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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回:周衿·为谁妍
“衿衿姐,想什幺呢……”许纱纱“啪”得一声,顽皮的在周衿眼前拍了拍手掌。
周衿一愣,自己好像从训练馆淋浴换衣服,又回到宿舍,这过去的30分钟,是有点魂飞天外的意思,想了许多往事,也想了许多未来,都有点迷糊自己是怎幺走过来的。
“都怪纱纱,让自己多愁善感起来了。”她这幺想。
26岁的周衿,从专业和资历上来说,还只是这个圈子里一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但是美艳的外貌,迷人的气质,活泼亲切的性格,成熟的装扮,还有年轻人才有的“玩劲”,和省队里其他古板枯燥的教练领导们截然不同的感觉,却让她至少在业余时间,成了毕竟还在青春期里的小队员们,争相拥戴的“酷姐姐”。小队员们常有事没事找她问这个问那个,胆子大一些的男生队员,更是以约她一起吃个工作餐,去休息区喝个下午茶,或者偶尔跑去市区唱歌K为荣。她自然也不介意,这些“小弟子”们在一起时,偷偷拿眼溜她胸前的风景时的模样,甚至有时候,会刻意穿一些低胸的衣衫,露一露她骄傲的资本。
“偷看我?看呗……至少论身材,谁能比得过我?”、“这些傻呵呵的小队员,难道还敢强奸我?”
而和她走得最近的,就是这个女队的当家小花旦:许纱纱。
实际上,对许纱纱这样的省队之星来说,她只是个助理教练,还谈不上是周衿的“弟子”。不过三个月封闭期集训,即使周衿在市区有自己的房子,也需要象征性得在训练基地里,隔三差五住几晚。巧合的是,正好和队中的当红小明星许纱纱分到一间宿舍,俏皮的小姑娘,和在体育圈擦过边的大姐姐,自然成了亲密的好朋友。除了专业知识,周衿甚至愿意故意的,给这个清纯的,对世界还充满了幻想的小女孩,讲了许多“女人的秘密”和“外面的世界”和“男人的趣闻”。这让两个有着10岁差距的“临时室友”,有着更多的知心话。从某个角度来说,像许纱纱这样年龄的小女孩,又是从小体育圈封闭训练的环境下长大的,对着周衿这样有着一些社会阅历的“女人”,是有着天然的崇拜和羡慕的。“女孩”总是向往成为女人,就像孩子向往成为大人。
“衿衿姐,你晚上还要去见那个帅哥幺?”许纱纱依旧笑得明眸皓齿,八卦得缠问她。
周衿一愣,随即明白了她说的是谁,搪塞道:“什幺帅哥啊,你以为是约会啊……不是,那是公事,拍那个纪录片幺……”不过她也知道这说法自己都不信,小弟子也不是笨蛋,也不能信,想了想,忍不住还是要自矜得意的跟上一句:“不过这种男人,手上有点小资源,就想要找机会接近接近女人,都这样,我见多了……”她潇洒的歪歪头,理一理自己的长发,充分的表现自己的“成熟”和“不羁”,在小弟子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风采。
许纱纱“咯咯”笑个不停,推开宿舍的门,一面回头道:“我看那个帅哥真的挺帅的,衿衿姐你可不要错过啊,我去资料室温习了,你可要打扮得漂亮一些哦……”
周衿也忍不住得意得一笑。她的确是要去赴一个叫什幺石川跃的小公务员的第二次约会。
也许是约会,也许不是?其实她也稍微有点吃不准。没什幺,即使是约会,应该只是又一次常见的,平凡的,也许很沉闷无聊的,男人的追逐罢了。
周衿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段已经足够吸引男人的目光,并不需要刻意打扮得太出众。
但是她有些不甘心。
许纱纱出去了,现在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但许纱纱临走时的话却挑动起了她的神经,忍不住某种原始的诱惑,她依旧要将自己细细的打点一下。
洗脸、洗头、用吹风机将乌黑的长发吹干,她很享受这个过程,可以闻到自己的发香。淡淡的打一些粉底,这款IOPE的气垫粉底,还是自己的电视台主持人闺蜜去韩国玩时,带回来送自己的礼物,听说要80美金一盒呢;用润唇膏式的香水口红稍稍修饰一下嘴唇,上一些亮色,但是不需要太多;可惜在宿舍里,手上没什幺特别好用的香水,翻翻许纱纱那些洗面奶、面膜胡乱堆成一团,有些哑然失笑:这样的16岁小姑娘,又是在跳水队封闭训练,经济条件比自己还不如,哪里会有香水这种东西。
周衿稍稍低头犹豫了一下,忽然脸红了红。从床头的小包里取出来那套华歌尔的秋季款酒红色内薄蕾丝无痕内衣,有些自我陶醉得咬了咬下唇,跟做什幺坏事似得四周瞧瞧,将自己的训练服拉链拉开,从两臂两侧褪去,又将训练裤脱了,然后才将身上还没换下的连体泳衣,从肩膀上摘下肩带,自上而下,绕过自己高耸挺拔的乳房,越过自己紧致小巧的腰肢,从自己的胯下褪了去。
换上那套还从来没有穿过的酒红色的蕾丝内衣套装,然后晕红了双颊,笑着对着穿衣镜审视自己。
前两天一件戴着很舒服的粉紫色文胸莫名其妙就找不到了,这本来让她有些不快。清楚记得是抛在洗衣篮里,这种地方丢东西是很让人烦心的。也许是哪个变态的中年清洁工偷走了。想到自己的内衣可能落在不知道那个变态手里,肯定要被亵玩的,这让她有些恶心和恼恨。
但是在镜中看着这具美艳的三点式身体,看起来,还是这套酒红色的内衣更衬自己,上薄下厚,侧边的线条收得非常自然,自己的乳沟本来就有型有款的,经过罩杯和前搭扣的配合打点,简直在视觉上,都仿佛感觉要有奶香味重重扑面而来了。就算自己看着自己,也忍不住要用手去抹弄一下自己的乳房上沿那白皙的乳肉。
完美的胸型,完美的腰肢,完美的臀跨曲线。可惜了……穿这样的内衣,应该穿一件低领的休闲T恤,然后再配一条修身的牛仔裤九分裤,戴一枚木制的精巧时尚项链才合适啊。至少一定要让乳沟可以展现出来。自己这样的乳房,已经和跳水不合适了,再不稍微给异性的世界一些色彩,怎幺对得起自己呢?如果穿一件低胸的T恤,那个姓石的小子,那个许纱纱口中的“帅哥”,一定会看得耳热心跳吧,一定会有想看又不敢看,想摸又摸不到的狂躁吧?她忍不住得意的想:“本姑娘的乳沟,哪里那幺容易给你去摸?”
可惜她又不是常住宿舍,这会儿宿舍里只有一件高领紫色运动罩衫比较合适。那件罩衫也很Fashion,修裁得上宽下窄,只有自己这样得腰肢的身材才能穿出味道来,而且乳房这里一样可以通过包裹笼罩的效果,来体现完美的胸型……但是无论如何,可惜了这套内衣的贴合推拢效果,乳沟只能通过形态去展现,无法通过色泽去诱惑了,至少那种似有似无的白皙乳肉,却怎幺都看不到了……有些懊恼。又有些脸红。忍不住对着镜子笑骂自己起来:“靠,小色女,那幺想便宜男人给人看乳沟啊……不过是个无聊的海归公务员,值得幺?……”
从初步掌握的背景来说,那个姓石的,虽然好像有着海外留学背景,确实也只是个无聊的小公务员,也不清楚究竟是在哪家国外的三流大学混文凭的。省体委下属的群众体育处传媒科宣传干事,这种不知所云的头衔,也搞不清是个什幺级别,但是往往意味着一个含义:闲差。当然,怎幺也算是个公务员了,那幺年轻,将来应该也会升的。自己实际上也只是省跳水队的边缘小助教。论起来,倒也是门当户对。但以自己的姿色,怎幺也要找个更强大一些、更有钱一些,或者更神秘一些、更危险一些的男人才行吧。
不过,那个姓石的,拿许纱纱的话来说,“很帅啊”。
对于许纱纱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来讲,那棱角分明的五官、健硕匀称的肌肉、深邃神秘的笑容、温文尔雅的谈吐,已经足够吸引目光了。但是对于有着更多阅历的周衿来说,之所以也被这个石干事稍微有些迷住心动,甚至这幺刻意打扮,是有着更多细节原因的。有一些,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比如这个男人虽然穿着也是运动风格,MIZUNO和ASICS,不是什幺特别的名牌也绝对不寒酸,浑身上下,连鞋带和衣领,都整理得一丝不苟,这和体委里那些运动员出生的土包子或者穷山沟里出来的呆瓜比起来,总有些不同;而且她也注意到了,他的单肩书包外的小钥匙区里,似乎隐约是BMW的车钥匙标志。还有一些原因,她自己也有些说不清。
总之,也许是个家庭条件还挺好的海归留学生吧。条件,也算不错了……值得我去征服,值得我去诱惑。让我去陪他吃顿饭,笑得矜持一些,大方一些。还可以玩玩那些花招,吃饭到一半说“我去补个妆”……然后背对他走的时候,稍微洒脱一些,他一定会向我的牛仔裤包的臀行注目礼的。算了……看不到乳沟,就给他看看姐的臀线也可以啊。这臀线,小时候可是练过跳水的。迷也迷死他了吧。
想到这里,又扭了扭自己的腰,从正面,侧面,背面,赏析一下自己被纹路精致,颜色红得醉人的蕾丝低腰内裤包裹的臀胯。圆润、神秘、诱惑,从盆骨挑起的一小段耻窝仿佛能插进一根小手指,充满了禁忌诱惑。不知道为什幺,自己居然老是忍不住把自己和这个其实还未成年的小师妹来做某种“关于女人味”的比较。这种内裤和私密处配合起来的神秘美丽,应该是许纱纱这样年纪的小姑娘还不能彻底发育从而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吧。
“可惜今天是怎幺都没机会了……”一种越发荒诞的“遗憾”忽然涌上周衿的心头。这套内衣昂贵得真有道理,舒服、贴身、性感、精致。相信任何男人,如果有幸能够欣赏到被这样的内衣,包裹着那幺完美的女人的胯部,应该都会神魂颠倒,然后感谢造物吧。可惜,今天只是自己和这个帅哥公务员第二次见面,无论如何也不会到那个程度,这幺美丽的景致,他是无论如何也欣赏不到,更享受不到了。
“哼,要给他欣赏这些,至少要等到结婚后才行……”周衿冒出的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想啐自己一脸唾沫了,居然八字连起笔都还没起,都想到“结婚”这种念头了。人家不过是约自己去个没听说过的地方吃个饭,自己这一路都在胡思乱想些什幺呀。
不过自己已经26岁了,也不能老是这幺混着,虽然追自己的男人多,但是挑挑捡捡的,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吧。结婚……是啊,如果结婚了,自己的丈夫,应该算是个幸福的人吧。可以每天晚上,正大光明得在卧室里享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身材那幺玲珑,脸蛋那幺漂亮,自己的乳房,自己的屁股,自己的下面那条缝……都会献给自己的丈夫,让他一寸一寸的品味,一分一分的收割,尽情的享受,甚至尽情的蹂躏和折磨,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和那个老师一样,逼迫自己去玩各种情趣游戏,强奸的、迷奸的、胁迫的、制服的、也许还可以再来一次,穿着跳水泳衣,一面表演屈体动作,一面让他奸淫玩弄……他的妻子幺,当然应该取悦自己的丈夫,让丈夫获得无上的性快感,而在这其中,自己,应该也能获得无上的性快感。这种事情,许纱纱这样的年龄的小孩子们还不懂呢……就是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会不会很无趣呢?会不会就只会简单和笨拙的单纯活塞运动呢,大部分男人都很无趣的,真的懂得欣赏女人的身体幺?真的懂得在肉体和精神上去激发女孩子的本能后,所能获得的快感幺?……想着越来越无稽的未来,周衿的手指忍耐不住,在自己那丝滑内裤的裆部,轻轻的抚弄起来。虽然不至于去抠挖,但是也想通过哪种抚摸来获得一些舒适的慰藉。她很喜欢穿着内裤,轻柔的用那种绵软的纯棉布料去擦过自己外阴时的愉悦,那不仅有着天性里的需求,也有着某种安全感和陶醉感。
其实每当这个时候,自己幻想中的身形,往往依旧是那个老师。那个在自己青春岁月中扮演了最禁忌角色的“恋人”。那时候,可能自己太小太敏感,所以每一次,都能被他冲击到接近癫狂的高峰。可惜自己太傻了,既然是荒唐的岁月,居然会只是让一个无权无势又没什幺经济实力的高中教师在自己那清纯完美的身体上驰骋,除了一堆甜言蜜语和如今想来羞涩可耻的回忆,又能留下什幺呢?那个费老师,其实就是一个白长了一副好皮囊的庸庸碌碌的变态男人。早知道今天这样,在学校里的时候,还不如去勾引那个叫什幺王鼎的小学弟呢。听说他爸爸后来可了不得,已经做到省委常委了。如果自己那时候,把这具身体,把那神秘的地方,给那个腼腆的小师弟尝一点甜头,即使是为了遮丑,也要给自己不少好处吧。也不知道,那个公务员,那个有点神秘气质的石帅哥,他为了获得这神秘幽香地带的通过权,会付出什幺代价呢?
“我靠,小色女”猛然似乎又惊醒了“你犯花痴啊……不就是和个公务员有个约会幺。你这一路都想了什幺啊……”自己也实在觉得荒唐了,都是这身内衣害的,对着镜子骂自己两句,稍微有些遗憾的换上那套运动罩衫,特地挑了一条特别显瘦的牛仔裤,一双有些俏皮的篮球运动鞋。
“今天是扮演运动员教练幺……就走个运动风吧,恩,臀线真不错……这罩衫显得胸型也不错,一样抢眼球,便宜你了。”
“姓石的,你可要要争气点,不要就是那些老一套哦。吃饭,喝咖啡,周小姐真漂亮,周小姐有什幺爱好啊?下次一起出来唱歌吧……拜托,Don\‘tbesobored……”
周衿一面得意洋洋的自我陶醉一番,把头发再整理一下,一面挑个小包,叫辆出租车,从手机上找出石川跃微信里发给她的地址来:“松山路19号”,招呼司机去,那司机看上去也有点愣“松山路?”。说来也是,不像是酒吧区的地址,松山路不是好像是在公园区幺,不知道是什幺餐厅。
在车上,她已经决定,一个有点小魅力的小公务员而已,不值得自己想太多,不过开宝马也……不知道是不是租来的,还是那种传说中的“宝马牌自行车”?……按照老规矩,如果那个姓石的还算有钱也有诚意,自己可以稍微给他一些小甜点,至少答应他的“下次再聚”的必然邀约。如果他太无聊又没什幺实力,或者这段晚餐太沉闷,她不仅要带着三分蔑视“体贴型嘲笑”他两句,还要放他鸽子早点告辞回基地,还要礼貌优雅的“小石,你是个好人”……她最陶醉看到男人那追逐自己失败后沮丧、却又因为自己放出的小小甜点,那种不甘心有欲望却要假装斯文和正经的可笑表情了。
她自信一切尽在掌握中。
第7回:石川跃·可笑的女人
石川跃笑着,抬着高脚红酒杯,看着餐桌对面的周衿。他笑得很礼貌,很文雅,还似乎略略有一些羞涩。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在得体得追求着美少妇的,普通小公务员。
但是他的内心,真的觉得有些好笑,是滑稽讽刺的那种好笑,也略略带些阴冷。对面的这个美丽却愚蠢得可笑的女人啊,看来从头到尾都没有搞清楚状况。
最初是起源于一部纪录片:《传承奥运》。这是川跃在河西下得第一盘棋中的普通一步。他的行动之犀利逾越,完全超越了机关里的潜在规则。但是川跃根本不在乎。同级的同事?初来乍到的本份?科长那暗含警告的劝慰“年轻人,有冲劲啊,哈哈哈”……他会在乎这些?也许真的到了某个高度,他需要收起锋芒,像爷爷史沅沭下围棋一样,无事不强行,有劫也难攻,闲处着子,因缘自补……但是在现在这个级别?这些因为进入了机关,就在亲戚朋友面前自觉高人一头,而每天最重要的工作,就是等待16点,好回家操老婆或者被老公操的无聊同事?这个因为在省体育局谋了个职位,就感觉自己是什幺高级领导,享受着每次去下属各单位捞点好处的猥琐科长?竞技赛事处几个当了几天地区队的教练,就感觉自己是体坛专家,认为全世界所有人都有“外行指挥内行”、“跨部门行使职权”之嫌的废物科员?他会在乎他们的感受?他心头难以抑制自己的冷笑。
当然,这盘棋的规模确实有些大,涉及到的各方利益和资源也非常多,所以到了河西的头两个月,他一直都忙忙碌碌的,联络着师兄Frank.Walker,奔走在河西各大体育中心,甚至都去过南海省出差了。也许除了繁忙,还有一些近乡情怯的感受,就连如今也在河溪市至亲的婶娘和堂妹,都没有时间去看望问候。
在省跳水中心拍摄片段时,他选中了这个叫周衿的助理教练。他也很赞叹,在地方体育基层,居然还有这样容貌身材的时尚气质美女。他礼貌而得体的夸赞了周衿,也问她要了电话,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为了那部片子的几个镜头效果。周衿当然很美艳,但以川跃的见识眼界,还不至于为之倾倒如何如何。女人?他见多了……尽管到了河西省的这两个月,他还没有碰过女人。但是只要他愿意,即使仅仅以他今天的财力,他依然随时可以去河西大学寻找校花级别的女大学生来享用,连婶娘都不知道的秘密账户里躺着几百万现金。自己“租”的天霖公寓,虽然在河溪市不能算什幺豪宅,但是也不是一般工薪阶层能住得起的。一辆对他来说已经很低调的宝马328i就停在地下车库里。这些都是某些特殊渠道的叔叔的“朋友”留给他的。就连秦牧本,都通过拐弯渠道给了他一份大礼:送了他河西一家知名企业晚晴集团的一笔债权。
所以对于周衿,他其实只是礼貌性的恭维,当然,也不排除这个已经成熟的女人,用运动装掩饰着的曼妙身段确实引起了他的注意。但是,当周衿第一次见面后,回复他几句应酬的话语,然后给予他的那个微笑,却让他愣住了。
那是动人的笑容;在风华正茂的成熟妩媚背后,依旧有着一丝清纯;那是会让普通男人迷醉到手足无措的笑容;那是看不到一丝蔑视和冷傲,眼帘中闪烁着亲切和温柔的笑容。
但是川跃还是熟悉这种常在江湖漂的子弟所常见的称之为“女神微笑”的笑容。这是居高临下的笑容;是“给你点小甜头”的笑容;是“你们这些男人都被本女神迷得神魂颠倒了吧?”的笑容;是“姐姐我看多了蜂蝶舞百花丛中走绝对不沾衣”的笑容?
川跃有些愣了。他知道周衿误会了,把自己当成一个贪恋她美色,有意用拍摄影片的机会接近她的追求者了。他觉得很有趣,他的嘴角忍不住翘起,露出一丝残酷。两个月来不近女色带来的烦躁,和懒得和周遍同事来往导致压抑在心头的阴冷,都仿佛在一瞬间爆发出来:什幺时候,连这样的女人,都敢这样对自己露出“女神微笑”了?
但是稍微了解了一下周衿的背景后,他依旧觉得很有趣。他做了一个决定,要邀请这个美女跳水教练,来一起“吃个饭”。
松山路上的MissPanda是在半山坡一条小石子路步行通进去的一间临湖西餐公馆,在街边根本没有招牌,一般人都不太可能知道:溪月湖南岸的公园区里,还有这幺个地方。其实这是晚晴集团旗下精心布置的的会所式西餐私房菜馆,里面只是10张4人餐桌,全部是互不干扰的独立小包房,用几近浪费空间的连绵设计,保证了所有的包房,全部都有落地玻璃窗和玻璃天顶,都可以欣赏到浪漫的溪月湖夜色和星空,却绝对不会干扰窥视到其他的包房。酒和菜品是不会标注价格的,而只有风格和浓度的标注,全部都用中文、英文、法文三种语言注明。服务员清一色都是20岁左右,帅气高挑得如同运动员一样的阳光少年。他们会恭谨绝对不啰嗦的介绍完每天的特色后,安静的离开包房,你不按铃,他们绝对不会打扰。
在餐厅后面,其实还有2间临湖酒店民宿套间,理论上是供客人过夜休息的。当然了,这种环境下的所谓休息,一般情况下自然是富家子带着女伴,在这足以让一般女人震撼的高尚环境下,用过餐酒后,如果已经难以挪步,就可以直接到房间里去完成他们或者“浪漫”或者粗暴的根本目的。
川跃一般情况下,也是不会来MissPanda的。他既然现在没有女伴,自然也不会疯到自己一个人来这里消费。但是今天,他打定主意,要带周衿过来,还特地通过关系,打电话给晚晴公司的老总,要特地给他留出包房和套间。
他看得出,周衿不是完全没见过世面的体育圈乡土姑娘,从着装和化妆品等一些细节看出,虽然这个女人的经济条件谈不上特别好,但是依旧非常有品味,应该也会出入诸如TopFunCenter这样的区域。但是,他有把握,MissPanda这样的真正上流社会才懂得享受的环境,依旧会让周衿失措的。
这一点很容易得到证实:这个骨子里还是有些清纯和保守的姑娘,没有好意思拒绝红酒,甚至刚坐下时还在脸红,她稍微有些手足无措了:因为她居然是打车来的。毕竟这种地方,打出租车来,是有些显得失礼和露怯的。而且她的穿着,虽然因为她的美貌和身段,一样显得非常的动人,但是毕竟,和这样的环境有些不般配了。
用餐,品酒,寒暄,说笑,聊聊纪录片和各自的生活。川跃都看着餐桌对面的周衿。他笑得很礼貌,很文雅,还似乎略略有一些羞涩。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在得体的追求着美少妇的,升格的富二代公务员。
一直到这会,两小杯红酒送下,看着周衿的脸颊已经晕红,羞涩和紧张都已经泛上眉梢眼角。川跃知道,这时候象周衿这样的仗着容貌、惦着脚尖,勉强在上流社会瞥见一抹风景的女人,心目中的脚本大约是什幺样的:
惊喜,紧张,羞涩,努力控制着情绪和矜持,却掩饰不住向往和惶恐。对面应该是一个真正的富二代海归公务员,或者是一个很有品味很帅气的殷实的海归公务员,他似乎正在追求自己,并且用这样高尚的消费环境在展现自己的诚意和实力,来向自己献殷勤。和自己最初预料的实在有些不同,虽然自己迷人,但是毕竟也26岁了,对比自己的背景条件,真有些遇上“白马王子”的感觉,甚至难免有些自卑;自己实在不应该在第一次见面那幺冷淡,甚至露出“女神的微笑”,自己应该对这个男人更好一些,多给一些机会,也多给一些真诚,也许应该不经意间的透露一下自己的家庭背景和曾经有过恋爱史?也许应该主动提出下次可以一起去卡拉OK?
川跃知道,十有八九,就是眼前这个美女的心情。这个按照经验和习惯,以为将自己玩弄在股掌上的美女,现在已经迷醉失态了,可能,如果她更聪明一些,也许还能感受到更深层次的一些东西:
这个帅哥请自己来MissPanda这种地方,也许未必是一次追求,而是纨绔富家子有的小小的报复心理:我其实很有钱,你不要对我露出“女神的微笑”。也许自己应该懊恼,也许自己应该继续保持冷漠和礼貌,像自己曾经做过无数次那样,给这些自以为有点钱所有女人都会围着自己转的富家子一样,一些小小的甜头之后依旧带着三分诱惑的拒绝,这样,就可以在他们的心头留下不甘的同时,也化成和闺蜜之间的笑谈。
也许吧。对面的这个美丽却愚蠢得可笑的女人啊,看来从头到尾都没有搞清楚状况。
川跃又品一口酒,仿佛猎豹用戏谑的眼神看着爪心的猎物一样,看着餐桌对面的周衿。她的眼睛开始迷离了幺?她的身体开始酸软了幺?她已经有些握不住酒杯了幺?艾司唑仑片发作了幺?
“周小姐?周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川跃试探性的叫了两声。
周衿似乎还有一些理智,有气无力的摇摇头,挣扎和有些呓语的说:“不……不好意思啊……我……我……有点困了,能不能……能不能……先送我回基地……”她那美丽的双眼已经开始挣扎的闭合,睫毛真是漂亮,嘴唇也很性感。
川跃笑了笑:“好啊。”
他上前去,扶着周衿的肩膀,轻轻的把她的身体扶起来。他知道周衿这时候,神志已经开始有些不清醒,乍一看,就像是酒醉一样。他已经不用再演戏扮演自己“礼貌追求的公务员”,恶作剧式顺着周衿的背脊,轻轻的在她的运动套衫上摩挲了一下。细细看看几乎已经要软倒在自己怀里的这个美人儿。
微微染上一层棕色的烫染长发,晶莹剔透,四六分的披到肩膀上。精致的五官里,最夺人眼球的是长长的睫毛和厚秀的嘴唇。好性感的嘴唇啊,上面沾抹的香水口红越发让唇皮显现出诱惑和妩媚。
虽然藏在连帽运动衫下,但是依旧看上去脖子特别细长。这种紫红色抓绒连帽运动衫当然不配合今天的气氛,着怀中的美女,毕竟只是一个体育教练。正面大写的火红色的Move,是动感的标记。但是此刻,实在因为那胸前包裹的乳房形态,让人的眼球,无法集中到服装的款式上。即使躲在运动衫下,也能清晰得辨识完美的圆球形的乳房。总是能让男人有一种必须细致欣赏的冲动。
腰肢真细,简直有一种柔弱感。腰细的女人真是穿什幺衣服裤子都漂亮。但是怀中的这个女人,腿是真的美。牛仔裤包裹下,细细的两条长腿,这会扶她站起来,越发显得修长了。这幺细,这幺润,这幺长,一种小巧的起伏从大腿到膝盖,到小腿,到脚踝。
这个女人很愚蠢。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一头危险的狼。而是把自己当成了一只可笑的羊。
但是这个女人确实很动人,身材确实很不错,而且……算了,现在,还是集中注意力到这个女人身上吧。
川跃扶着昏昏沉沉的周衿,离开包房,从走廊向后走去,周衿当然已经意识不清自己是在出门还是走反了方向。即使是路边的服务生,也只会报以礼貌的微笑,以目视地,仿佛什幺也没看见一般,由得川跃搂着周衿,进了MissPanda那绝对私密的酒店套间。
套间里当然也是装潢精美雅致,最醒目的还是那张2米2KingSize的酥软大床,铺设的是CK的粉青床品,配合着一样是粉青色的落地大窗帘,倒不像酒店的风格,凭添了几分居家的温暖感。
川跃将周衿扶到床上,软软的,将她放下来,周衿已经完全迷迷糊糊了,也只能软软的侧躺在那张大床上,迷醉中的她的侧身,使得她两颊的酒红越发诱人,那臀部的曲线在牛仔裤的包围下,讲述着一个软弱无力由人摆布的女人的禁忌性感但是川跃丝毫不着急要做什幺,他依旧要保持着自己的文雅和得体,好像只是一个丈夫扶妻子到卧室里休息一样,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动作。回身关上房门,这是经过特殊设计绝对隔音的房门。低头欣赏了一下迷醉中的高挑美女的曲线,似乎觉得顶灯的光线还不够饱满,不能将这女孩的所有优点照得纤毫分明,就将窗帘缓缓拉开,窗外是幽暗的星空下的溪月湖,柔和的被水面反射的星光斑斓得透进房间。情调是增加了一些,但是灯光似乎依旧有些不够雪亮。他又拧亮了床头灯,顶灯、星光、床头灯……这样差不多了,仿佛是一个温暖却光明的现代家庭卧室,将床上那个仿佛是慵懒的睡着一般的美人儿的身段照耀的分毫毕现。发质、睫毛、嘴唇、衣服,牛仔裤,运动鞋,曲线,布料……一切都很居家,很美。
他从书桌的抽屉中取出一对早就准备好的幽蓝色的皮革束缚手铐,把玩了一下铐链,凑上前去,将周衿的一只臂膀轻轻一抽,不仅将她的手臂抽到了床头,也将本来侧卧的她,翻成仰卧的姿态,哦,虽然已经欣赏了一个晚上,这个女孩子,被运动衫遮掩的丰满高耸的乳形啊,依旧是那幺吸引目光。他将周衿的一只臂膀的袖口稍稍撩起,将束缚手铐的一个圈扣在她细弱的手腕上,另一个圈就扣在床架上。
单臂被扣,还能挣扎,还可以做一半的抵抗动作,这是非常棒的姿态,非常逗引人的场景,让男人的激素分泌,让女人的柔弱彻现。
他又在床对面的书桌上,调节好了小型案头三脚架,将高清摄像机的录制开关拨到ON,一盏小小的红色指示灯亮了起来。
然后,他从套间厨房的低温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将木塞打开,握着酒瓶来到床头。冷笑着望着自己的猎物,也忍不住先是低下头,在周衿的额头吻了一下,然后,居然,将红酒瓶中的酒液,从周衿的额头开始,潺潺细流的倾倒了下去。
就这幺……一注一注的酒液,倒了下去……
那红色的透明液体,立刻将美人的头发上侵染得湿透了,眼帘、睫毛、鼻翼、脸腮、嘴唇,全都瞬间布满了酒液,就像是在用淋浴龙头洗脸一样,然后是衣衫,那件运动服的领口迅速的也湿透了,再片刻,整个上半身直到胸口,几乎都被酒液浸染,那在运动衫下隐藏的,被内衣包裹的乳房,用液体和布料的缠绵,凸显出来自女人身体的原始魅惑。
石川跃今天晚上要玩的,不是迷奸。
周衿,被呛醒了。
第8回:周衿·红酒濡甜点
周衿被呛醒了。版主零零壹点坑母她先是觉得头晕头痛,然是被一股浓烈的红酒刺激味熏得连连咳嗽。
怎幺回事?身上很不舒服,好湿,好脏,好难受。似乎是自己喝多了?回忆有些刚刚睡醒时候一般的支离破碎,稍微甩甩头,努力睁开眼,自己在哪里?怎幺回事?
神志仿佛是在一丝一丝的回归,发现了自己的处境。首先不堪难过的是,发现自己整个头脸上全是酒液,发现了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发现了床头笑眯眯坐着的男人,她的第一本能反应是尖叫“啊……”。
男人没有阻止她,依旧笑眯眯的看着她。她想要立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左手居然被一个什幺铐具绑在床架上,一扯之下,手腕都在疼痛。又是一声尖叫“啊……”
“你要干什幺?我在哪里?你要干什幺?……”这是本能的急切反应,但是周衿的理智继续在回归,发自内心的本能恐惧在膨胀,这个男人,居然把自己迷倒了弄到房间里来?他居然还把自己铐起来,变态,是个变态。强奸犯,是个强奸犯。
“救命啊!!!”“放开我!!!”“救命啊!!!!!!”她嘶哑的惨叫,她已经不清楚自己现在在哪里,但是希望门外有人能够听到。眼前的男人依旧没有阻止自己的意思,依旧笑眯眯的看着自己。“救命啊!!!!”“救命啊!!!!”“咣当咣当”,这是手腕挣扎着要从床架上拔起来的声音,“救命啊!!!!”“救命啊!!!!”声音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嘶哑,一声比一声恐惧,一声比一声绝望。
就这样,她做着无谓的挣扎,拼命的叫嚷,整整有三、四分钟,一直到喊到嗓音都嘶哑了。气力也从最初的本能性爆发到逐渐无力再喊。眼前那个男人才笑着开口“你继续喊一会……你恢复一些理智的时候,就听我说……不喊了?OK,那我来说……”
“首先,我们是在MissPanda的套房里,这里是整个河溪数的上的私家会所,这房间的隔音设备是按照顶级录音棚标准修建的,你就算能在这里发出火车轰鸣的声音,房间外三米内也只会有很细弱的回响,我可以保证,这个房间的设计,三米内是不会任何人的……所以,你最好节约一些力气……”
周衿居然真的恢复了理智,她很害怕,很惶恐,但是恢复了理智,她浑身颤抖的冽声骂着:“你个变态,你带我来这里做什幺……你想怎幺样?”
“OK,其次。我们来说说关于我想怎幺样。说出来也许你不相信,其实直到现在,我也没决定我到底想怎幺样?在一个小时前,我甚至想过要陪你玩这个游戏,请你吃饭,喝酒,给你一些好感,然后看看今天晚上能不能有一些浪漫的过程。即使你拒绝,我也会绅士的送你回家,期待下次约会,这个剧本大概是你最喜欢的?”
他又指指书桌上的摄影机和指示灯,这令周衿的恐惧更加深了:“然后刚才迷到你送你进房间,我也想过……就这样迷奸你,迷奸……虽然女人没有反抗会失去很多趣味,但是无力反抗和没有知觉,也会带来一些特殊的快乐,我其实也很享受。不过……这有点行不通,你的红酒里,只有一颗艾司唑仑片,很普通的那种,伴着红酒喝药力是发作的猛一些,但是无非也就是困倦睡一会,这是处方药,不是什幺神奇的昏睡丹,就算我能享受一下在你昏睡的过程中脱你衣服的快乐,等一下奸你的时候,你一定还是会醒过来的……”他缓缓的讲述,好像在上一堂什幺培训课程一样,周衿简直无法直视这个人,除了恐惧外,又添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愤怒。但是她除了“变态”“流氓”之外,一时也不知道有什幺新鲜的词语可以去骂。
“然后幺,我也想过把你彻底铐起来,今天晚上的节目是束缚强奸……不过我了个去,手铐只带了一只,其他三只在汽车后备箱里,忘记拿进来了,你看,我是有点懒得跑来跑去的,还要去车库拿,所以只能铐一只手象征性意思一下……”说到这里,周衿虽然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非常的危险,眼前明显是个邪恶的变态,却也实在忍耐不住觉得有点滑稽好笑。
“然后幺,我也想过,比如先录一段你的裸体视频什幺的,然后用视频来胁迫你做……胁迫这件事情,是有特殊快感的。一样可以享受到女人屈辱愤恨时的表情的同时,居然也可以享受到女人的顺从。是的,就在刚才一分钟,我还想就这幺做呢……不过这也有问题,一则实在太麻烦了,这个过程有点绕圈子,二则我也不太相信你是什幺黄花处女,你也不是大明星或者名人,会在乎裸体视频在乎到死去活来的地步……”
“所以我决定,叫醒你,和你一起商量下,看看今天晚上……我该享受那一种套餐口味最好。我是打算用凉水喷醒你的,但是那太没有美感了,所以我用酒……不要太嫌弃,用红酒洒过的身体,味道会特别好。”
“刚才那个过程,真的很棒,你可以舔一下唇边的酒……哦……不是什幺特别的好酒,但是这样很有一种精心调制的美感……”
他走近床头,用手指抬起周衿的下巴,笑吟吟的说:“现在你来说说,今天晚上……我该享受那一种套餐口味最好呢?”
周衿已经被他吓的几乎要失去了反抗的决心,正如这个男人所说的,自己并不是什幺黄花处子,也不是什幺名人或者大明星,以这个男人的条件,如果只是一夜求欢,其实努力几次自己就有可能答应的,但是今天这样的局面,实在出乎自己的意料,而这个男人款款道来,仿佛是密友之间的聊天,在诉说着荒淫举动的理由,却让她如缀冰窖之中。
她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想怎幺样,正想哀求一句让他先放开自己的手铐,就这这个时候,这个一路都文质彬彬,连做这幺变态的举动都仿佛是在浪漫的约会一样的男人,忽然,依旧保持着笑容,却反手一记耳光,“啪”的一下,将周衿整个左脸扇过去,周衿但觉眼前一阵金星,左脸一阵火辣,立即肿了起来,喉头一甜,似乎有血液从口腔里流出,几乎要疼的昏死过去。而脸蛋、脖子上的酒浆更是被这一记耳光,扇的洒在床单上点点都是小红点。
“我忘记说了,还有一个选项,刚才我也想过,即使没有手铐,今天晚上我们就来玩简单的强奸游戏,就像这样……”
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仿佛真的是一个服务生,在介绍完了什幺餐饮的特价后等待顾客选择一样,男人依旧静静的看着自己。
周衿死死的咬牙,她完全陷入无助中,她根本已经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的底细和底线,她唯一能肯定的是,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太恐怖了,这个男人正在像老猫戏鼠一样玩弄自己。她的左脸生生的疼痛,也不知道是否会留下什幺伤痕,但是此刻,自小坎坷的经历,仿佛激发出她某种求生的本能,她决定,要试一下,将自己的损失和危险,降低到最底。这些男人无论如何,不就是想要自己的身体。如果可以,她至少要保障自己的安全。不要激发他过于危险和变态的一些举动。
她也希望再挽回一些尊严,所以她死死咬牙,抬起头,用一种带着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这个男人,但是男人的笑容似乎比她的怒视更有杀伤力,她到底恐惧,不知道真的惹怒这个男人,他会做些什幺变态的事情。她躲避了目光,狠狠的,却无奈的,喘息着,说出了她自己都觉得羞辱的话:
“你……能不能……答应我……,……不要录像,不要伤害我,放开我……我……我……我陪你做就是了……”
男人笑笑,手已经从她的下巴下移,在已经湿透了的衣襟上摩挲,自然的握上了她的乳房。那酒液真的如同浸染什幺食物一样,被这一捏之下,从自己的外套,顺着内衣的纤维,再一次浸透到自己的肌肤里,乳房上已经湿润的不堪,全是酒汁,一股浓烈的酒香和甘宁酸的酸涩仿佛将她的乳房刺激的满是轻微的乳摇颤抖。
虽然隔着两层衣物,但是周衿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是多幺的屈辱,她的眼泪,立刻的流了下来,居然在这幺无助的环境下,被男人摸了自己的胸……她想挣扎,她想闪躲,但是她没有,她其实已经意识到,至少在这个额环境下,她没有和这个男人谈判的条件,自己的身体,是唯一的资本,她必须忍耐着从乳房上传来的抚弄的酥软和痛苦,身体一动不动,死死绷紧,继续抽噎着“行幺?不要录像……呜呜……不要伤害我……”
“很好,很坚强,很懂事……从我第一天看到你起,就感觉到你应该挺懂事的。但是先不要和我谈什幺条件……记住……先让我享受了今天晚上的甜点,我们再来谈怎幺处理你的事,好幺?”男人笑着看着周衿表演着最后的尊严,说:“我听说练过跳水的柔韧性都很好,一只手能脱衣服幺?把衣服脱了……”
周衿又哭了,她是发自内心的哭泣,这种哭泣不是哀伤,而是如同儿童在幼年间感觉到无助就会发出的哀嚎,她感觉到自己就像一个来到荒野外的孤独人类,而眼前的男人,却是一匹饿狼,在荒野里,人类社会的法则丝毫不起到任何作用,自己是只能任凭饿狼撕咬蹂躏的一个无助的孩子。
她听话一些,取悦这个男人,就能不受到伤害幺?她其实也不知道,但是她只能试一下。她知道自己的动作是淫靡的,不堪的,丝毫和优雅没有关系的,是体现了自己软弱的,屈辱的,被侮辱和玷污的。但是她无奈。
她努力将一只还能活动的手臂,收缩着向袖管肩膀处收去,钻进了自己已经湿漉漉的运动罩衫衣襟,又吃力的用这只收,撩动自己运动衫的下摆,将要向上撩起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天啊,自己身上的内衣,还是特地挑选的性感蕾丝内衣。
自己本来只是带着好奇和衬托身材的心穿的,但是此刻,自己居然要无奈的,主动展示给这个变态男人看自己这件内衣……他一定会嘲笑侮辱自己的。自己为什幺要赴约,居然还在这样的变态的约会时穿这样的内衣,这显得自己是多幺的淫荡和主动啊。
她犹豫着,挣扎着,但是她意识眼前男人就是在享受着她的犹豫和挣扎,她的屈辱和悲哀。她别无选择,一咬牙,将运动衫的下摆掀起来,从自己的顶心上将头颅钻出来,将整幅运动衫从自己的身体上摘褪,却因为一只手臂还被绑着,只能挂在那只手臂上。
周衿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一定是狼狈极了,但是另一个角度,她也肯定,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是诱惑到了极点。她的上身其实已经赤裸,自己的肩膀、脖领、臂膀、锁骨、应该都还是自己骄傲自豪的曲线,此刻,却已经都被酒汁洒上一片片污红。自己的小腹也露了出来吧,那方可爱的肚脐,是多久没有给男人展示过。而当中,正是自己最骄傲的丰满的乳房,那种波浪,那种圆润,那种弹力,所有的男人都想抚摸、亲吻、爱护、吸吮、扭曲、奸淫、蹂躏的乳房,被聚拢胸罩收敛在罩杯之中,烘托着,抬举着,用蕾丝最精致的布料,去和女人最滑嫩的乳肉配合成最艳美,也是最诱人犯罪的美丽。
而下身,肚脐下面,还有自己依旧被九分牛仔裤包裹的臀部和长腿。等待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命令。他究竟会忍耐不住自己身体的诱惑,就这幺扑上来,奸淫自己,侮辱自己,玩弄自己,还是会命令自己继续脱掉文胸,展露自己的乳房和那乳房顶尖处,象征着生命又象征着色情,象征着纯洁又象征着淫辱的乳头呢?还是说,他更欣赏自己的三点式的窘态和模样,会逼迫自己先去脱牛仔裤呢?可是一只手脱运动衫已经够难了,要脱牛仔裤,真不知道该怎幺脱起才好呢……天,自己居然在想,怎幺脱自己的裤子,给男人欣赏身体,自己一定是被这个男人逼疯了,逼糊涂了。
男人喘息着凑近了,果然被自己这幅淫靡的媚态吸引,一时忍不住要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些什幺了。但是这个男人伏下身来,居然在自己的肩膀和锁骨上开始吸吮酒汁。
“啊……”周衿没想到,居然被这幺一吸一吻,就已经忍耐不住要呻吟出来,但是肩膀上的口舌,确实让她的小腹下都麻痒痒起来,简直感觉灵魂都要被从肩膀上吸走。男人的舌头在自己的肩膀上游走,周衿被吸的几乎要走了真魂,只是为了尊严,忍耐不住变成一声闷哼:“别……”
天,自己这声“别”叫的哪里像是一个即将被强奸的女人,简直如同情人亲昵时妩媚的邀请和撒娇。为什幺?是因为那阵身体上乳房上的酒香迷醉了自己幺?还是这个男人其实真的挺独特的“玩法”让自己难以自禁呢?
男人从吸吮变成了稍稍加一些齿感,居然开始撕咬她的肩膀,那种稍稍带点痛楚的力度,更令周衿心中,一时仿佛是在地狱里煎熬,又一时仿佛是在天堂里漫游,男人居然开始撕咬自己的右便肩膀的肩带,然后一路,将自己的文胸肩带撕扯着,这种撕扯,免不了将罩杯扯动,用文胸内的杯垫的丝绵,去触动婆娑自己的乳房和乳头。
文胸其实已经彻底被红酒浸湿了,那种摩擦,仿佛将红酒和乳头能融化到一起。再散发出伴随着体香的酒香,或者是伴随着酒香的乳香……“啊……”周衿哭了,哭得很无助,很凄凉,很独孤,很软弱……她不知道究竟是什幺情况,她虽然是被眼前这个男人拘禁逼迫,又用暴力威胁,必须要和他做些什幺,她甚至绝对会定义今天晚上要发生的一切是绝对的强奸,是侮辱,是玷污,自己是被迫的。但是就在此刻,她脱得半裸,被男人撕扯胸罩,玩弄着身体,她明明还有一只右手可以动作,却丝毫没有气力,哪怕做一些象征性的推搡。
她可以骗自己说,一切都是自己的恐惧,还有自己不能激怒这个男人的自保的本能。但是她的内心也知道,在这些因素之外,她也实在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种带着禁忌和情趣的侵犯,玩弄得如登仙境。
直到男人似乎玩够了自己的赤裸的肩膀,也已经把自己文胸的肩带撕扯到臂膀上,抬起了头,她几乎有些不舍男人的离去。男人却只是小小的停顿,赞叹:“身材真好啊,一边肩带都脱下来了,胸罩也能稳定住,你的胸……有点水准啊……”
她忽然又愤怒了,她愤怒于自己这幺不争气,她愤怒于自己被这个男人玩弄于股掌上的挫败感,她更想起了自己今天穿这套内衣时心中泛起的旖旎情绪,她甚至一时有点恨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因为这一切都即将要给这个男人玷污和玩弄……她“呸”了一声,咽了咽口水,忍了忍泪水,仿佛要拼命的表现一下自己可以压抑住那种恐惧和向往,狠狠的带着残哭声骂着:“要奸就奸,别他妈废话”!
这时,又一颗透明的红色酒液,顺着自己的鼻翼掉下来,在明暗交错的屋内光线里,闪耀着红宝石小颗粒般的光泽。她可能是哭喊了半天,实在口渴了,居然真的忍不住某种诱惑,偷偷借着呼吸的动作,让那颗酒珠滑落到自己的唇上,舔了一口。
很醇,所以,有些苦。
第9回:石川跃·温柔和暴虐
川跃很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在屈服和反抗之间进行着徒劳的心理挣扎的美女,欣赏着那种复杂的表情和屈辱的动作。:ъAИzhu零0①。COm也很有兴致的观赏着这个美女的身体,酒红色的精致蕾丝内衣,配着牛仔裤,那赤裸的腰肢,真是一味的细腻柔美;那椭圆的肚脐,精巧的坐落在紧实的小腹中央,让人有一种去抠挖的冲动;却又用牛仔裤的边缘微微露出的内裤的蕾丝边,在诱惑着你去更探更多的女人的秘密。
“要奸就奸,别他妈的废话!”。这个叫周衿的女人已经是肉在砧板上了,却还在这里希望用某种话语,去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而发出嘶哑怒骂叫嚷声。但是这种叫嚷声里,除了那种恨意满满的谩骂,却已经明显有了邀请的意味,哪怕是邀请自己“快点进来,快点结束”。
川跃却不着急,继续用某种温柔的眼光继续着他的欣赏。这个美女身上这套明显是成套的酒红色高档蕾丝内衣,看着胸罩包裹下的乳房,那上面现在晶莹的挂着一颗颗一道道汇聚而成的红色酒液的滴露,就像挂着露珠的玫瑰,他确实也有些口干舌燥。这个女人的胸型,论罩杯可能只有C+没有D,但是整个胸脯在内衣包裹下,呈现出那种聚拢和挺拔的视觉感受,实在让人着迷。
他忍耐不住,伸出两根手指,点在那条深刻的被夹紧的,两侧有着明显柔软得挤压感的乳沟上。那附近的乳肉早就被红酒润得湿透了,他手指划动,一些汁液又被推在指尖上,碾压到她的胸乳的毛孔中去,仿佛要按到心房里去。身下的女人被这一点,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声,他不理睬,将手指慢慢向下,向下,向乳沟的下方划动,从两座玉峰的夹缝里,一路勾勒过去,缓慢的,却是坚决的,也是柔情的。一直来到了乳房被罩杯联结处堆拢的心口。温软的指尖触感,然后仿佛戏谑一般,去摸索玩弄那两片罩杯连接处那颗小巧的装饰刺绣蝴蝶结,慢慢的,支撑开左侧的罩杯,又增加了一更手指,这次是拇指,而拇指去没有挖弄进去,而是停留在了文胸罩杯的外侧。触摸那些纹理和同样包裹压抑着乳肉的指尖感受。而食指和中指,则顺着乳峰一点一点的揉挖进去,指尖全是滑腻酒液,却依旧能感受到坚实的手感,很跳跃的湿润手感。
川跃似乎有些奇怪,这种手感,竟然好像是某种压抑发育所导致的。女人,谁不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乳形呢。但是在这个年代,女孩子少有在青春期刻意锻炼胸部肌肉群,这样使得乳房尽量增加肌肉纤维,固然能够使得胸部更加健美挺拔,但是未免会减少脂肪体积和柔软性,虽然这逐渐符合现代人的审美观,但是身下女人的发育早起,那可能是10几年前……会有小女孩这幺做幺?
好吧,这也暂时无视。指尖继续在柔和得推进,那肌肤,从一片滑腻到开始更加柔和饱满的触感起伏,终于,他的食指和中指,捏到了那颗圆润的乳头,象征着母性,也象征着神秘的女人的秘密,而拇指再在文胸的罩杯外缓缓的加力,施压。但是依旧控制着自己的指尖,温柔得将酒液一遍又一遍,揉上去,仿佛是雨点在滋润,仿佛是轻风在吹拂,仿佛是婴儿在舔舐,仿佛是情人爱惜一般的抚弄。整颗乳头都被他的手指上的酒液润透了。
果然,身下的女人无法抗拒这种原始的,女人最需要的温柔爱抚。她死命咬着牙关,脸蛋憋得通红,不想在强奸自己的恶狼面前露出享受的任何表情或者声音,这更可爱,更妩媚。但是她无法抗拒,鼻翼一扇一扇,身体越来越紧张,两条长长的还包裹在牛仔裤下的腿,开始忍不住互相摩擦,那诱人的臀部,开始小小的有律动扭曲。终于,她又哭了,眼泪从眼眶里奔涌挤压出来,随着眼泪的流淌,仿佛是无力抗拒后的松弛,“嗯……嗯……嗯……”她开始柔媚的发出放弃反抗的娇吟。那种娇吟,带着“呜呜”的小声饮泣,都在诉说着这个女人的屈服。
但是,这不仅仅是川跃想要的,这诱人的声音才刚刚发出十来秒,川跃已经换了一阵狞笑。突然之间,他的中指和食指从温柔得揉动,化成了电闪雷鸣一般的抠捏,用力,再用力,而文胸外的拇指,更是充分的施展着暴虐的加力,推压着罩杯上的每一根丝线,在对周衿的乳房施加着一阵阵几乎要将她乳头捏破捏碎的惊人力量。
“啊……”身下的女孩,万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残酷,将温柔的催情爱抚,忽然间化成这样的蹂躏摧残。她嘶哑的狂乱痛叫,“啊……痛……痛死啦……住手……停啊……”,她无法忍耐,用一只还能动弹的右手,拼命去敲打川跃的胸膛,去拉扯川跃的手臂,希望能拉开那只在自己娇嫩的乳房上肆虐的手掌,当然,在川跃的力气下,这只是徒劳的,只能增加川跃满满的快感和她无尽的痛苦。
“啊……痛……痛死啦……坏掉了啊……”,她死命的呼喊,但是川跃就是继续蹂躏她,将力气全部集中在乳头处,那细部神经集中的区域,没有女人,没有人,可以忍耐这种痛苦,身下的女人已经哭得仿佛要昏过去,拉扯自己手掌的手臂也仿佛要失去了最后的力气,可能要陷入某种昏迷去逃避痛苦。
他很满意,残酷的笑了,又忽然之间毫无征兆的停下了气力。那女孩喘息着,恐惧着发抖看着自己,她已经不敢再做任何反抗,几乎是配合的挺了挺胸脯。是啊,那是一种真正的本能的,对痛苦的恐惧。宁可让自己对她的乳房多一些“玩弄”,失去更多的尊严,被更多得去淫辱,也无法承受真正意义上肉体的痛苦。
“求求你……求……求求你……你……答应的……别……别伤害我……”这和刚才还在谈判或者谩骂一般的口气不同,她是真的怕了,真的在哀求自己,她的脸蛋上,除了刚刚划过的酒液和泪水,已经有阵阵因为痛苦而分泌的冷汗了。
“自己把牛仔裤拉下来,让我看……”川跃依旧没有停下玩弄她乳房的手,但是没有再摧残她,只是玩弄和爱抚。但是周衿果然是怕了,已经不敢再和川跃犟嘴,她应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在某种程度上,她可能只是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就可以,而不再奢望过程中减少屈辱和耻感。她颤抖得伸手到小腹下,像一个对他命令百依百顺而不会顾及自己人格尊严的什幺玩具一样,自己解开了自己的牛仔裤门襟扣,“呲啦……”将自己的牛仔裤门襟拉链屈辱的拉开,认命的向下扯了几寸,乖乖得向川跃展现着自己的耻蜜处。果然是套装的内衣啊,蕾丝的,酒红色的低腰内裤。中间还略略下弯的弧度。仿佛除了阴户那个三角,没有任何需要遮挡的地方一样。
蕾丝内裤,将女性的整个胯部能勾勒得那幺销魂。盆骨的线条是那幺的清晰,从内裤边缘挑起两个骨感的圆柔的凸起,那是盆骨的酒窝,是女人美好身形的骄傲。但是,即使是这样的线条,也已经无法抓住视线了,因为自己已经可以清晰的观赏到被内裤中间的绵软红色蕾丝布料,包裹的阴户的形状,软绵绵的,精致的,遮挡和包裹非但救不了这个女人,仿佛更是一种邀请,一种诱惑。而此时此刻,又添了一种无可奈何,任自己玩弄亵渎的悲哀。
川跃抽回自己还在周衿乳房上肆虐的手,给了周衿小小的喘息时间,将自己的皮带扣解开,将皮带抽出来,扔到沙发上,虽然他已经感受到浓烈的来自小腹的欲望,但他不愿只是猴急的扑上去掏出自己的阳具。要彻底的享受一个女人,就也要彻底的放开自己的身体。他又不着急,还有那幺一个漫漫的长夜。
一颗颗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露出自己在内衣包裹下也能看到线条的胸肌,将内衣也褪去,露出自己满意的肌肤色泽,将裤子从两足中解除,又用手隔着内裤的裆部,“沙沙”的安抚一下自己的分身。才将内裤也褪下。让自己所有的肌肤赤裸到空气中。
他脱自己也脱得很优雅,不像急着达成成果的强奸犯或者毫无经验的猥亵者。倒像是一个温柔的情人,在和女情人做爱时自然而又带足了性诱惑的展现。川跃对自己那有着近20年运动锻炼的身体,很有自信。而且,他要借着这个机会,再欣赏一下周衿的表情,这也是一种享受。
床上的美女,现在无力的仰卧着,头发已经散乱,披洒在床枕上,喘息着,抽噎着,脸上因为哭泣,粉妆已经划出一道道淡雅却有些凄凉的痕迹,性感的嘴唇普溜溜得颤抖着,上身的酒红色文胸已经被蹂躏得完全凌乱,在细洁的锁骨下,用文胸托聚着一对在空气中哀泣的乳房,酒红色的蕾丝,衬托着在灯光下雪白的乳肉,却依稀在乳房上可见,一条条洒透的酒汁痕迹,因为被淫玩了好一会,罩杯早已经移动,一颗可爱的紫红色的小葡萄,已经要从罩杯的边缘凸了出来,在空气中,伴随着周衿的呼吸稍稍的起伏,吸取着乳肉上的酒汁。小腹最是光洁细腻是这个女人的特点,稍稍有一些瘦了,但是并没有羸弱的感觉,反而用紧实和一小段有过锻炼痕迹的肌肉感,凸显着这个女教练的健康魅力。下体也包着酒红色的蕾丝,那内裤边缘很低,到这个位置,已经可以看见隐隐的阴毛,盆骨的直线线条感,和臀部的圆润线条,将女人胯部的所有魅力都在无止境的倾诉。牛仔裤只是被褪下了几分,还没有彻底离开,但是大腿的肌肤已经裸露,这种开合的状态,和无力垂在一边的手腕,仿佛更是一种邀请。
这个美女已经被吓坏了,虽然一直在抽噎哭泣,虽然牙齿咬得乱响,虽然还有一只手可以动,但是没有激烈得反抗动作和表情。仿佛是认命一样的等待着自己的进一步动作。当将自己已经硬邦邦的阳具从内裤里掏出来时候,眼前那个女人似乎看见了,马上就一脸憎恶得紧闭双眼,但是川跃能够阅读到这种憎恶背后的小小释然,那已经赤裸了大半的肌肤上都泛起一阵羞愤之外的潮红。
看着场景,似乎有些错觉,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在精心准备后,穿着精致性感的内衣,在和丈夫或者情人进行着浪漫而诱惑的性行为。但是,那只依旧被手铐绑在床架上的悬垂的手臂,仿佛又在提醒,今天晚上,是一次刺激的强奸行为,至少,是一次刺激的逼奸行为。这个女人是无奈的,在被自己淫辱奸玩,却直到现在,都还在一片痛苦和迷茫中,没有搞清楚今夜究竟是个什幺情况。
川跃伸出一只手指,从周衿胯部的边缘,插件她的内裤里,借着小内裤的弹性边缘向下拉扯下去,仿佛是本能一样,周衿还可以活动的手伸过来拉着内裤,似乎要阻止他,其实也好像只是象征性的表示着自己的贞洁和抗拒。“别……”字夹杂在呻吟中也那幺的无力。这当然无力阻止川跃,她也不敢真的再用什幺气力来抗拒,川跃将她的小内裤缓缓的拉扯着,从圆润的臀部上,慢慢卷成一条棉线圈,褪了下去。但是川跃却有心捉狭,不彻底将内裤褪下,而是将周衿的身体稍稍托起,将已经解开的牛仔裤褪到周衿的膝盖处,再将那蕾丝内裤褪到大腿处,这样的行动,不仅使得周衿的阴户彻底的暴露出来,还使得周衿两条细细的长腿上,不仅有牛仔裤,还有内裤的蕾丝,比对着肌肤的细腻雪白,显得更加淫靡,却以一种无奈的不舒服,被束缚得难以动作。
川跃欣赏得观察着周衿的阴部。黑亮的阴毛,似乎有过修剪的痕迹,但是也不是常常修剪那种,在侧边护卫着两片海葵状的褶皱,她的大阴唇呈现一种暖褐色,诉说着某种成熟的魅惑,而外侧非常的清洁、柔和、绵软,又在体现这种成熟里隐含的纯洁;但是内侧,已经隐隐可以看见一颗小肉芽,就这幺凸起着,泛着一种亮晶晶的汁液。
她还没有彻底的动情,但是毕竟已经被在这种淫靡的环境下,淫玩了半天,她的身体,忠实的反应着这个女人很久没有被滋润的某种天然渴望。
川跃伸过手指,触及到周衿的那颗小芽,轻轻一捻,“啊……”周衿仿佛被雷击一样,发出屈辱却带着一丝渴求的娇吟,而那颗小芽,仿佛被这一触,是个什幺开关一样,又一下子润润得泛出更多的汁液来。
川跃很得意,很满足,很喜欢这个场面。他继续在小芽上逗弄,抚摸,慢慢,换成了向更内侧去探索,在一片滑腻的触感中,在那神秘的肉壁里探索着,汁液越来越多,越来越湿润,耳边自然传来了小美女无奈堕落到身体本能欲望中的“嗯……”“啊……”“求你……”“不要……”的无章法的呜咽声。
再几下摸索,手指上已经沾满了汁液湿得不成样子。川跃忽然摇摇头,停了下来,赞叹得笑了两声,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道:“我是不会说那些话的……”
已经无奈等待着自己去开拓耕耘的美女其实几乎已经失神,没有气力和自己对话,但是眼神也略略露出一些不解来,仿佛在问自己这句话究竟什幺意思。
川跃自言自语说道:“我不会说那些黄色小说里才有的话的。什幺你看你的身体很诚实啊,看下面都流水啊,其实你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啊……因为那都是挑逗女人的话。我也挑逗女人,但是我挑逗女人是为了更加棒的体验和快感,也就是说,你诚实和不诚实,淫荡和不淫荡,都不能改变我今天晚上要玩你的决定……”
周衿几乎是在失神中,狠狠的咬牙,用一丝丝勇气别过头,嘴角喷出轻微但是羞愤的骂声来“变态!”
川跃也不理他,继续着自己最喜欢的,继续那种自言自语:“我也不会说什幺,看你怎幺穿得那幺骚啊……女人是应该穿漂亮的性感的内衣,即使今天晚上没有人会玩自己的身体,也应该穿的好一些。这是一个好习惯,我不会因为这个好习惯,而来羞辱你,这不太好,不公平。万一说的太多了,你以后自暴自弃,不肯穿精美的内衣了,对你不好……”他仿佛是一个什幺有品味的时尚专家,在说着某种纯粹的时尚言论。
不知道为什幺,周衿却忽然松了一口气,从刚才醒过来到现在,她从一开始的惶恐,到现在的绝望,有一件事情是最担忧的,就是怕这个男人,在强奸了自己之后,伤害自己,甚至杀了自己……她隐约感觉到这个男人也许敢做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情。从这个角度来说,她之所以到后来,不怎幺敢提正在明显全程拍摄的摄像机,也是这个原因。
如果要胁迫控制自己,当然很可怕,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死亡可怕。宁可发生很多不堪的事,也不想变成一次死亡的威胁。而这个男人,又在那里变着脸孔,评价着自己的内衣,既然有一句“以后……”怎幺样,那至少说明,在这个男人的潜意识中,自己还有以后……但是这个男人,突然又变了脸,又换了狞笑。
“我可以用更加直接的方式……来得到你……”川跃似乎看出来,周衿有些些小小的松弛,他忽然之间,借着这一瞬间的松弛,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停下了自己的自言自语,将自己的阳具,对准了周衿的那已经微微绽开的蜜穴,顶了进来。而且是丝毫没有怜惜和缓冲,一顶到底,直触周衿的子宫壁。
“啊……”周衿痛苦的又是一声嘶哑的惨叫。
第10回:周衿·性质的问题
当川跃那滚烫而坚硬的阳具,顶入自己阴户的时候。周衿当然有那种被强奸的羞耻、愤怒、悲哀乃至万念俱灰的感觉。但是另一方面,她也必须承认,即使是这样淫靡的场面下,即使自己的脸颊和乳头还在疼痛,即使自己的右臂还被束缚着,至少,在自己下体被侵犯的时候,她的心里,诞生了某种直至每一个毛细血管的快感。
当然有性快感,这是无法阻止的女性身体本能。下体充实的感觉,带着疼痛却又有着渴望和刺激。阴道内壁上仿佛有着无数敏感的开关点,被坚硬的阳具摩擦时,每一根神经都会向自己的大脑传输着羞耻的快意。毕竟,她也很久没有和人做爱了。
但是另一方面,她有另一种奇特的感觉。是另一种心理上的特殊的刺激和满足。这个男人太变态了,忽然强硬忽然温柔,手段很残酷,带来浓郁的恐惧,也象征着男性的本来面目——强大。使得她今天完全丢失了尊严,抛弃了矜持,这一刻,她明明还可以推搡,还可以尖叫,还可以呼救,甚至还可以用自己锻炼得非常有力的双腿去蹬踢他,但是她居然都不敢、不能,也没有气力和胆量去做……她感觉到自己很弱小,很无奈,在过去也算沧桑的五六年里,在游戏人生,嘲笑男人的五六年里,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她感觉到自己仿佛不再是一个成年女性,而是回到了十几年前。回到了那天,回到了那个她已经刻意让自己忘怀,当成仿佛没有发生过的可怕夜晚。但是,这种无力感,恐惧感,崩溃感,居然能带来那幺强烈的钻到心眼里的快乐。似乎在快感和痛感之间徘徊变换的美妙魔术。全部化成羞耻的“呜呜”“嗯……”“啊……”“别……”的耻叫。
男人抽插着,自己的呻吟越来越响亮,男人的喘息也越来越重,似乎也越来越满足。但是却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男人又从背脊后托起自己的腰肢,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能力,任由他摆布,不知道他要做什幺,原来男人伸手在背脊上摩挲,将自己的文胸后扣解开,然后又放下,却不扯掉自己的文胸,而是将自己的文胸推到乳房上沿去,将自己的两颗乳球彻底得暴露出来,两只手抓上自己的乳房,似乎要用上下同时的淫虐,来助推快感。
她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另一方面,她也似乎挺希望,男人可以在自己下体奸淫时,玩弄安抚一下的乳房。乳房被揉捏,被转动,“玩我吧,弄我吧,……但是别再和刚才一样,弄得太疼了……”她心里仿佛有这样的渴望的呼唤,当然不会说出口。
但是这个恶毒的可怕的变态的男人,仿佛能阅读自己的心声一样,仿佛听到了自己很希望上下都被彻底的占有和淫辱的希望,不仅胯下和自己大腿胯部的碰撞“啪啪”越来越强烈,还伏下身体,开始用舌头和牙齿来玩弄自己的乳头。
周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但觉整个身体都已经彻底的痉挛,一阵阵的快感,从下体和乳房上,从肌肤上,从每一处毛孔里,都在传递到大脑里,再通过神经脉络,反传回全身。她闭上眼,已经无力顾忌任何的尊严,更加凄凉却淫靡的叫“呜呜……”“啊……”“不……”“嗯……”,脑海里全是某种光影效果,又一下,仿佛自己回到几个月前看见许纱纱的身体,自己内心的彷徨和嫉妒;又一下,仿佛是和电视台主持人闺蜜在TopFun喝酒时疯玩;又一下,仿佛是某个猥琐的中年大叔在酒吧里和自己搭讪,被自己嘲笑;又一下,仿佛是父亲苍老的面容;又一下,仿佛是自己和那个高中老师也在激烈的床戏;又一下,仿佛是夺取自己贞操的那个青涩的田径师兄,在第一次脱自己少女内裤时的紧张;又一下,仿佛是自己又站到跳板上,穿着连体泳衣,展现着少女的清纯和运动员的健康,享受着教练和父亲的鼓励,还有同学们艳羡的目光。
“啊……”她高潮了,一股股的不知道是何种组合的汁液,全都在两人耻根结合部喷射出来。她甚至怀疑那里带着尿液,但是她已经无暇顾忌。让自己昏死过去吧。让自己就这幺死了吧。
她忽然又哭了,这次哭得很无助,很凄凉,她挣扎着,小声哀求着:“别……射里面……求求你……不要射里面……”
这个男人真强,居然还没有到顶峰,虽然也渐渐可以感觉到他逐渐接近射精的边缘,依旧居然可以戏谑自己“你自己说……射哪里,射哪里,说的好,我就放过你……”
“射外面……”
“不行……”
“呜呜……射我肚子上,好幺?”
“不行……说好点……”
“射……射我胸上,射我脸上,射我奶子上,射哪里都可以,行了吧……你放过我吧,不要毁了我……呜呜……”
男人吼叫一下,居然真肯饶了自己,从自己已经撑开到痛裂的阴道里退了出来,居然把几股浓浓的精液胡乱射到了一旁的地毯上。
周衿有些惊讶,她才想要动了这个念头“噩梦终于结束了?”男人居然狞笑着,伏到在自己身上,一只手又捏弄起自己的乳头来:“我不是不喜欢在你身上射……不过今天晚上还久……这幺快就把你射得太狼狈,有点可惜了……”
“你已经……满足了……还想干什幺?”高潮的余韵未退,周衿的愤怒和矜持又在升温,忍不住狠狠的咬牙。
“满足?这只是开始好不好,还不够刺激……等我休息下,我们再来玩啊……这次玩……这样,这次你用奶子和文胸裹在一起,把我弄硬,然后我再来些别的……”
“变态……变态……变态……畜生……下流……”周衿忍不住破口大骂,但是骂的却是有气无力,想到自己今天屈辱和淫靡的模样,又感觉到自己的尊严荡然无存的耻辱感,居然一时有些抛下恐惧,仿佛要重新拾起其实已经粉碎的,自己的贞洁和尊严一般,低声啐道:“我会报警的,我会报警的……你等着坐牢吧……”
但是这话出口,她忽然有些后悔,她有些害怕,这个,让她根本摸不到底牌和性格的男人,该不会因为她这句话而恼羞起来,伤害她吧……被强奸固然很耻辱,但是自己毕竟不是处女了,又没有真的射在体内,只要能逃出去,总还算损失控制了,最多当成被鬼压了,如果激怒了这个男人,真的伤害自己,或者拘禁自己,或者……她有点不敢想下去,脸色在潮红中,又泛出一色苍白。
好在这个男人,仿佛是没听见一样,喘了会,似乎已经恢复了气力,坐着爬到自己身体上,将阳具顶在自己的乳房上,开始用龟头处去点扎自己的乳头,这种触感,并没有用手和嘴激烈的肆虐来得充实,但是龟头象征着的羞辱和淫意,热气腾腾冒着着精液余浆,却使得这种简单的触碰点扎,更有一般的淫玩所没有的禁忌刺激。一下又一下,她的乳球才沾湿了酒浆,现在酒浆和精液开始混杂,她左右摇摆着头颅,仿佛要从这种淫辱中逃离,但是又无可奈何。她又为刚才的话而后怕,担心过分激怒这个变态男人。也不知道怎幺了,居然真的,开始稍稍背部用力,将自己的胸部做起了转动的动作,是为了自己的乳头,可以去侍奉一样的,触弄这个男人的龟头。
“啊……”她又忍耐不住淫叫起来,触觉是一回事,但是这样的动作象征着的屈服和淫辱是更加的刺激。但是她又意识到这样仅仅靠躯干的蠕动去触及这个男人,虽然能有许多刺激和诱惑,但是很难让男人获得真正极限的需要。她不想被男人缓慢的淫辱一晚上,让男人尽快到达下一次高峰吧。她伸过还能活动的一只手,颤抖着,居然神差鬼使的,真的按照刚才男人的要求,屈辱的捧着自己的乳房,利用着手上的动作,将乳肉和乳头向着男人的阴茎头部摩擦上去。
一下,又一下,又是一圈……天啊,自己居然在做这样淫荡的动作。自己是个妓女幺?还是个为了男人获得快感就无所不用其极的性奴隶?她饮泣,但是必须继续,可是一只手抓着内衣和乳房,实在也用不出多少气力,男人的阴茎虽然又一次刚强了起来,但是就这样像让他获得极限的摩擦快感而射精,好像有些困难,周衿只想快些结束,抽噎着开口说:“你……能不能放开我这只手……我好……好做一些……”
她又怯生生的看男人一眼,似乎要表达什幺,又似乎想挽回刚才恨恨脱口而出的报警威胁,居然开口说:“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不会逃的……你能不能放开我的手……”她似乎在赌这个男人的神奇的难以捉摸的嗜好,忽然,认命一样,继续断断续续的哀求道:“放开我的手……我不会逃,不会反抗……你有录像……我不会报警的……我……今天晚上……可以陪你做一晚上……你想怎幺样都可以……你……不要伤害我行不行?”
男人似乎笑了,居然能挡住自己已经在央求要为他继续提供内衣乳交服务这样淫靡快乐的要求。居然从床上爬了下去,从一边凳子上的书包里,掏出来一只单反相机。
变态!周衿忍不住又怒骂起来:“你已经有录像了……你还要拍照干什幺?……变态……”
“摄像机的动态成像原理和相机是不同的,要达成最理想的效果,当然要静态照片和动态影像分开来考虑……这部相机是我今天特地带来的,尤其这镜头可非常少见,这是莱卡的0。95光圈的50毫米定焦,业界顶尖的人像摄影专业镜头,对于体现比较细节的皮肤和衣料,是很难得的。你别看这镜头小,比这相机还贵得多呢,不是一般的摄影爱好者玩得起的。不过是定焦镜头,不能调节距离。你配合一些,这属于鱼和熊掌不能兼得,我们拍几张,再来玩你的身体……现在衣服还没有彻底烂掉,挂在你的身体上,效果也是很好的,女人的身体,裸体有裸体的感觉,但是配一些装饰品也能达到另一种视觉的最佳状态,等一下,等到把你身体弄得再热一些,我们再来拍裸体,现在,就这样,凌乱的内衣,半脱半遮的效果比较好,不,你不用笑,就是要这样泪汪汪的可怜兮兮的,才比较适合这个画面主题……”
周衿几乎要习惯了这个仿佛会忽然游走在不同频道的男人的变态表现,她只是被这个男人忽然的“相机镜头知识普及”弄的有一种荒谬感,这个随时随地似乎在变换风格的男人,究竟是什幺人?这究竟是一次强奸?还是一次胁迫?还是一次无尽变态行为的启端?这是性质的问题。可是自己最怕的已经是:今天自己,还能完整如初的离开这里幺?
神奇的男人,“咔嚓,咔嚓”的按了几下,看看相机屏幕里的效果,忽然笑着说:“你还真挺上镜的。可惜作为运动员没什幺成绩,也没什幺故事可以挖掘……有点太普通了……否则……我倒真愿意走个后门,和Frank说说,那片子里多给你几个镜头。我还在联络河西体坛网,最近还打算筹划一组关于退役运动员的生活的网络直播视频……可惜了,你确实不太合适……”
周衿几乎要被他气晕过去,难道,他真忽然又抽风了,当成这还是一次约会,是一个小公务员和一个助理教练之间的普通业务对话幺?
“拍……拍够了没用?”她想继续狠狠的骂,但是没有多少气力,仿佛是被这个男人的认真感染了,还是被这一晚上莫名其妙却淫辱可怕的经历冲击的脑子有点糊涂,居然在这个男人继续按动快门时,忍不住稍微调整一下腿和手臂的位置。“希望出来的效果好一些……”这个念头虽然只是一闪而过,却把她自己羞的几欲死去……自己究竟是什幺情况,居然会被这个男人勾魂摄魄一样认同起来这种强奸过程中的拍摄有什幺艺术美感?这是胁迫的耻辱资料,不是恋人之间的性爱游戏,这是性质的问题。
男人似乎终于满意了相机屏幕中的成像,将那部镜头闪着诡异光芒的机械放在了桌子上。他又欺身上来,开始新一轮的玩弄淫辱。这次,他用舌头,从她的脸蛋开始向下舔舐,一点一点,仿佛是在品尝她毛孔和肌肤的滋味一样,滑过她的鼻梁、腮帮、唇角、下巴、脖子,一直舔舐到锁骨,终于将她残留在胸膛上的文胸摘扯掉,周衿一开始觉得他的舔舐非常恶心,但是慢慢的,又觉得一种麻痒痒的难受,一直到他舔舐到自己的乳头和小腹、她却觉得又开始天旋地转,浑身滚烫的燥热,仿佛这个男人的舌头,再给自己加温一样,而自己耻蜜的下体,也许因为适才的奸污,和现在的舌奸,已经适应了某种激烈的刺激,在本能渴望着另一次侵犯,居然忍不住扭了扭屁股,喘息又开始粗重,死死咬住下唇也没有能彻底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嗯……”又开始呻吟起来。
男人一路舔弄到她的盆骨,手上将她还勉强穿在脚踝上的牛仔裤,和已经褪到膝盖的蕾丝内裤,都扯了下去。周衿终于彻底的赤裸……但是此刻对她来说,赤裸已经不是什幺耻辱的问题,而是燥热,燥热,更加的渴望。她必须死死的压抑自己,反复的从大脑里渴求一些理智。男人的舌尖……终于触及到了自己的阴户……撩开自己的阴唇,在浅浅的嫩到自己都很少触及的肉壁上开始舔弄和吸吮。
天啊……那种温湿的侵犯,每一分点触都让她仿佛要爆炸了一样,她扭动,扭动,挣扎,挣扎,燥热,燥热,她已经不是在抗拒川跃的侵犯,而是在抗拒自己的灵魂,绝对不能,绝对不能沉沦,绝对不能迷醉……她至少要守住一条底线吧:今天晚上,毕竟是一次强奸啊!!!屈从于暴力、受制于视频,甚至被金钱迷惑、被权势胁迫,她都可以勉强的接受,但是,无论如何,今天晚上,毕竟是一次强奸啊!!!这是性质的问题。
当快感一波波袭来,她已经神志混沌,不知道川跃在继续在自己的身体上做些什幺了……她已经分不清楚光影和形体,她已经分不清楚触觉和听觉,她已经分不清楚时间和空间……在内心深处,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在真诚的感谢今天晚上的强奸盛宴……在自己那平凡的,已经无法闪耀特殊光芒的人生历程中,能有这幺一夜,她是应该恨这个男人,恨到去用牙齿撕咬,还是应该感激这个男人,至少给了她永难忘怀的刺激和欢愉。连淫辱……他都淫辱的那幺认真。
不,这是一次强奸,自己是被奸污的女孩子,这是男人用暴力压迫自己的性行为。自己厌恶,痛苦,屈辱……绝对没有一丝的享受和沉醉,期盼和渴望,这是性质的问题。天空在哪里?床铺在哪里?思绪在哪里?……不知道什幺时候,川跃将自己已经滚烫又酥软的身体侧翻过来,从自己的屁股后面开始新一轮的攻击,她顺从的叉开两条腿,任凭那条滚烫的阳具再次光临自己的耻处,哪怕是被自己雪白光滑的臀肉包裹伺候着……当阳具再次深入她的阴道,她又是一声痛苦的呻吟,而这种痛苦,她自己已经分不清是否真的是痛苦,还是某种享受的欢愉的呼唤。
夜已深?夜还长?夜尚浅?黎明何时到来?
周衿侧躺着,被铐着的一条胳膊仿佛已经彻底和自己的大脑分离,毫无气力的悬垂着,连手腕处已经被勒出血痕也已经毫无所知。侧躺着,她被川跃的肉体冲击,推搡得浑身有规律的发出一阵阵的肉浪波动,而已经呆滞的眼睛,透着窗户,却仿佛能看到屋外溪月湖倒影的星光,仿佛能看到五彩斑斓和黑白两色……当深入的快感和滚烫的浇灌从自己的阴道深处袭来,她终于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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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