥麻快感传来,如电流般流经全身,忍不住浑身一软,求饶道:“好弟弟,别碰那里,好难捱的。”
杜柯知她处子之身敏感至极,也不忍再折磨,只一脸邪笑地说:“好红儿好娘子,是不是被相公猜中了?”
听到他脱口而出的”娘子“,温婳忍不住又是一颤,芳心仿若直临仙境,竟是从未有过的幸福开怀,口中却又啐道:“净说些疯话,谁是你的好娘子?这话可绝不能乱说,叫别人听了去,不知又会起什么风浪,不知又会讹传成多么不堪。”温婳的担心是有实据的,大唐建国以来,确是比以往任何朝代的民风都要开放,可他们俩尴尬的叔嫂关系明摆在那里,免不了要受世人苛责唾弃,这也是温婳迟迟不肯接受他的最大原因,流言可畏啊。
杜柯一颗心早返归自然,哪里会去计较这样的俗尘琐事,只置若罔闻地一声声在温婳耳边低呼着:“娘子,娘子,娘子……”
玉郎声声轻言直击心扉,一次次敲打着温婳已经渐渐开启的心房,使她忍不住又一次情动不已,也跟着喃喃道:“恩,从此以后婳儿就做你的娇妻,好相公,婳儿好开心……”
得到佳人的认可和相许,杜柯忍不住又一次欲动如潮,将两瓣火热的唇儿送了上去,又是一阵热吻。温婳反手紧抱着杜柯颀长的脖颈儿,送上香软娇舌甜津,两人正如喷发的火山一般,把淤积了太久的一下子爆发出来,直吻得天昏地暗,早忘了身在何处。
所谓“欲由情起,情由心生”,他们倾心已久,情意早生,再加上这番心语的直言吐露,哪里还压得住蓬勃的人性本能,只想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了,彼此再也不愿分开。其实这也暗合双修大法“顺人欲,证天道”的观点,正因为阴阳相济恩爱交融,才有了世间万物的传承繁衍,才有了生命的延续。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也不外此理。
良久,唇分,两人心中再无间隙,终于真正紧密相连。杜柯见佳人一番情动之后稍有力乏,便心生怜意,道:“红儿,我们去树下坐会儿”,说完,牵着一只柔腴的素手,径直朝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古树走去。
两人斜靠着古树坐着,温婳很自然地依偎在檀郎怀中。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更多时候是时不时的两两相望,微笑不语,情深意浓之状,又要羡煞旁人了。
忽得,杜柯想起先前有关双修功法的事情来,循声问道:“婳儿,你觉得我们前线日子修习的双修功法怎么样?”
此时两人关系更进一步,温婳自是再无顾忌,伸手拢了拢鬓角的秀发,露出一段雪白秀气的天鹅脖来,淡淡道:“一开始我本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的,渐渐地发现自己的修为有了明显的改善,直至昨晚帮助我们一举突破界限,现在看来确是所言非虚。你的因缘际会真好,这么好的功法都被你得来了。”
杜柯看着她略有羡慕的眼光一阵无语,只好苦笑着把有关在书房找到《素女经》的事情一一道来,听得温婳双眼圆瞪,简直不相信这样的事情。
良久,只听温婳埋怨道:“爹爹也真是的,什么书都要收藏。”
杜柯嘻嘻一笑,凑到温婳脸颊上亲了一口,道:“若不是岳父大人无心插柳,我现在哪有机会美人在怀呢?”
温婳气呼呼地横了他一眼,嗔道:“谁是你的岳父?别瞎叫。你很得意么?放开人家。”说完扭着身子,想要挣脱杜柯的怀抱。
温婳平日里是个端庄淑慧的女子,行事作风硬朗坚强,此刻娇嗔薄怒之下女儿态尽显,自是别有一番魅力,看得杜柯心魂涤荡,右手搂得更紧,脱口就是一句:“你早八年前就是我杜家的媳妇了。”
温婳听得浑身一颤,很自然地想起自己过往的悲苦,不免脸上一黯,垂下头去,再无声息。杜柯看她这般伤怀,知道是自己不小心说起了她的伤心事,心下大为不忍,喃喃道:“婳儿,对不起,我是无心的。”
温婳自然知道檀郎好意,很快便从伤感中脱离出来,淡淡道:“没事,都过去了。”忽得感到身子一轻,竟是以极其暧昧的姿势端坐在男子之上,耳边男子坚定霸道的声音传来:“什么都过去了,你在杜家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哥哥欠你的,杜家欠你的,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慢满偿还你。”
听到他话语中诚挚的情意,温婳先前的不快片刻烟消云散,淡淡道:“傻瓜,遇上你才是我的福气,现在我就像是回到了十年前的样子,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刁蛮少女,可以在你怀里任意撒娇尽情哭笑,现在想来,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你知道么?那在马背上强吻人家的时候,我才觉得我是个有血有肉有人爱的女人。”
听到她这样的话,杜柯似是比听了全天下最动听的情话还要开心,也更坚定了要与伊人携手共度今生的想法,动情之余,双手用力更大,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温软柔腴和馥郁甜腻。
此刻温婳却是秀眉一挑,像是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仰起娇颜,问道:“柯郎,先前你说双修功法每个武道阶段的修习方法都不一样,现在我们踏入了练气境,是不是要换个方式双修了?”
温婳只是随便一问,杜柯却是虎躯一震,满脸涨得通红,看看她一脸期盼好奇的样子,喃喃地说不出话来。
第17章 恩爱情浓
温婳见他赧然无语,知道他定有难言之隐,微微一笑道:“柯郎不必感怀,没有就没有吧,我们靠自身苦练,也能得出一番成就来。”
杜柯听她这样一说,紧张地情绪一下子全没了,轻轻道:“方法是有的,就是有些难以启齿了。”说话间嘴角的邪笑又一次扬起。
温婳一下子全明白了,想起“阴阳双修”的本质含义,一下子俏脸涨得通红,啐口道:“死色狼,想得倒美,本大小姐不练了。”说完就要起身,却依旧被紧紧抱着,微弱地挣扎着。
“别动,小心惹火了我,现在就把你就地正法了。”杜柯难以忍受她身子斯磨间无意的,恶狠狠地道。
温婳这下子安静了许多,激越的心绪也渐渐平复,伸出略带凉意的柔荑轻抚着男子清俊的侧脸,喃喃道:“真的一定要做那么羞人的事么?”
杜柯微微点头,从衣襟处老拿出那本《素女经》,道:“婳儿你自己看看。”
温婳接过书,只堪堪翻了一页,便触电似地扔了出去,啐道:“再拿这些东西出来,瞧我不撕了它。”杜柯知她是自小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男女之欢仅限于闺阁之内床第之间,这般风月场上的宝典自然是污秽不堪的浊物,见她一时观念改不过来,也只得一阵苦笑。
温婳想到先前的反应却是有些激烈,低声道:“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
杜柯摇摇头,笑着伸手捧起她娇美的俏脸,在她微闭的明眸上轻轻一吻,道:“傻婳儿,相公怎会责怪你?”
温婳被他的温柔所感,伸出雪藕一般的手臂,环住杜柯的脖子,芳香馥郁的樱唇火热的贴到他嘴上。杜柯只微微一愣,旋即也含着她伸出的柔舌,舌尖绕着她的舌尖打着转,再次沉醉在蜜吻之中。
良久,唇分,温婳想起先前的主动,羞臊地俏脸深埋。杜柯微微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小生到得卧房内,和姐姐解带脱衣,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
温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言语,埋头到他肩上一咬,手也伸到他腰间,掐着他的软肉,偏偏心中爱他甚深,怎舍得用力,在杜柯看来不过是一阵挠痒而已。
杜柯此刻心无杂念,只想让怀中女子得到真正的与欢怜,轻咬着她柔软的耳垂,不紧不慢地又是一段:“我将这纽扣儿松,把搂带儿解,兰麝散幽斋。不良会把人禁害,咍,怎不肯回过脸儿来?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但蘸着些儿麻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榅香腮。”
温婳细细一品词中含义,更觉羞臊难当,开口求饶道:“好相公,别再说了,婳儿受不了哩。”声音绵软娇柔,带着的媚态。
听到佳人这样说,杜柯知她已经情动,便不再扭捏作态,身子一动,双手一拉,两人便躺倒在巨大树冠下的绿荫中。
温婳尚未反应过来,便觉一个火热的身躯压来,本能地伸手紧紧抱住,羞涩地闭上了眼睛,只听见杜柯在她耳边微喘道:“婳儿,我爱你。”话语未必,一个火热的嘴唇旋即压来,又是一场缠绵蜜吻……
“不行,在这里不可以的。”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温婳推开了杜柯,紧张地说,身子微微颤抖,显然被他吓得不轻。
杜柯心起怜意,俱灭,揽着她,轻拍着她起伏的玉背,温柔地说道;“婳儿别怕,相公不勉强你了。”
温婳看着他一脸的歉意和深情,心儿一软,投到他怀中喃喃道:“婳儿这辈子都是你的人,你若真的想要,等晚间回了客栈,婳儿再给你。”想她端庄坚毅的性子,能说出这般羞人的话语,确是不易,可见她对杜柯用情之深。
杜柯听到这话,却没有如想象中一般激动雀跃,只是抱她更紧,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傻婳儿,我怎么可以在客栈那么随便的地方要了你冰清玉洁的身子。”
温婳知她敬重自己,心中暖暖的,很是安慰,口中却气呼呼地说:“那你刚才还那样对人家。”
杜柯轻笑道:“傻瓜,这里才是我们行云布雨共赴巫山的最好地方,高床软枕的奢靡之地,怎么配得上我冰清玉洁的婳儿。”
温婳对他的怪论很是不解,想到洞房花烛不都是在闺房上的么?此刻好奇心大作,竟开口问道:“为什么?”
杜柯忍住狂笑,一本正经地道:“此地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白云解语,青山相伴,可不正是属于我们的世外桃源么?”杜柯此话出自真心,他一颗赤子之心,追求天真自然,才有了与爱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求欢的荒唐想法,世人自是不解不屑,偏偏这就是杜柯最与众不同的地方。
温婳仰头环顾四周,见此地却是人烟稀少,根本不会有人打扰。想到在这蓝天白云之下,青山绿水共为邻,与爱郎解带脱衣,颠鸾倒凤,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这样的情形荒唐之下,竟也有着“顺人欲,证天道”的天地至理,不禁浮想联翩,红晕又起。
杜柯看着她脸色的变化,知道她已被自己先前震古烁今的荒唐言论所震撼,接着意气风发地说道:“婳儿,你看那水中鱼儿,天上鸟儿,还有这天地间自然界形形色色的万千生灵,哪个不是在蓝天白云之下缠绵的呢?生命时代绵延,天地亘古不变,唯有跳出红尘俗世,真正返璞归真,才能与大自然融合,与天地同化,登临武道最高境界。
温婳显然是第一次听他说出这样的言语,看着爱郎意气风发俊逸非凡的样子,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骄傲,也为自己感到无比自豪,对漫漫前路的信心也自然增加了不少。
杜柯继续道:“万物繁衍生息皆是阴阳相济,这是生命传承的本质,是这天地间最广褒的至理,道家佛家儒家法家虽然观点不一理论不同,可对大自然的敬畏却是一样的。杜柯三生有幸,得姐姐如此青睐,怜你爱你出自真心,若能与姐姐阴阳相济,共登人间极乐,那也是上天的恩德,你我自当珍惜。”此时杜柯话中再无半点邪意,句句出自心扉诚挚无比。
温婳听得灵台大开,竟也在偶然间得吾,伸手深情地抚着他动人的剑眉星目,喃喃道:“谢谢柯郎点化。姐姐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真想不到你竟有如此开阔的境界。姐姐知道你日后武道修为定是一日千里,姐姐不想做你肩上的负担。恩,好好爱我。”说完,温婳羞怯地紧闭着双眼,拉着一脸惊愕的杜柯缓缓倒在碧草丛中。
初夏的午间,阳光明媚,辽远的碧空上飘着几朵闲适的白云。宋州城郊外一处人迹罕至的幽谷里,两匹神骏的白马在悠闲地吃着青草,不远处的参天古树下,巨大的树冠状绿荫里,却是一派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两具形态完美的身姿紧紧相拥,跌倒在碧丝般的燕草之上,忘情地接吻,不知疲倦地向对方索取着。太阳似是也羞于看到这样一幕,半遮半掩地躲进云层了,却给此刻的气氛更增添了旖旎的情调。
杜柯吻得兴起,一张嘴离开了娇嫩的樱唇,一路往下探索,流连在她蝤蛴般洁白丰润的颈项上,伸出舌来,轻轻着,舔咬着,迫不及待地感受着她雪玉凝脂般得滑腻嫩白。
温婳似是受不了这般虫蚁噬咬般的阵阵酥麻,仰起一张慵懒酡红的芙蓉娇颜,无神的眼波迷离深邃,满脸的春情迷醉。
杜柯伸手到她玉背上一托,身子向后靠了靠。温婳顺势双手微微在草地上一撑,上半身半仰着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男子深埋的俊脸,羞得直转过头去,紧闭上双眼,一派精致的贝齿紧紧咬着红唇,发出一阵阵微弱地勾魂鼻息。
杜柯吻了一会儿,似是意犹未尽,离开了她颀长秀美得颈项,凑到美人玲珑的耳珠边,轻笑着道:“婳儿,你热不热?要不夫君我替你把这恼人的褂儿褪了吧,也好凉快些。”
温婳听得更羞,慌乱得直摇头,喃喃道:“不行,你这个得寸进尺的小色狼,你敢。”言辞虽是激切,语气却是柔和的,想是女子口是心非的天性又一次在作怪了。
杜柯自然不会去理会这些言语,十指翻飞之下,温婳上身的粉色襦衫便已离体,轻铺在她背后的草地上。温婳只觉身上一凉,“呀”地一声娇吟,再次如鸟头林般躲进男子怀中。
杜柯微微一笑,将她绵软娇柔的身子搂得更紧,在她耳嬉笑道:“好婳儿,这回可凉快些。”
温婳羞恼之下,故技重施,攀到男子肩膀上,又是一咬,粉拳更是在他胸口阵阵捶打,却是绵软无力,看得杜柯更增情趣,不禁食指大动,只想即刻与她同谐鱼水之欢,共效于飞之愿。
杜柯知她处子怕羞,心中泛起款款柔情,一手在她粉滑娇嫩的玉背上来回轻抚,一手紧搂欲折纤腰,温柔地吻着她裸露出来的雪白香肩,一声声地道:“婳儿不怕,相公亲亲。”口气里满是醉人的宠溺。
温婳身子敏感至极,清楚地感受着背上腰间香肩处传来的美妙触感,只觉遍体酥软浑身通泰,竟是前所未有的舒服爽利,脸上红晕更甚,微闭着双眸,享受着檀郎的肆意爱怜。 04-26
第18章 鸾凤和鸣
听到温婳不经意间暧昧甜腻的娇哼如泉涌出,杜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焰狂潮,轻轻推开紧贴着自己的玉人儿,双眼紧盯着她颈项之下露出的一大片初雪般莹白的乳肌,似要喷出火来。
温婳此刻衣衫半解,胸前只剩那件遮羞的大红色鎏金牡丹丝绸缎面肚兜儿。她的浑圆,异常,将艳丽的大红色缎面撑得高高的,耸起两座乳廓分明的傲人。
温婳见他如此痴迷,心中又羞又喜,本能地伸手去遮掩,尚未开始伸出,便觉一阵销魂的酥麻从敏感的乳缘传来,浑身一颤,双手勉强向后一撑,身子微仰,更突出胸前那一对愈加丰挺高耸。
杜柯反应自然迅速,抢在两只藕臂遮掩之前,便已大胆地握住美人儿依旧藏在衣中的两只软绵娇弹的粉乳,盈盈不堪一握。杜柯一手攫住一只,用力揉搓,弹滑紧实的乳肉隔着软滑的绸缎满溢出箕张的五指,单掌竟难以全握,只能从两侧攀住外缘向上一托,虎口撑着既绵软又有弹性的乳肉,清楚感觉出圆滚滚、沉甸甸的乳形,以及越接近腋下肩窝,她那饱经锻炼、充满弹力的结实肌束。
他隔着细滑的缎子恣意享受她傲人的乳球,无论十指如何抓放搓揉,总能满满抓得两手绵乳,已分不清是缎子滑还是乳肌酥滑,但尽管难敌凶猛的禄山之爪,怎么捏都能感受到球一般的乳廓。确实,要说到“浑圆”二字,却无一个人的乳廓手感能如温婳这般清楚佳妙。
温婳的极是敏感,被他一冲阵风狂雨骤,大红缎子给抓得无比狼籍,她咬着牙苦忍着乳上的酥麻快感,喘息却逐渐变得粗浓。忽然“呀”的一声惊叫,昂起线条姣好的修长玉颈,浑身簌簌发抖,却是杜柯低头舔舐,濡湿的大红肚兜渲染出一小块铜钱大小的靛紫,伏贴的湿布浮出一点黄豆大小的豆蔻形状。
他张开嘴巴,用上下两排牙尖轻轻嗑咬着肉豆蔻,温婳哪里禁受得住他这般略带粗暴的啃吻,那又软又韧的肉豆蔻齿间“剥”的一声,倏地胀成了樱桃核儿般大小,骄傲地挺翘起来,仿佛被他口中呵出的热气蒸活了,不住轻轻昂首。
终于温婳再也忍耐不住,“啊”的一声,颤声娇吟:“别……别!好……好难捱……”,酡红的玉靥便似醉酒一般,弯翘的浓睫剧烈颤抖,腿根抽搐似地轻轻厮磨,双手用力紧紧抓住身下的草地。
那求饶似的娇弱呻吟更激起了他的占有欲,杜柯匀不出手来,索性用嘴摸索着她细腻如玉的光滑颈背,在温婳的哀唤声中,以牙齿咬住肚兜的黑绸系带,抬头咬了开来,再衔住大红肚兜的边缘,甩头一把揭开。温婳“呀”的一声,娇唤似噎在喉头,雪白的乳肌骤然没了温暖的遮覆,一下子全然暴露在男子的眼前,细腻柔滑的顿起一片微悚,却更衬得乳色的肤质莹润如玉,吹弹可破。
温婳的浑圆,那乳廓是完美得无可挑剔的圆形,雪白细腻,便如胸前栖着一对皎洁无瑕的圆月一般,即使因身形斜倒、微微摊平,但乳廓仍然是完美的正圆,结实的胸腋肌束与傲人的乳量,使在躺倒时仍保持完美的球型半弧,形状美不胜收,令人爱不释手。她的乳晕极小,几近于无,雪白浑圆的乳球上翘着两点淡樱色的尖翘,更衬得浑圆硕大,润泽直如满月。
杜柯骤然间灵台恢复了清明,想起先前的粗鲁暴虐,不禁后悔万分。他双手一松,小心翼翼地捧着眼前这对耀眼的圆月,低下头去,用他迷人的侧脸轻轻摩挲着微微翘起的红色樱桃,似是见到了世间最宝贵的风景,惊叹欢喜之余,更带着强烈的守望和保护欲,眼中清明纯净,再没有半点秽,情不自禁地喃喃低语道:“婳儿的这对乳儿真的好美,爱死相公了。”
温婳自是也发现了他此刻心境的巨大变化,心中的感动无以复加,咬着一丝呜咽,双目迷蒙,娇红的粉面上难掩得意之色,轻喘道:“你……喜欢么?”
“欢喜。”杜柯脱口而出,双手忍不住轻轻一握,感受着那完美的浑圆与,直美得温婳浑身一颤,鼻息愈加沉重了。
良久,杜柯从绝美的震撼中回复出来,这才看到了那一朵期望已久的雪中红梅。温婳的那个梅行胎记呈淡淡的粉红色,浑然天成地跳脱在她右乳乳球上缘,右肩锁骨之下,此刻开得绚烂,直诱得杜柯一阵目眩神迷,喃喃道:“婳儿的红梅真的躲在这哩,好美。”说完,将温热的嘴唇凑上前去,用湿滑的舌尖轻轻地舔舐着。
不知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温婳此处再敏感不过,一声“不要”,身子触电般地一颤,双手再也支撑不住,竟要跌进草丛中。杜柯眼疾手快,伸手揽住纤腰,望自己身边一带,绵软弹滑的隔着薄薄的青衫,紧紧贴在他火热的胸膛上。
感到玉人的身子微微颤抖着,杜柯心中怜意又起,很快脱了身上仅着地一件青衫,披在她略显冰凉的身上,喃喃道:“婳儿,这样可暖和些么?”
温婳晕红着脸点点头,伸出纤纤柔荑,轻抚着他丝毫不逊自己的光滑,感受着男子身上结实有力的肌肉,一时竟也痴了。他二人相爱日久动情已深,一直以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彼此都深深克制着,直到现在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之亲,不免让人一阵唏嘘。
杜柯亲了亲她滚烫的耳垂,轻笑着说:“不知对于小生先前的表现,娘子可否满意?舒服么?”
温婳听得又是一震,乳尖又传来一阵熟悉的酥麻快感,反手将他抱得更紧,猫儿般腻声“嗯”了一下,缓缓道:“原来男女之事真的如此舒服呢。”言语间,早忘了自己端庄的淑女身份,口气里满是亲昵和舒心惬意。
杜柯听得满是欣喜,又想起她满月般皎洁无暇的,不免心神荡漾,口中喃喃道:“婳儿的大白兔儿给相公亲亲好不好?”
温婳此刻完全放开,全身心投入到这场酣畅淋漓的中去。只见她娇羞地点了点头,双手攀着杜柯结实的身子,整个人向上微微一抬,一对雪月般浑圆的再一次出现在杜柯眼前。
杜柯心醉神驰地凑上前去,含着右乳顶端的一粒樱桃,轻轻,直美得温婳“呀”地一声鸣啼,双手用力扣住他的后脑勺,像自己胸前一阵紧压。
杜柯嗅着她馥郁的甜腻乳香,不免情动不堪,一条灵蛇般的舌头添得愈加卖力。双手向下一探,伸进她半掩着的褶裙之中,一把摸到她丰盈腴软的圆润蜜桃翘臀,隔着薄若宣纸的纱质亵裤,恣意揉弄着两瓣丰腴肥美的臀瓣,偶尔又在她背脊上轻拂,从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道:“好婳儿,这里摸起来也很舒服呢。”
全身受袭之下,温婳再无还手之力,只觉腿心处的私密之地传来阵阵难耐的酥麻瘙痒,强忍着羞意轻轻摇动美臀,抵磨着他早已火热勃发的柱状,只觉一阵销魂,浑身通泰爽利。
杜柯从完全怒放的玉柱上感到了一阵绵热湿意,本能地向前一顶,双手捧着她丰盈腴软的圆润蜜桃翘臀上下蹲坐,隔着两层薄纱抵磨着她腿心处两瓣的蜜唇。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从紧贴着的男女私密处传来,温婳瘫软地趴在他怀中,娇喘吁吁。
杜柯此刻久积的完全爆发,心中也没了顾忌,伸手道自己腿间解开繁琐的系带,将一根晶莹如玉的高翘巨杵掏了出来,另一只手将温婳的丰腴美臀向前一送,那滚烫火热的玉杵便毫无挂碍地隔着她的薄纱丝质亵裤紧紧地抵住了那两片已然湿滑柔腻的肥美肉唇。
“呀!”,被这次突然袭击完全攥住了身心,温婳浑身绷紧,咬得紧紧的牙缝里迸出了一个颤音,终于无法克制潮涌而来的强烈及快感,竟然不由自主地把双腿张得更开,把美臀翘高了起来
杜柯听到她一声娇啼,心中愈加情动不已,不觉口干舌燥,心跳如擂。感受到温婳的如此反应,心里大喜,也就大胆地捋起了她素白色褶裙的裙摆往上一卷,只见她仅余一条极薄的白绸亵裤,裤子细带在两髋处各打了一个活扣,心头上便如同被巨锤敲过一般,浑身一个剧颤,而那条筋肉虬结,峥嵘毕露的巨蟒瞬即膨大了一圈。他喉头里滚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忍不住缓缓地拖动着巨蟒,就这样抵着那两片清晰可辨的肥美肉唇研磨起来。
温婳此刻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少女的带着青春独有的鼓胀弹性,那亵裤白绸极薄,紧紧贴在她的之上,乌黑芳草若隐若现,腿心中央小馒头般的一团丰腴,将绸布鼓得贴肉舒展,中间洇着两指宽的淡淡湿痕,浸成做半透之状,依稀可见一裂娇红。
杜柯玉杵往前轻轻一送,在亵裤黏滑湿处轻轻一捺,立刻在那肥软火热的柔嫩间划出一条竖型浅凹。温婳忍不住又迸出一声娇呼,香躯骤凝,架在云炫腰际的两只雪腿一只死死勾紧,一只踢得笔直,她只觉得的嫩蕊柔瓣,顷刻间俱被他的手指摸得颤抖蠕动起来。
杜柯单手握着玉杵,用龟首在那销魂的竖凹中又轻划了几下,温婳双腿颤抖,溢出,被他龟首一刮,顿时在那湿淋淋的绸布上刮出一层细腻的白泡,其下玉蚌的柔美线条更是纤毫毕现。
第19章 落红片片
温婳此刻大脑一片空白,腿间横流,想到此刻檀郎还没剑及履及,只是隔着亵裤摩擦自己的花瓣而已,然而自己的极乐感受竟然已经不下于自己曾经深夜自渎时有过的那些瞬间,自己里面已然泛滥,不断溢出,若是真个被他插入到里面,那该是何等的销魂?
温婳无声但恰到好处的配合让杜柯如饮甘霖,他一面隔着薄如轻纱的亵裤把温婳两瓣丰腴蜜臀轻搓慢揉,一面不疾不徐地耸动着屁股,摇动着玉杵,隔着薄纱丝质亵裤抵磨着她的两片蜜唇。一时间,空旷的幽谷里只听到两人一粗一细的喘息声,两人紧紧嵌合、你迎我送的画面就像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一样,周而复始地重复着一个古老而销魂的动作。
“宝贝,舒服么?要不要歇一歇?”杜柯此刻依旧想着温婳的感受,怕她难以消受,真可见其用情至深。
“嗯,好棒。你轻些,别太用力了。”温婳腻声说完,忽然想起自己的言语竟是如此秽不堪,强烈的羞臊之下,触觉愈加敏感,在杜柯杵首的虬结硕大轻轻刮过肉唇之际,浑身一颤,只觉着深处紧紧一缩,跟着炸了开来,一股丰沛的顺着窄窄长长的蜜道冲刷了出来,透过了早就濡湿了的亵裤,喷洒在玉杵的肉冠上。
感觉到这娇羞的美人儿被自己轻轻一刮,便登临极乐世界,杜柯哪里还能按捺得住,浑身的精气喷薄欲出,他猛地握住狂颤不已的玉杵,摸索到了两片肥腻蜜唇的准确位置,隔着亵裤的薄纱就狠狠地捅了上去,硕大的肉冠挤进去了小半个,在温婳惊慌失措的低呼声中,蓄积好久的浓烈精华猛烈地喷发起来,糊满了她湿淋淋的亵裤,更有一半的本能地就挤过了亵裤微小的间隙,涌入了她的之中,让她只觉得身体深处被滚热的开水泼进去一般,既感到一种本能的恐惧,实际上却又是那么的酣畅。
沉浸在之中的一对男女胸而膛剧烈起伏着,两具躯体还紧紧地嵌合在一起,好半晌,软将下来的玉杵才在重力的作用下从两片蜜唇之间脱落下来,登时带出了一片水珠,溅落在草地,发出清晰的声响。
温婳两眼无神地从巅峰跌落下来,软腻的娇躯再无丝毫力气,微微一动,在杜柯怀里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感受着强烈的余韵。此时她的眼角眉梢全是遮掩不住的春色,眼里带着一丝如愿以偿的喜意,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极致后的缱绻和满足。
看着她这般的慵懒娇媚,杜柯那原本疲软的坏东西竟不知不觉又挺立起来,再一次轻轻贴在她湿淋淋的胯间。温婳浑身一颤,忍不住啐道:“不是才刚出来么?怎么又这么硬了?哼!死色狼,都是你,害人家这么难堪。快些把它拿开,抵得人家好生难受。”
杜柯对她慵懒的声音很是受用,胯下向上一提,玉杵再临销魂秘境,邪笑着对她说:“宝贝婳儿,它又想你了,我也没办法。很痒是么?再磨磨就舒服了。”
“不要,人家好累,让人家休息一会儿。”温婳搂紧他的脖子,不愿他再动半分,紧紧的交颈相拥。
两人在极乐之境久久回味,愈发难以自制。杜柯只觉她腿心私密处绵软湿热,给他带来一阵阵无与伦比的触感,想着要是真能探进那销魂洞中去,岂不是咬把人美死了?胡思乱想之下,愈发坚硬如火,涨得非常难受。
杜柯终于勃发,趁着温婳闭目养神之际,悄悄地伸手到她肥美腴滑的两髋处,手指翻飞之际,两个活扣便已被他解开。
温婳感觉到胯间似有东西在动,微有一阵麻痒,便轻轻扭了扭美臀,那本就轻轻贴着的白绸亵裤便掉了下来,露出两瓣圆月般粉揉脂凝的玉股。杜柯看着那半边亵裤慢慢飘落道草地上,伸手托着雪臀轻轻拍打,从她颈项处向下看着她绝美的后背曲线,竟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的一下下拍打,晃起了一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直晃得他眼睛发直,再也不能离开半步。
温婳感到臀尖传来的阵阵拍击,自是愈加麻痒难耐娇慵无力,口中求饶道:“好弟弟,别打了,姐姐好难捱哩。”
杜柯这才作罢,只微微一笑,两手贴着雪团般绵弹的玉股又搓又揉,在她耳边轻声道:“这样可曾舒服些?”
温婳只轻轻腻了一声,便再无声响,任由他恣意摄取,继续闭着眼睛回味起先前的销魂来。
杜柯此刻愈动精神愈好,先前的飞扬神采全都回来了,丝毫没有一点已经大泻了一回的样子,伸伸手到她股下轻轻一拉,一条湿透了的白绸亵裤便到了他的手里,至此,温婳身上再无片缕。
那亵裤前部紧紧贴着温婳腿心的两瓣粉红蜜唇,拉扯一下,竟是要陷进那条销魂蜜缝中去。温婳突然间身子一抖,美目大睁,鼻中又腻又娇的长哼了一声,空着的一只手紧紧抓住了云炫上臂。原来杜柯不经意间身子微微前顶,那光滑火热的肉菇推挤开她水嫩的两片薄褶,时轻时重的浅浅顶挨。
哪里经受的了这样的折磨,杜柯鼻息已经粗重紊乱,喘着粗气道:"我想进去……",仍在凭着最后的毅力生生克制绮念。
"啊!等……等一等。"温婳低头望去,只见一个火热光滑的圆钝已顶在了她的花底,正饱蘸了粘滑花液欲叩关而入,娇喘道:"我……我还……还想你这般,多磨一会……"
杜柯无奈,只得捺着,将那翘得微微上弯的怒龙在少女泥泞的嫩褶里来回蘸染。温婳声声伤春,容颜之媚,难以言表。她酥痒难耐之下,伸出右手,握着那灼人玉杵,小指翘如兰花,顺着云炫来回推顶之势,悄悄引导,将那火热滑溜的龟首在自己花底缓缓画着圈儿,把一片粘滑涂抹在颤抖的蒂珠、嫩蚌之上。
杜柯磨了数十磨,见温婳愈发湿润,那入口蠕动间似乎生出一股隐隐的吸力,诱惑着自己深入。他原本英气逼人的俊脸涨得通红,咬牙道:"我……我快忍不住了!"
温婳蜜膣水汁四溢,早就痒如骨髓,每次磨到泥泞的桃源口,她都恨不得将这大棒深深吞入。此时迷乱之中她唯存一丝清明,畏缩道:"不是不愿让你进去,只是……它这么大……会疼死人哩!"
杜柯慌忙哄道:"别怕。不会痛,只会快活!"说着,将那巨龟在温婳的小小入口上又是一顶。
温婳呜了一声,抓紧了他的手臂:"真的不痛么?"
杜柯想了一想,心中更加确定:"好婳儿,别害怕,一点也不会痛的!"
温婳见他神情坚毅认真,确实不像是说谎唬人,她惊惧之心退去,之火更旺,只觉得身子空虚难受,无比渴望杜柯深深扦入自己。
温婳春情上脸,如海棠醉颜,手掌拉着云炫的巨蟒轻轻往花底深处一送,樱唇微绽:"相公,你来吧!"杜柯按捺已久,此时怒龙脱缚,龟首又正好嵌在温婳入口之处,当下双手搂紧她的美臀,轻轻向前一推,下腹也紧跟着一送。那籍着春水润滑,竟一举突破处子柔膜,挤开从未被外物履足的紧窄膣道,直送到花心之上。
温婳啊的一声痛呼,纤手抓紧了杜柯背脊,双腿死死勾着他的腰臀,尖声叫道:"停!停一下!"
杜柯自己尚是一个一知半解的雏儿,此刻第一次深入处女蜜膣,无数娇嫩粉褶纷纷被他粗棱犁开,又因为破瓜之痛,瞬间紧紧掐在他茎身之上,不停的抽搐颤动。他虽美得几欲飞起,但见温婳脸色都白了,慌忙停杵不发,问道:"怎么了?很痛么?"
温婳默默点头,呜咽不语,手脚死死箍着他,悲鸣不已:“臭混蛋,死色狼,竟然这样骗人家。”
本书达到有史以来的最高峰,书中男女主角顺利合体,后面更精彩,但绝对不是纯粹H小说,有情节,有背景,更多的是武侠元素,喋血江湖,而H部分,作为主角成长的必要经历,清心苦思良久,还是决定写出来,不喜欢H的,认为是网络文明堕落因子的,可以直接无视,清心还是谢谢你们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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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几度销魂
温婳抬眼望见檀郎心疼自己直至落下泪来,心中所有的怨气俱随风散去,情动之下,主动凑上去,搂着他的颈项一阵激吻。
杜柯舌头撬开她的唇瓣,越过两排雪白牙齿,轻轻挑动着她的。温婳只觉得三月里最柔的春风都没有这情郎醉人,她一颗心噗通通作响,粉舌全没有平日里的灵活轻巧,带着笨拙稚嫩,被杜柯慢慢勾到口中,轻轻啜吸。
两人温柔相舐,不知过了多久,才恋恋分开。温婳脸上已不见痛楚之色,泛起桃花一般的娇艳。她长长的睫毛犹带着湿痕,双眼如星辰闪亮,凝望着杜柯,轻声道:"婳儿还要。"杜柯刚要俯就,温婳纤手已勾着他的脖子,将他脑袋拉下,樱唇迎上,嘤的一声,又送上火热的一吻。
她对杜柯的爱慕之意渐浓,唇舌缱绻间,柔膣内竟微微蠕动,沁出火热粘滑的来。杜柯之前被她惊吓,玉杵又不能运动,竟有些痿软,半硬不硬的留在她之内。此刻温婳花径微微抽缩,数不清的嫩红粉褶如一张张小咀,时有时无的亲吻着茎身。那蛰伏巨蟒受到刺激,身躯渐渐变得粗壮坚硬,带着略略上弯的弧形,在苏绣嫩膣内翘了一翘。
这一下动静两人俱有感应,杜柯美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听到温婳慌慌的叫了一声,连忙道:"又痛了么?"
温婳虽觉花穴入口仍是辣晚辣生痛,但深插的蜜道深处,竟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爽利来。她轻轻呻吟了一声,摇头道:"不痛了。感觉……好……好奇怪……"那又粗又硬,却一点也不硌人,反将她填得密密实实,好像天生就是应该插在她身体深处一般。茎身勃勃跳跃的有力脉动,不断勾惹她的嫩瓤颤抖。
杜柯复炽,肉茎在温婳绵热紧实的膣道内怒翘,极想抽动一番,但他害怕温婳吃痛,强行隐忍,身子不禁都打起颤来。
他这番心意,温婳如何不知,她心中感动,轻声道:"柯郎,我不痛了,你动上一动。"杜柯大喜,却仍有些担心,问道:"真的不痛了么?"
温婳没说话,抬起修长的双腿,勾在杜柯腰上,雪臀上下起伏,主动吞捋着杜柯的火热玉杵。她咬着嘴唇,脸上的表情仿佛初学吃辣的少女,虽因火辣余痛丝丝抽搐,却难舍那一根美味瑶柱,欲罢不能。她咬着杜柯耳朵,喘息道:"只有一些些痛,不碍事!我……我喜欢它插在里面……"说完她羞啼一声,嫩阴微缩,如婴儿小咀一般密密着,酥麻直透杜柯脊髓。
杜柯如闻纶音,立时轻抽缓送,感受女孩膣内紧握之感。杜柯一动,温婳感应更甚,只觉那一个肉菇如一个光滑圆球,不断在花径内滚来滚去,一次又一次将身体深处撑开,送来阵阵极乐滋味。茎身火热的温度仿佛透过花心,将她整个下腹都暖得酥美一片。她忍不住声声呻吟,始知针砭之后,方有如此妙境。
杜柯见温婳在身下宛转扭动,雪白牙齿咬着下唇,咝咝吸气,不知她是痛还是美,便低头去看两人之处,只见浆液闪亮的茎身之上分明是一抹殷红血痕,温婳原本窄若细缝的处子被他粗大的巨杵撑成一个肉环,紧紧箍着他的棒身,看似严丝合缝,但粘滑夹着片片落红,却不断被抽送带出,汪汪的湿了一片。
杜柯心中又是一震,暗骂自己糊涂,竟忘了她处子初破,自然是剧痛难耐的,顿时停下了动作,只微微搂着怀中伊人,神魂涤荡之间爱意更甚。
身下的女子仿佛窥见了他的心思,雪白的长腿勾在他的腰上,不让他退出,香喘细细道:"别停!笨蛋呀……你若停下……我反而难受……"。
云炫担心道:"可你流血了,一定疼死了。”
温婳方自想到他定是看见了自己的处子落红,见他真心爱怜自己,心中不免又生感动,伸手抚着他深情的俊脸,喃喃道:“傻瓜,这是每个女人都必须经历的。从此我就真的是你的人了。”话语间略带唏嘘,更多了一份难得的甜蜜和欣慰。
杜柯自然不是傻子,美人情深至此,教他此生何以为报,只将她拥得更紧,喃喃道:“傻婳儿,我也是你的呢。”
温婳听了,心中又是一震,在这男尊女卑的时代,杜柯能把女子放在同等的地位,确实是非常难得的。温婳情动之下,饱涨的花径传来阵阵销魂难耐的酥麻酸涩,一股股粘稠的蜜汁从最深处的花心处流出,忍不住在他耳边用低如蚊呐的声音道:“柯郎,你轻轻地动动,这样子放在这里胀死人了,好难受。”说完脸红得直要滴出血来,羞臊得直往男子怀中靠去。
杜柯也感觉到伊人花径中的明显变化,从玉杵上传来熟悉又陌生的阵阵销魂,早已按捺不住,此刻爱人主动承欢,他哪里能够抵挡?双手顺势抱在温婳雪臀上,触手处光滑柔腻,丰腴的臀瓣带着青春的肥美,诱惑得他手指深陷,顿时在那雪球般隆起的臀丘上捏出十个梨涡般凹陷。
温婳被他一捏,不知牵动了哪里,只觉花径内一痒,一股漏出,正浇在那之上。那肉菇籍着油润,在花穴微微张翕间,又深深滑入了一段,一股又涨又酸又美不可言的滋味化作一声颤颤娇啼,从温婳喉间流出。
她快美中不禁惴惴:再这般深下去,岂不是要顶到心尖子?但这念头一闪而过,那酸涨中的销魂之美便淹没了她,花径不由自主的蠕动起来。她大口喘息着,纤手忍不住按着杜柯结实的,雪臀起伏,自行从那昂首玉杵上压榨着串串快感,只是她越是吞捋,越是不足,蜜膣之痒竟无以复加。温婳呜的一声,仰起雪白的脖子,终于从心中叫了出来:"快!快来!顶我……顶……顶得深深的……顶到心尖子
上!"
杜柯受到激励,捧紧了温婳雪臀,下腹急骤挺动,片刻间就是百十来插。他体恤温婳破瓜之痛,正要稍缓,动情已极的女子却蛇一般缠了上来,哀哀急呼:"不要停,不要停!再来,婳儿还要……"她之紧凑,实是世所罕见,幸好她已极为动情,中浆液四溢,将膣道润泽得一片滑腻,杜柯虽然动如星火,却不显得滞涩。
杜柯见温婳痴迷其中,心里也是欣喜,手臂一用劲,将女子纤柔浮凹的身体高高抬起,一直退到蜜腔入口。温婳快美中早忘了羞怯矜持,以为他要脱出,此刻阴内一片空虚,慌得叫道:“不要!不要出来……”
杜柯嘿的一声邪笑,挺起,双手裹着她肥美的臀尻往下一顿,那又翘又粗的巨杵顿时怒突而入,披浆沥汁,顷刻间挤开层层红浪,直撞花心。
温婳檀口大张,双手紧紧抓住杜柯肩头,开口虽因这一记长驱再次火辣,但瞬间便被快美淹没,只觉得魂魄都要被这冤家一下撞散。她秀发飞散,喉中格格作声,竟不能成句。
滑腻紧窄的膣道尚在因异物突入而微微,少年却又一次抬高怀中酥软无力的雪躯,送来第二下强烈冲击。直到十数次往返之后,温婳终于浑身颤抖,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不知自己已经小丢了一次,颤声叫道:"你弄到哪了?!这滋味……别停!别停!啊~啊……"
杜柯听她这般动情,也不禁心驰神掣,见她两团饱涨肥美的雪乳随着身子起伏高高抛起,圆如蜜瓜,荡漾着令人发狂的柔波。在正中间挤出一道柔腴深沟,膏腻乳丘在此互相挤压研磨,直将淋漓香汗磨成一片油润闪亮。
杜柯一边深深挺动,一边伸嘴胡乱亲吻处子特有的嫩红乳蒂。温婳本就被他冲顶得敏感至极,又被他唇舌嘬吸乳尖,顿时打摆子一样起来。杜柯只觉她处子中生出一股隐隐的吸力,嫩阴之内红浪翻滚,紧紧裹缠着玉杵,仿佛要生生将这巨蟒绞杀了一般。
杜柯初尝女子滋味,之前精气又被温婳激发得丰沛,被她销魂一缠,顿感茎根发酸,精意涌来。他咬牙又狠狠了数十下,愈发觉得怀中女子粘滑柔腻,无数红蕊粉褶仿佛嫩嫩的小嘴,不停噬咬着和茎身,层层肉环蠕动,无比火热的绞缠着快到极点的肉杵。杜柯马眼处越来越酸,他深恐温婳未至极乐,勉力忍精不射,在她耳边喘道:"婳儿,你……你可舒服么?"
温婳比他也好不到哪去,亦是游离在崩溃边沿。此刻娇躯阵阵悸动,玉臂揽紧了杜柯的头颈,在他脸上火热亲吻,牙缝中迸出断续娇吟:"顶我……顶死我吧!婳儿……婳儿丢给你!"杜柯被她这么一催,再也不能隐忍,索性放开手脚,纵情冲刺。温婳这才感到他的攻杀竟如此凶猛有力,只觉花径几乎都要被他揉碎,但又偏偏这般爽美,仿佛被他强横的推着,慢慢攀向那极乐的顶峰。
她越喘越急,然而杜柯却突然一声不吭,浑身肌肉绷紧,肉杵突然变得无比坚硬,极快地进出她的花径。温婳啊啊叫着,无边快美渐渐向她下腹汇聚。她仿佛淹溺在极乐的潮水中,双手无神的在杜柯背脊上抓划,指尖上丝丝传来杜柯清晰无比的射意。温婳一怔,想到马上就要被他激射而入,花蕊顿时变得敏感起来,竟无比渴望着他的灌溉。
杜柯闷哼一声,终于到了极顶,他重重顶在温婳深处,酣畅无比的激射而出。温婳正在期待,突然被热精一烫,突然打了个哆嗦,美目迷离,慌慌的不知身在何方。然而杜柯纯净丰沛,竟是一股股不停的浇打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之上。温婳嗳的一声,粉舌颤动,眼睛中水雾一片,浑身紧紧了片刻,突然如被抽去了骨头一般,软软摊在云炫怀中,微微喘息不已。
原来云炫先前精气冲关,突破到练气境之后,俱数转为浓精储在精囊之中,此次大射,竟是从所未有,温婳竟被他生生射到丢了身子。
杜柯抱着温婳身子,无力地向后仰躺在草地上,大口喘息。温婳伏在他身上,耳朵听着他心脏怦怦直跳,感受到男儿满足之后的阵阵余韵,心中突然感到一片欢喜安宁。
她感到杜柯的玉杵渐渐痿软,从她蜜腔内滑脱出来,带出一股粘稠热浆。温婳此时无比依恋着檀郎,不愿起身去擦,任它顺着自己洁白光滑的缓缓流下。
两人相拥了片刻,渐渐调匀了呼吸。杜柯搂过温婳,在她柔嫩的脸上轻轻一吻,说道:"婳儿,多谢你。"温婳本来正用手指在他上缓缓画圈,闻言抬头,看着杜柯道:"谢什么?"
第21章 梅开二度
杜柯微微一笑,伸手充满爱意地轻抚着女子极乐后娇慵至极的俏脸,温柔地在她耳边道:“这好像是做梦一样。”忽得,腰间一痛,喃喃道:“婳儿你干嘛掐我?'
温婳在他身边已是回复本心,此刻像个刁蛮的少女,很自然地说:”某人说自己在做梦,我是瞧瞧他会不会感觉到痛,做梦的人是不会觉得痛的。”
杜柯见她强忍着笑意说得如此一本正紧,心中不禁一阵无奈,却也为她时而显现出来的小女儿心态颇为开心。杜柯低头在她额间印上一吻,邪笑着问道:“婳儿,刚才舒服么?”
温婳想起先前自己竟是如此主动痴迷,不觉又是一阵羞恼,伸手又是一掐,娇嗔道:“你还敢说,差点痛死人了”,温婳顿了顿,接着低声道:“不过后来确是很舒服的,看来妍儿真的没有骗我。”
杜柯听到伊人这番话,不自觉的飘到了白云之上,凑到他耳边亲昵地说:“好婳儿,以后不会痛了,相公保证把你弄得美美的,就想在天上飞一样。”
温婳想起先前的极致销魂包,心中不免有些期待,口上却啐道:“你还想有下次?哼!做梦吧你。还有,什么叫‘弄’?你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鄙,说的话儿这么难听。”
杜柯邪邪一笑,伸手到她臀后,很快便写了一个字,轻声道:“婳儿你说用这个字怎么样?”
温婳粉臀极是敏感,清楚地感受到他手指在臀上画了两横一竖,分明是个“干”字,不禁羞恼更甚,到他肩头使劲一咬,恶狠狠地道:“死色狼,说得越来越离谱了,看你还敢乱说来编排人家。”
杜柯肩上一缩,离开了“虎口”,口中依旧喋喋不休:“好婳儿,以后相公一定像今天那样干得你美美的,爱得你够够的。”
温婳哪里受得了他这般不要脸地胡言乱语,一个劲儿地求饶:“你别说了,住嘴,真要羞死人了……”
看到她眉梢荡唇,眼角蕴媚,一颦一笑中不经意地流露出迷人的妖娆风情,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艳媚气息,杜柯绵软萎缩的玉茎竟然不可思议地再次挺立起来。杜柯身子一转,双手搂住温婳,轻轻一带,微侧着身子,将伊人压在身下,咬着她秀巧的耳垂,低声笑道:“婳儿,相公此刻又想爱你了,你自己把腿分开。”
温婳大羞,扭捏不依,满脸的震惊,用一种见到怪物的神情看着他,似是从不认识一般,娇颤着道:“你这个大色狼,大混蛋,你还是人么?分明刚刚才来过两次了,真是个怪胎。以后人家怎么受得了你?”偏偏嘴上推辞,心中不自禁地想起先前的酥爽快美,那紧闭的膣道一阵酥麻,竟从花径深处沁处一股蜜汁来,沿着膣道流到外面,停留在上的一团芳草上,像晨间的露珠一般,在灿烂的阳光下闪着的亮光。
温婳自然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需要,不再扭捏作态,只好娇羞地分开两条丰腴修长的雪白美腿,微微抬起浑圆雪臀,血红的脸蛋转过去,紧紧闭着双眼,一付迎宾纳客的羞人姿态。
杜柯脸上一付奸计得逞的坏笑,俯身轻咬着她柔软滚烫的耳垂,缓缓挺臀,光滑肉菇饱蘸着蜜汁,挤开两瓣唇瓣,撑开那狭小火热的湿润嫩口,没入软濡狭窄的少妇体内。温婳一双美腿随着深深顶入不断抬起,只觉一根巨物,带着滚烫体温,慢慢夯入自己体内,将那未撑开的皱襞慢慢推开,温柔抹平,在那先前极乐时才到过的蜜蕊深处冲顶碰撞。她大口吸着冷气,一双美目几乎翻白,樱口张了又张,终于迸出了两人后的又一声娇啼。
杜柯玉杵顶着花心重重的揉了一下,温婳檀口大张,猛的将肥臀抬起,急急用花心去磨着那圆润的钝顶:好爽利!他顶到哪儿了!呀,啊,美死人了……她的蜜汁如泛滥般涌出,将杜柯一条长大涂抹得油润水亮。那无尽的舒美爽利,渐渐将她卷入漩涡,不能自拔。
杜柯再次被她狭窄裹得温暖无比,忍不住在她花心上磨了数磨,便轻轻一抽,那软脂嫩肉紧紧捋着他的肉茎,送来阵阵舒爽。他哪里舍得这种滋味,立刻长抽长送起来,玉杵数十下间,已将温婳插得膣道内一片软腻濡烂,她急急的挺动身子,大张着两条丰腴雪白的美腿,手在杜柯狼腰上不断按压,恨不得他将整根肉杵都狠狠揉进自己幽深处。
杜柯低头看去,身下的女子雪白丰腴,如羊脂凝膏堆就,一对豪乳不断摇晃变形,却始终圆翘娇挺,一张小嘴低低的哼着,撩人心扉。
"婳儿,你好美,里面好舒服!"云炫喘道。
被心爱的男人这么夸奖,温婳自豪感隐隐压过了羞耻,她媚眼如猫般眯着,闪着幽幽的瞳光,看着杜柯滴汗的俊脸,迷蒙间再也不觉得这死色狼可憎,反觉得这檀郎怎么爱也不够。
杜柯一手捏住了她一边玉足,将她双腿大大打开,直起身来,挺动硕长玉杵开始了一轮粗犷鞭挞。温婳嘴中再也哼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如婴儿一般呦呦的叫着,兴动处娇啼加重,犹如哭叫。
她如此丰腴熟美的少妇,却是初尝床第间的爽美销魂,啼声一阵接一阵,反而愈加清越稚嫩,只把杜柯引得怒龙高耸,一下一下顶在她花心之上。
杜柯先前怜她处子新破,自然很是温柔,是以她从来没有尝过这般滋味,拼命抬臀去凑挪。这如此的快美逼人欲狂,恨不得他用那巨大的肉菇将自己捣酥捣烂!
杜柯体格健壮,精力过人,毫无止歇的便是数百下的深插,将温婳一点点推上极乐峰顶。她在舒爽间忽然心内一片慌乱:我不要被他弄丢身子!我不要……然而杜柯怒龙粗硕烫人,她一边苦苦挣扎,一边忍不住抽搐掐握,体味那又酸又美的感觉。
杜柯只觉她这次花心软腴,比起先前处子初开时软中带硬的感觉不同,他狠狠撞了几下,那花心却滑腻异常,每次一碰即歪,不能撞正。他屡败屡试,频频去用那拨动那粒娇嫩花心,全不知温婳牙关紧咬,横流,已被他拨弄得几乎崩溃。
他双手捉紧温婳圆翘美臀,不让她再做逃避,纵身挺动,玉杵终于在三四下间便撞正一次,只觉那花心膏腻软嫩,撞上,酥麻快美,云炫不停去顶它,品味那快人爽美。温婳却被他顶得啊的长声欢叫,口角流涎,一头乌黑秀发在枕头上不断扭甩,她被杜柯顶的欲仙欲死,一双手胡乱的在杜柯脸上、胸上摸着,心中嗟叹:天啊,又要丢给他了!忽然间一声低低幽鸣,阴内紧掐,但却哪里止得住那汹涌而来的极乐浪潮,娇躯颤颤间登时泄了身子。
她在那无垠的快美中一片混乱,却不再觉得丢了身子是如何耻辱的一件事情,芳心憧憧间,已将与爱郎欢爱当成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心中对他的情意竟又加深了几分。
杜柯正在狂烈颠动,丝毫未察,被诱的愈发,一枪枪挑着这初尝的美艳少妇。温婳本已到了极顶,正自酥软,被他少年蓬勃的身体不断冲击,嗳的一声,快感又生,口中虽不敢大作声,心里却在放歌:爱死这人了!真是将人美的死去活来!今日如此爽美,人生也不枉白活了。冤家!你可知道,姊姊爱死你了!
她两只高耸挺翘的满月随着激烈运动,在那先前才匆匆系上的肚兜后又晃了出来,漾出阵阵迷人的乳浪。
杜柯放开她的玉足,伸手托住她肥美的蜜臀,一把将她抱起,两人再次贴身而坐,那一对肥白豪乳顿时就在杜柯嘴边。他张嘴就去咬那凸起的,含在嘴中,又吸又舔。温婳乳尖极是敏感,此刻花径内又被他怒龙狠贯,登时浑身一阵颤抖,双手抱住了杜柯的头,将他颜面紧紧按在自己肥腴的上。一阵抽搐,又是无声的泄了身子。
杜柯埋头在她圆翘绵软的上,手捏着她肥嫩膏腻的蜜臀,只觉得怀中少妇身上无一处不柔软,无一处不丰腴。当下兴动,肌肉绷紧,一口气间狂突了数百下。
温婳在他怀中正闭目回味刚才的极乐滋味,被他铁骑突营般猛的冲击,一下又将撩起,体内幽深处如电般传来缕缕快意,她美目大睁,手扣紧了杜柯背上的肌肉,蜜桃一般的肥臀疯也似的不断后突,吞捋着云炫滚烫的怒龙。
两人汗下如雨,抵死相凑,终于杜柯越挺越快,忽觉身下玉人逼人的肥美火热,催人欲射,他哑哑的叫了一声,忽然暴增,温婳只觉阴内炽暖,再也忍耐不住,叫道:"要死了!柯郎,姊姊被你美死了!“她一把揽住云炫的头,樱唇紧贴,一条丁香滑舌火热的钻进云炫口中,死命搅拌着他的舌头,忽然舌尖在云炫上颚一勾,就此停住,浑身剧烈颤抖,竟是从未有过的大泄特泄!
云炫顿觉上油油润润般热汤淋下,舒服无比。登时到了极顶,狠狠突入,将抵在她花心之上,猛烈的喷出股股浓精,直射宫内。温婳被那浓精一烫,只觉下腹暖洋洋的,登时颤颤的又小泄了一注。
他二人在那草丛间纠缠不休,温婳今日方知,床第之乐竟至如斯,又见杜柯温柔体贴,粗硕伟岸,并不像自己想的那般不堪,竟和他一起沉湎贪欢,神游太虚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